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傅錦涼一個人,在書房裡咬牙,握拳!有沒有這樣的老爸啊!爲了老婆連女兒都不要了。
不滿歸不滿,但她還是識相的離開了書房,上樓睡覺。
接下來,傅錦涼就開始了自己的自學生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分的,像是患上了自閉症一般。
不過這也省的傅媽媽操心,自家女兒會跟蘇清澤走太近。
再說蘇清澤,這幾天,他倒沒少到傅家莊園附近蹲點,但問題是,傅錦涼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就是不出現。
這不,這天他又開着他那輛限量版的跑車出來溜達了。
“少爺,還是要在清湖區蹲點嗎?”三俗青年郝靠譜,很幽怨的翻了個白眼,徵求着自家老闆的意見。
蘇清澤那廝,則是悠哉悠哉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就不信,她能在家躲一輩子。”
“我也不信。”靠譜同學更幽怨了,就連發動車子的速度也慢了好幾拍。
“對了,少爺,再過一週你就該回澳洲了。”靠譜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的,提醒了一句。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蘇清澤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他怎麼就忘了呢,他在國內的時間並不多,一年下來,滿打滿算,也不過兩個多月,所以,跟傅錦涼的那點恩怨,他根本就耗不起。那樣的話,爲今之計,只能速戰速決了。
這樣想着,他馬上就發話了:“不去了,回公寓。”
“是,少爺!”靠譜歡天喜地的應了一聲,方向盤打的那叫一個歡快。
回公寓的路上,蘇清澤一直都在想折騰傅錦涼的法子,思量着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在七天之內懲罰夠那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微眯着的狹長鳳眼,間或閃過一抹精光。
那日晚上,溫茵的話再次迴響在了他的耳際:
“蘇少,我當然認識趙淵庚啊!那可是個好男人,只可惜,是國家級貧困縣出來的,跟錦涼,只能是有緣無份。”
“蘇少,你知不知道,我跟錦涼在一起三年多了,從高中到大學,三年多了,雖然別人都說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但我知道,在她心裡,一直都拿我當跟班,當丫頭,不然,就不會連說話都那麼高傲,高傲的像是施捨一樣。”
“蘇少,我看得出來,你對錦涼有興趣,其實這也不錯啊,金玉良緣,多好的。”
一句一句,無一不昭示着那女人,是多麼的自以爲是,狹隘自私,嫌貧愛富……
“靠譜!”下車前,蘇清澤叫了前面開車的青年一聲。
“在,少爺請吩咐。”靠譜一邊停車,一邊認真的應了一聲。
“通知馮秘書,狙擊傅氏股票,不管多大代價。”涼薄的聲音,從他緊抿的脣線裡溢了出來,向來妖孽的面容,突然就變的嚴肅起來。
“……是!”短暫的猶豫後,靠譜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利落的下了車子,幫蘇清澤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少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