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快去吧。”
十四娘在府裡簡直就是活寶一樣的存在,至少張旭東覺得十四孃的脾氣是非常可愛的。
見張毅來了,十四娘破天荒的沒有撲上去,而是陰陽怪氣的道:“廬陵公主在院子裡等你呢,你不去,難道就不怕公主怪罪?”
怎麼了這是?
張毅看了眼其他的小娘,她們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讓張毅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
“誰跟你說了什麼不好的話還是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你還說我奇怪!”
哼了一聲,十四娘轉過去不理會張毅了。
最後還是大娘看明白了點,瞧瞧對着張毅道,“怕是她知道了什麼。”
這指的是皇后要張毅跟廬陵公主生孩子的事情。
聞言,張毅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有些好笑,“那是皇后娘娘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跟我生什麼氣啊?”
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十四娘卻還是不理會張毅。
還是陳可心看不下去了,揪了她一下,“這又不能怪張毅,你給我安生點老實吃飯。”
李香如頓時更加委屈了,看着其他小娘們都不理她也不敢真的鬧脾氣,也就只能選擇不理會張毅,自己悶頭吃飯。
整整一頓飯的時間,李香如沒有看張毅一眼,就在那裡低着頭自己吃自己的。
難得的安靜讓小娘們跟張毅都很是不習慣。
張毅沒有說話,其他小娘們都齊齊看向主事的大娘,等着大娘給出解釋。
而大娘卻只是笑而不語。
廬陵公主很快也得到皇后的旨意,在身邊人的提醒之下,廬陵公主讓人把張毅給叫過來。
而自己則是在奶孃的幫助下換了一身一副。
張毅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與衆不同的廬陵公主。
輕紗的睡衣張毅只在大婚當夜看她穿過,現在又換了這樣一身。
不再是大婚當夜的大紅色,而是變成了暗黑色。
瑩白的肌膚在黑色的輕紗的映襯下顯得尤其晃眼,廬陵公主並不清瘦,甚至在穿上禮服的時候會顯得有些臃腫。
換上黑色的輕紗之後,身材微妙的瑕疵被隱藏了下去,留下的讓人更添遐想的有點。
深邃的事業線,還有圓潤的大腿都讓張毅覺得彷彿自己心中的火焰被燃燒了起來,看着廬陵公主,張毅默默的嚥了口口水。
看到這一幕,張毅沒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得到了皇后的指示,來引誘他生個孩子了。
原本張毅就不是太抗拒這樣的事情,現在既然有了送上門的福利,那張毅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伸手一拉,廬陵公主就落在了張毅的懷裡。
張毅看着在自己懷裡的廬陵公主,突然之間就笑了、
俗話說又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張毅自認還不算是王八蛋,送上門的便宜沒有理由不佔。
又是一夜的翻雲覆雨,翌日起牀的時候廬陵公主覺得渾身就像是被車子念過一樣,就算是新婚當夜也沒有這樣嚴重。
有些責備的嗔怪了張毅一眼,廬陵公主到底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的讓人伺候她穿衣洗漱。
從廬陵公主那邊出來,張毅便看見了十四娘在院子裡,見張毅,十四娘整個人都是陰陽怪氣的,“看來你昨夜過得很好,這我就放心了,想必你日後只有廬陵公主一個女人就行了。”
這話可是怎麼說的?
張毅有點懵,眼睜睜的看着十四娘轉身走掉張毅也沒有意識到十四娘到底在生氣什麼。
廬陵公主的事情她們不是早有默契的麼?怎麼到現在又翻臉了呢?
看着十四孃的背影,張毅怎麼都不知道,究竟是爲什麼十四娘突然生氣。
想要追上去哄哄她,卻被在一邊的大娘給叫住了。
“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其實十四娘生氣的並非是什麼張毅跟廬陵公主在一起了這樣的事情,在張毅爲了讓朱健淳得到那位高麗的公主而娶了廬陵公主之後,她們早就有了這樣的心裡準備。
而李香如之所以生氣並非是因爲覺得張毅怎麼怎麼樣,她怨怪的是自己。
怨自己沒有在廬陵公主之前懷上孩子,怨怪張毅的孩子不是從她或者他們這十七個姑娘的肚子裡面生出來的。
就算是從李婉茹的肚子裡出來,李香如也不會這麼惱怒。
現在張毅跟廬陵公主越來越像是夫妻,如果張毅跟廬陵公主還有了孩子,那麼她們這些女人應該何去何從?
不只是十四娘,就是大娘心中也是惶恐的。
她是張毅的義母,自信張毅不會因爲任何事而拋下她,但是其他的小娘們就不一樣了,對於張毅來說,她們只是張毅諸多女人當中的一個而已。
男人不就是這樣嗎?拋棄一個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
聽了大娘的話之後,張毅頓時便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小娘們竟然這麼多愁善感了起來?
“你們都在想什麼呢?我早就說了,未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拋下你們,我不會食言,你們相信我,嗯?”
聽張毅這樣說,別管大娘心裡是不是真的相信,至少面上她是信的,對張毅點了點頭,大娘道:“嗯,我相信你。”
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就只有大娘自己知道了。
大娘一向靠譜,張毅知道大娘這樣說也就是會幫自己勸勸小娘們了,有了大娘的幫忙,張毅總歸是能夠放下心來了。
“多謝大娘。”
廬陵公主在張毅府上跟小娘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她不想犯,而是身邊奶孃有所告誡,在張毅的心裡,就算是十個廬陵公主都比不上一個小娘,最好還是不要跟她們起衝突的好。
最近更是這樣了,除了必要之外,廬陵公主基本在主院閉門不出,就算是想要看看她的情況都是難事。
也就是張毅還相信這些女人和平共處了。
才安生沒幾天,朱健淳又給張毅出難題了。
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一臉焦灼的朱健淳,張毅有點頭疼,“你說說,這又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