高手就擡起頭不解的看着我,我就拍拍他的肩膀說,回去再說,因爲這個時候我就看見神經鵬帶着那幾個越南妹子下來了。
然後我和高手就站在遠處,冷冷的看着神經鵬和他的幾個手下,把這幾個妹子弄到了一輛車裡。
高手就在旁邊問我,要不要他打輛車跟上去,我卻搖搖頭跟他說:“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明天換別人過來跟着,咱們倆個被他們見過了太明顯。”
高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我卻眯着眼睛像是對高手說,但是更像是在對自己說:“我這次就要看看,這個道兒上沒人敢惹的神經病,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倆回去後,他們知道我倆今晚找了越南混血妹子,就一個個興奮的不行,問我倆是不是爽壞了,小齊還問高手,她們下面的毛是啥色的,但是卻被高手那冷冰冰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就把那個越南妹子給我講過的又給他們講了一遍,他們聽完後就也都沉默了,估計他們平時也都略有耳聞,畢竟從越南買媳婦兒的故事誰都聽過,但是這些混血妹子的故事還是觸動了他們。
然後我就讓他們先去屋裡歇着去了,我和鬼子研究下該怎麼辦。接着就是我和鬼子坐在屋裡,倆人一聲不響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菸,最後是鬼子先開口問的我:“小輝,你是真想幫她們麼?”
我抽着煙慢慢的點點頭,鬼子就砸了砸嘴說:“你想幫她們是行,但是你別忘了咱們這次的任務是拿下這家KTV,而且估計想幫她們的人多了,不過你看誰幫成了?”
我用力的抽了口煙,心事重重的點點頭跟鬼子說我知道,鬼子就也忍不住嘆了口氣說知道就好,然後鬼子就又問我:“那你現在想出啥招了麼?”
我就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
鬼子就拍拍我肩膀說:“那你也彆着急了,辦法也不是一下就能想出來的,咱這事兒還得慢慢來。”
鬼子說完就問我要不要回屋歇着去,畢竟時間也不早了,我卻搖搖頭,讓他先回屋了,我還要坐這兒再想會兒,只是讓我自己都沒想到是,我這一想就是一宿,最後天都亮了,而我的兩包煙也都抽完了。
鬼子出來上廁所的時候,都被廳裡的煙給嗆着了,然後就問我抽了多少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房子點着了呢!
我卻轉過頭兩眼放光的對鬼子說:“鬼子,我想出來了!”
鬼子就有些迷迷糊糊的問我:“想出啥了啊,眼珠子鋥亮你不困啊?”
我就看着他嘿嘿一笑說:“我想出一箭雙鵰的招了!”
鬼子聽了我的話就眨眨眼睛,然後就一下來了勁兒,立刻就走到桌邊問我:“真的?啥招兒啊?”
我就一臉狡黠的看着他說:“前一陣有個搞房地產的老狐狸跟我說過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那就是這些看場子的混子大哥,別看他在道兒上混的多NB,說到底都是他背後老闆手底下的一條狗,他混的好不是因爲他有多狠,而是因爲他手裡有老闆給他的錢,他要是沒了老闆的支持,那他就連條狗都算不上,而是砧板上的狗肉,到時候不就任人宰割了麼?”
鬼子聽了我的話就忍不住點了點頭,但是又馬上問我:“那你的意思是咱們先挑撥這個神經鵬和他們老闆的關係,然後等他倆不合了,咱們再找機會弄掉這個神經鵬。”
我就點點頭,拍拍鬼子正在思考的那個大腦袋說上道兒,不過鬼子卻又砸了砸嘴問我:“不過你弄掉這個神經鵬是把這幫越南妹子給救了,但是對咱要買下這KTV有啥幫助麼?”
