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早看透了李家人的本質,有一個自私自利的家主,還有幾個貪得無厭的妻子,更有一些受他們影響的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白墨覺得李家已經不配稱爲四大家族之一了,估計很快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李家家主看着臉上掛掛着微笑的白墨,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然後淡淡的道:“李勝。”
一個面目清秀,帶着眼鏡的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佔了起來,整個人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看到他人們第一感覺是古代的那些謀士。風度翩翩,指點江山。
李勝被稱爲“李家第一諸葛”,不僅反應力極好而且善於言辭。李家的很多生意都是由他出面和別人商談的。李家家主這時候把他叫了起來,意思不言而喻。
李勝知道家主把他喊起來是對付白墨,在武力上家主已經吃了暗虧,必須在口舌上壓制住對方。雖然白沫的功夫讓他很是震驚,但是他自信可以在言辭*對方打得一沓塗地。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功夫高的人腦子一般都不好使,準確來說是不善言辭,雖然李勝並不完全同意這個說法,但是眼前的少年卻沒有讓他感到威脅感。拋卻功夫不說,就拿年齡來說,李勝自信就算對方長這麼大是在書堆里長大的也不可能比得過他。
“這次任務太輕鬆了,我一定要贏得漂亮,在家主面前便顯得好一點,說不定下屆家主就是自己的。”李勝*的想到。
李勝輕輕咳了一聲,道:“這位小兄弟,在下想問你幾個問題,可否?”
白墨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勝,李勝表現出來的自信讓他很是不屑。聽到李謝的文化,白墨知道對方第一句降低自己的身份目的是爲了麻痹自己讓自己自傲放鬆警惕。白墨豈會上自己的當,但是還要迷惑一下對方。
白墨臉上充滿了驕傲的神色,,道:“可以,說吧。”
李勝看到白墨臉上的的驕傲神色,心中竊喜,暗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麼容易就上當了,而且還自大。”李勝問道:“你明知道自己和你的父母還有李天南一家不應愛參加這個宴會,你們爲什麼還要參加?”
白墨裝模作樣沉吟了一下,問道:“你這個話可不可以讓我這樣李家,你的弦外之意是認同跟我剛纔說的話了。”
李勝一怔,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而這個少年問了一個如此犀利的問題,但還是這個問題不容他遲疑,道:“如果你說的是事實,就談不上我認不認同了。”
白墨聞言笑道:“我爸媽十八年前被李家的人追殺這是事實吧,這件事李家的人應該都知道吧,我舅舅宣佈脫離李家,這件事你們也該聽說了吧,別告訴我你們理解愛的消息如此的不靈通。”
李勝發現眼前的少年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容易對付。但是李勝並不害怕,他認爲白墨是可以對付的。獵物越強,獵人才越有興趣。只有征服更強的獵物,獵人的生活纔不單調。白墨的不同尋常的辯論能力讓李勝心底升起一絲興趣,這場辯論遊戲並不像想像的那樣一邊倒,真是期待啊!想到這,李勝的嘴角化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李勝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白墨打斷他的話問道:“這些事情你知道嗎?如果不知道你去證實一下吧,不證實的話我們之見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李勝本想說自己不知道,但聽到白墨讓他去證實,證實完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所以立刻承認道:“這件事我知道。“
白墨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代表李家,亦或者代表將愛的李家家主?”
李謝聞言望向李家家主,這件事他不可能做主,如果擅自做主的話,那麼失敗後的後果就會被別人推到自己身上。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雖然他自認自己不會失敗,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家家主雖然閉着眼睛但也知道李勝掛在看向自己,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李勝剛看到家主點頭後這才鬆了口氣,只有代表李家家主或者李家才嫩個最好的鉗制對方,如果說代表自己,那麼對方可能就不會理自己了,那樣自己可能在還沒卡斯和就已經輸了。
李勝道:“我代表李家家主來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明知道自己和你的父母還有李天南一家不應愛參加這個宴會,你們爲什麼還要參加?”
