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的民航航班從江陵市開到東福省需要一個小時五十分鐘的時間,而獵鷹8X只用了一個小時,而且是直接到達了潮海縣的軍用機場。
現在週中可是有特殊權力的,整個東南軍區都歸週中調遣,所以用一下軍用機場沒有任何問題。
飛機降落後機場還給週中幾人安排了車子,一輛麪包車,這裡畢竟是個小縣城,所以也沒什麼好的商務車,而且週中特意交代,只要普通的車輛,一律不要軍牌車,去參加個婚禮那麼高調不好。
衆人坐在車上,車子朝着週中姨姥家開去,衆人頓時都無比感慨了起來。
“這……七八個小時的路程,現在竟然兩個小時就到了,這真是太快了。”週中的二姨夫感嘆道。
周父也是說道:“是啊,這就是一個地方交通便利的重要性了。來一次要七八個小時,誰也不願意來啊,要是坐民航也能這麼快到這邊,怎麼說每年也要來給老人家拜個年不是。”
“就是就是。”大家都紛紛贊成起來。
週中的姨姥家還不在縣城內,而是在縣城周邊的一座漁村,潮海縣縣城本來就臨海,所以村子和縣城是在一條海岸線上的,相距並不遠,二十來分鐘就已經進了村子的小路。
潮海縣畢竟沒法和現在的東周縣相比,就是一個普通的海邊小縣城,交通條件差了不少,所以這鄉間小路條件非常差,不好走不說路還窄,只夠一輛車行駛時旁邊再過一輛自行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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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好走車開的就慢,這時後面開過來一輛路虎神行,威風凜凜,強悍的四驅能力可以讓他在這鄉間小路上開的飛快,很快就到了週中他們車子的後面。
“嘀嘀嘀!!!”
車後路虎神行開始不斷的按喇叭催促,穿着便衣開車的小戰士皺起眉頭看了後視鏡一眼,然後沒有理會,繼續朝前開。因爲這種小路只能行駛一輛車,後面的車只能跟着,按喇叭也沒有用。
路虎神行裡,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見到前面麪包車依然開的慢慢悠悠的,頓時鄙夷的罵道:“曹,開個破面包車在前面瞎晃,不JB知道給老子讓一下啊!”
副駕駛上坐着的沈秋月看了麪包車一眼,滿臉的傲然之色,鄙夷道:“都是一羣臭農民,他們也就配開這種破車。”
沈秋月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本來以爲找到一個鑽石王老五,以後過上不愁吃穿的生活,結果因爲週中的出現,一切都毀了。沈秋月可不想和大街那些擠公交,坐破桑塔納,穿着庸脂俗粉的女人比,他必須得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正好身邊這個死肥豬以前就糾纏沈秋月來着,只不過沈秋月嫌棄他人醜,只收他的東西,卻從來不答應他的追求。現在嶽成玩完了,沈秋月一時間沒有了提款機,只能委曲求全先跟了他,誰讓他有錢呢。
兩個人剛鬼混到一起,這死肥豬的父親和週中姨姥爺的有些交情,所以也來這邊參加婚禮,這死肥豬也是潮海縣人,所以兩人特意開着車從江陵過來,就是爲了跟這些沒錢的老農炫耀的,俗稱裝B來了。
路虎車在後面不斷的按喇叭,晃大燈,左搖右擺的。
“一羣土包子,沒見過這麼好的車吧?是不是看傻眼了?”死胖子開着路虎滿臉陰笑的罵道。
麪包車裡週中一家人都皺起眉頭。
“後面車幹什麼這麼着急啊,道就這麼寬,按喇叭有什麼用?”週中小姨回頭看了一眼路虎車,非常不爽的說道。
“就是,這人真沒素質,急什麼急,開個破路虎也在這裝威風。”週中二姨一臉不屑的鄙夷道。
週中母親則是對開車的小戰士說道:“小同志,你看看能給他讓點不,興許人家有急事呢,要不然也不能這麼急。”
小戰士見到周母發話了,頓時點頭道:“好的,我試試。”
這鄉間小道實在是太窄了,而且道路右側是一個凹凸不平的小斜坡,下面就是田地了。得虧司機是受過訓練的小戰士,右側車輪幾乎一半都已經懸空了,儘量把左側的空間留出來給後面的路虎。
路虎車內的死胖子見道左側留出來半個車位的距離,根本不在乎另外半個車位是凹凸不平的斜坡,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
頓時路虎車左側駛入了凹凸不平的斜坡上,但強大的越野能力卻讓路虎車依然開的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