我就指指鬼子說:“這就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雖說這神經鵬只是他老闆的一條狗,但是你也別忘了,不管是哪個老闆也是都需要有神經鵬這樣的狗幫他辦事兒的,如果這老闆放棄了神經鵬,那他就相當於是沒了牙的老虎,那他就勢必會找下一條狗幫他辦事兒,也就是說他的KTV不可能不找看場子的,咱們這個時候就略施小計,拿下這KTV看場子的活兒。想兌下這個KTV,說到底還是要搞定這個老闆,只有這個老闆想兌了,咱們才能兌的到,所以咱們只有接近他,瞭解他,纔有機會搞垮他。什麼事情不都得一步步來,不能一口吃個胖子,你說我說的對吧?”
鬼子聽完了就不住的點着頭,但是卻對我說了句:“小輝,你挺損啊!”
我當時一聽鬼子這話就不樂意了,說我這怎麼叫損,我這叫不吃一虧不長一智,我這也都是被這幫社會上的渣滓給坑出來的,想在這個社會上混就是吃人,你不吃人家,人家就要吃你!
鬼子就讓我別扯這沒用的,然後問我:“那你要怎麼挑撥神經鵬和他老闆的關係啊,人倆也是合作這老些年了,能被你說挑撥就挑撥了麼?”
我卻哼了一聲問他:“你說神經鵬現在在那場子里弄幾個自己的小姐賺錢,他們老闆不知道麼?”
鬼子就搖搖頭說:“肯定知道。”
我就點點頭接着說:“正常一個看場子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在老闆的場子裡撈錢,因爲這就相當於是在打老闆的臉,而我估計神經鵬之所以這麼做,不是覺得老闆給他的錢少了,就是他對老闆有啥不滿,所以他和老闆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像咱們之前想象的那麼好。而他的老闆之所以能容忍他這麼做,我估計也是因爲神經鵬做的事兒還沒超過他們老闆所能容忍的度,這當中肯定還有他老闆自己的考慮,不過我知道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隻要神經鵬超過了這個度,他們老闆肯定會對他有所行動。”
鬼子聽到這兒就有些迷惑不解的問我:“那要怎麼讓神經鵬超過這個度啊,神經鵬在他老闆的場子裡撈錢的事兒,現在不已經是人盡皆知了麼?”
我卻低下頭冷笑了下說:“那是他做的還不夠絕。”
鬼子就皺着眉頭更不解的問我:“不夠絕?”
我就笑着點點頭跟他說:“人盡皆知是人盡皆知,可是你看,現在有人去找他們場子的麻煩麼?”
鬼子有些茫然的搖搖頭說:“還真沒聽說過。”
我就又笑着接着說:“那是因爲神經鵬雖然佔了他們老闆的便宜,但也還是替老闆做着事兒,本職工作做的也還算可以,畢竟他也是靠着這個場子吃飯,所以他當然會盡心盡力的罩着這個場子。而他們老闆雖然被神經鵬佔了便宜,在道兒上也丟了點面子,不過我估計他們老闆出於一些其他的考慮,再加上神經鵬雖然在這裡撈錢,不過他也就是弄了五六個小姐,大頭的錢還是老闆賺着,也算是給了老闆點面子,沒跟老闆撕破臉,而且我估計以神經鵬的實力,絕不是因爲找不到更多的越南混血小妞,纔不在這場子裡多弄幾個的,他一定也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跟老闆的關係搞的太僵,畢竟他也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僕人,只有這樣才能細水長流賺到最多的錢。而咱們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幫神經鵬把事情做絕,不給老闆活路。”
鬼子就有點被我整暈了的說:“我草,小輝,難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幫神經鵬去找越南姑娘去?然後給他的場子送過去?”
我就笑着擺着手搖着頭,然後跟鬼子說:“我說的不給老闆活路,是讓他們老闆在道兒上更丟臉,讓他們老闆在這場子裡賺到的錢更少,甚至沒有,而這些事兒一定還要因爲神經鵬而起,這樣的話,我估計這神經鵬除非是他們老闆的親爹,要不然是個老闆也不會再留着他了吧?”
鬼子就點點頭說:“是這麼個理兒,可是不讓神經鵬多整小姐,還咋能達到這個效果啊?”