白墨淡笑着問道:“你的這個問題我肯不可以理解成你的意思是我那馬和李天南舅舅一家都不在屬於李家了,所以都不該來?弱國不是那麼你這個問題就毫無意義了。”
李勝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沒想到白墨如此難纏。這種狀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竟然每一句話都暗含珠璣,而且殺人於無形,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跳入陷阱中。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挖坑讓我跳,而且還是那種必須跳的坑。看來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李謝暗暗的想到。他開始正視白墨,把白墨當做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即使李謝開始正視白墨,但是白沫的問題的答案他只能有一種回答,但是一種回答也可以有好幾種變化,他道:“理論上只這樣的,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這裡的所有人都在等你,而且外面的人也在等,這裡面的事情不了,外面的宴會根本沒有辦法開始!”
白墨笑道:“你在轉移話題,還有這裡的人不僅是在等我吧,也是在等你這個李家家主的代表,如果怕你不是自作聰明將很多問題複雜化,能有這麼浪費時間嗎?外面的人沒有你們李家人及更像一個宴會吧!不要廢話了,理論上是,那實際上呢?”
白墨的一席話激怒了李勝,李勝也算是李家的二號人物,竟然被人當衆如此的羞辱和質問,即使他的修養很好也不能不發怒。但是李謝知道自己不能當場發作,於是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咬着牙道:“實際上也是這樣。“
白墨知道時間到了,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激怒李勝,讓他自亂陣腳,現在已經成功了,那就是自己反擊的時間了。
白墨問道:“你說實際上也是,而你是代表李家家主,也就是說李家家主已經認可我們不是李家的人了,那好,我想問一下,我媽媽是什麼時候脫離李家的,而我舅舅又是何時脫離的?”
李勝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但是依舊強壓住內心的怒火,他知道自己不能亂,現在亂了就代表對方已經贏了。一個靠本能不經思考的謀士根本不算謀士。李勝深吸一口氣道:“你這是在耍李家的人嗎?你媽媽已經在十八年前被逐出家門,而你舅舅一家這是不久前退出李家了,你剛吃啊已經說了,既然已經知道了,你還問什麼?”
白墨道:“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不用發這麼大火吧,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既然代表李家家主的你知道,那你代表的尊敬至高無上連說話都要被人代替的李家家主怎麼會不知道,既然會知道,那那個坐是對誰說的?”
李勝聞言那一愣沒想到對方在這裡設下了一個套,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鑽了進來。李勝臉色有些難看,他聽出了對方在諷刺家主,他也知道家主的脾氣,對方問道這一步與他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不是他,對方也不會設下如此的圈套,而且還眼睜睜的往裡鑽。
悄悄地看了一眼李家家主,返現他仍然面無表情,不禁鬆了口氣。對於白沫的問題,李勝決定用賴皮的方法,道:‘這裡有這麼多人,你怎麼知道是對你說的。“
“那好!”白墨大喝一聲,快速問道:‘你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李勝被白墨喝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道:“是對你說的。”
白墨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在這裡這麼多人,我怎麼摘掉你是對我說的,我還以爲你是對阿貓阿狗說的呢,也可能是對李家家主說的。”
李勝已經來不及看家主的臉色了,立刻回答道:‘因爲這裡只有我們兩個說話,而且我是對這着你,看着你說的。“
白墨道:“李家家主也是看着我、對着我說的,我就是這樣判斷,難道我的判斷不對嗎?”
李勝道:‘是對李天南一家說的,因爲家主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脫離李家了。”
白墨步步緊逼的問道:“一個世家的家主竟然連自己家族裡有人推出了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告訴外面的人你說他們相信嗎?我都有些不相信!是李家宣佈推出的人太多,多的已經讓李家家主應接不暇了,還是沒人告訴他?亦或者是因爲李家臺主機有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可能啊,我媽媽十八年前脫離李家可是讓你們好一陣追殺啊!”諷刺之意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