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臺下面有如戰艦一般的機械裝彈機和加固的炮彈庫,安裝有完備的防爆設施,一旦彈藥消耗過多,還有專門的電瓶車以地下通道運送彈藥,非常安全快捷。
地下工事各層之間以電梯相連,在地下設施中有儲藏武器彈藥和糧食的倉庫,士兵們使用的臥室和食堂,甚至還有電影院和棋牌室等休閒場所。野戰醫院配有藥房、病房和手術室,甚至在一些隱蔽出口還有坦克出擊的通道。
這樣強悍的地下工事,士兵可以得到及時的救治和休息,彈藥供應充足,兵力調動及時,根本不可能輕易攻下來。
紅聯國陸軍由布瓊尼元帥親自指揮,二十多個軍在綿延一千多公里的防線上同時發動了進攻。雖然坦克這種高科技的武器數量不多,但火炮卻數量不少。這些火炮一如羅剎族粗獷的民族性格,製造的相當粗糙,但結實耐用,而且口徑普遍比較大。
上百門超過兩百毫米口徑的大炮,加之上千門其他口徑的火炮聯合使用,很快就對工事羣進行了火力壓制。烏拉爾山區的要塞炮也不是吃素的,雙方利用大口徑火炮展開了對射。雙方火炮口徑差不多,紅聯軍火炮數量更多,但西特軍的火炮都有自動裝彈機,射速更快也更加精準。而且西特軍火炮工事相當堅固,也很難被對方摧毀,因此在炮戰中漸漸佔據了上風。
紅聯軍和西特軍沿着烏拉爾防線,以這種視距外的戰鬥方式交戰,而國內卻引起了軒然大波。雖然主流媒體依然炮轟蔣瑞元,對他的賣國行徑口誅筆伐,但原本保持中立的華蘭共社黨卻炸鍋了。
不少人都迷信紅聯國的布黨,認爲他們是第一個掌握了國家政權的烏托邦主義政黨,是烏托邦主義實現的基礎和未來,總之這些人看紅聯國哪裡都好。如今各大媒體突然爆出紅聯國的諸多醜聞,他們自然不幹。
一些頭腦發熱的人開始在西部特區內集會遊行,要求報紙對這些消息進行澄清,甚至到警察局情願,要求杜絕此類消息。不過警察部門公事公辦,在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後得出結論,報紙以事實爲根據做報道,是符合特區法律法規的,警察局無權要求其杜絕此類消息。
警察部門的調查過程公開透明,所有細節都對外披露,甚至還有一些在紅聯國不堪壓迫,逃亡到西部特區的羅剎百姓現身說法,講述自己的種種遭遇。這樣的鐵證如山讓大多數人心服口服,但那些頭腦發熱的人卻不依不饒,甚至有些人衝擊報館,打傷了那裡的工作人員。
西部特區是法治社會,對於這些頭腦發熱的共社黨員不會姑息,警察局立即對這些予以抓捕。但這樣的抓捕卻讓華蘭共社黨的部分黨員炸營了,共社黨高層不得不召開了第三次全體黨員代表大會,以統一思想避免出現問題。
“我認爲華蘭先鋒黨已經暴露出了其排除異己的嘴臉,我們應該發動起廣大羣衆,與特區政府堅決的進行鬥爭,只要依靠廣大無產階級,必然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中央局候補委員張國壽首先發言了,他是鑑定的紅聯擁護者對布寧提倡的消除國家邊界,世界大同的想法非常贊同,所以對趙守宏這樣的割據軍閥非常反感。
實際上張國壽的話也代表了黨內不少人的想法,因爲警察局對華蘭公社黨員的抓捕,讓這些人產生了誤會,認爲西部特區如國大黨和那些軍閥的統治區一樣排除異己,對華蘭共社黨實行歧視打壓的政策。
陳慶同已經因爲對國大黨的妥協,造成了黨內巨大損失而引咎辭職,如今他也是普通委員而已。聽到張國壽的話,陳慶同冷笑道:“發動廣大羣衆?你難道忘記幾年前,不少共社黨員進入西部特區發動羣衆,結果被扭送到了警察局。”
“那些人黑了心腸,都被趙守宏收買了,他們放棄了階級警惕性,放棄了對資產階級的仇恨。”張國壽是個堅定的紅聯國支持者,對布寧那一套階級無國界人民無階級的理論非常癡迷,所以他對趙守宏這樣讓紅聯國多次吃虧的地方軍閥相當歧視。
“張委員的說法未免太過幼稚了,按照你說的西部特區的百姓都被收買了,這也並非是壞事。如果趙守宏能夠讓所有百姓生活富足幸福,他們自然會擁護特區政府。這樣的收買不正是我們所希望的嗎?如果世界各國都這樣做了,百姓就沒有了疾苦,這樣不好嗎?”周伍豪對西部特區非常有好感,所以對張國壽的強詞奪理相當鄙視。
“你這樣的說法,已經中了資產階級的毒,放棄了身爲無產階級的覺悟。”張國壽拍着桌子咆哮道。
“難道在你看來,全世界的人都受到剝削,讓你發動他們與政府對抗,這就是最好的社會了?”周伍豪反駁道:“民心思定這是人之常情,階級鬥爭是讓人民生活幸福的手段,而不是最終目的,我想這一點你已經誤入歧途了。”
“可是你不能否認,華蘭先鋒黨爲首的西部特區政府正在打壓迫害我們的黨,抓捕我們的黨員。”張國壽說出了大家最擔心的事情。
“我們應該積極與政府溝通,瞭解黨員被抓捕的相關情況。畢竟在西部特區華蘭共社黨並不是非法的,我們有相關的權益,應該據理力爭。”陳慶同到。
張國壽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如果不是陳同志這樣的妥協作風,華蘭共社黨也不會被國大黨打壓和屠殺,如果杭州工人糾察隊不放下武器,我們至少有一拼之力,我認爲現在最重要的是發動人手,準備開展武裝鬥爭。”
“黨內同志不要人身攻擊嘛,我們都是同志應該親密無間。”一直沒說話的中央總書記向忠發發言了,不過這位老者是個好好先生,根本沒有什麼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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