我卻笑着搖搖頭跟鬼子說:“鬼子,你的思維侷限住了,你想的都是怎麼讓神經鵬賺的更多,讓他老闆賺的更少,不過你這都是默認去他們店裡的客人流量不變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你只是想讓神經鵬在這塊蛋糕裡佔的分量更大,而他們老闆佔的更少,但是你想過如果這塊蛋糕整體變小了,也就是把他們店裡整體的生意搞垮了,都沒人去他們那裡玩了,他們老闆賺的不就自然少了麼?”
鬼子卻皺着眉又是一臉不解的問我:“那要怎麼搞垮他們那兒的生意啊?還有這跟幫那些越南小妞又有啥關係啊?你那一箭雙鵰的計劃到底是啥啊?”
我就笑着把嘴湊到了鬼子的耳邊,跟他詳細的說了一遍我的計劃。鬼子聽完後就瞪大了眼睛問我:“這能行麼?”
我就笑着問他:“你就說你害不害怕吧?”
鬼子就撓撓腦袋說:“害怕是害怕,但是我總覺得你想的這事兒有點不靠譜啊?”
我就不服的說:“有啥不靠譜的,就算不成功,這麼做了也能讓那神經鵬着個一陣子急,上個一陣子火,虧個十來萬塊錢!”
鬼子就被我說的也點了點頭說:“也是,反正你這招是夠損的!”
不過鬼子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問我:“那這幫越南妹子以後還咋在場子裡幹活啊?”
鬼子這句話才一下子戳中了我的軟肋,我就也忍不住垂下了眼睛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這件事兒對她們影響最大,不過要是不這麼做,她們最後就都免不了被神經鵬給賣了的命運,最起碼這麼做了,能把他們從神經鵬的手裡給救出來,而也只有這樣咱們纔有機會讓神經鵬和他們老闆反目,只有神經鵬的老闆不管他了,咱們纔有機會搞掉他,不搞掉神經鵬,你認爲這些姑娘能安生了嗎?”
鬼子就也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就也拍拍他肩膀說:“只能先這麼做,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這件事兒真成了,場子被咱們兌下來了,但是她們沒法在咱們這兒做了,我就再給她們想別的辦法。”
鬼子聽完我的話就有些無奈的咂了砸嘴,但是卻又看着我說:“小輝,你現在做事兒越來越像個大哥了!”
我就笑了問他:“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
鬼子就苦笑了下說:“我也不知道。”
我也笑了笑說:“你跟兵哥都是我哥,永遠都是。”
接下來就是我和鬼子把他們都叫醒了,然後跟他們說,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找一個以前總去那家KTV玩,但是最近又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去了這樣的人,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人得是爲了錢啥都願意幹。
他們幾個聽完就都暈了,問我要找這樣的人幹啥啊,我就笑了跟他們說:“我自有妙用!”
這幫小子就只能出去開始尋摸去了,而我晚上還是帶着高手照常的去了那家KTV,當然還是又上了樓點的昨天那倆個越南混血妹子,進了包房她倆就也挺開心的,連那個中國話說的不太好的,都能跟高手聊一會兒了。
而我跟我這個妹子聊了幾句之後,就開始跟她打聽,她們晚上住的那個地方在哪兒,還有晚上有幾個人看着她們這種問題。
她開始還以爲我就是好奇,就全都一點一點的仔仔細細的告訴了我,不過她看我問來問去,全都是關於她們晚上住的那地方的問題,就眨了眨眼睛問我:“哥,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我就笑了問她咋不對勁兒,她就皺着眉說:“你今天來這兒問我的話,全是關於我們晚上住的那地方,你不會是想晚上去我們那兒搶劫吧?”
當時她這一句話真是給我笑噴了,我就說她們的錢都被神經鵬給收走了,她們哪有錢啊,我去那兒搶個屁的錢啊!
她就撅了下嘴說那可不一定,有可能是劫色!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說:“想劫色我在這兒就劫了,何必去你們住的地方!”
她就哼了一聲說:“誰知道你們男人!”
不過她好像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立馬就一臉吃驚的張大了嘴,不過立刻就又用手捂住了嘴,然後睜大了眼睛小聲的問我:“哥,你不會是想去救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