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翟圓,已經沒了往日的總經理派頭了,巧言妙語的她也不出幾句話來,只是例行公事地巡查一下各個部門的工作。遇到蘇若瑤,兩人也沒什麼好,蘇若瑤看她的眼瞼是浮重發紅的,像是哭過不少的。
這不奇怪,翟圓的那次對鄭延仲的“下藥事件”後,被男友肖偉凡知道,結果電話給鄭延仲多次都是被“我不想見到你,別來騷擾我”給拒絕,電話給肖偉凡,都是肖偉凡的經紀人接的電話“翟圓姐,請你自重”。
鄭母這時要使老方法了,就對一旁的家庭醫生使個眼色,家庭醫生連忙過來測血壓,然後對鄭母:“鄭太太,這血壓還是偏高啊。雖你平日裡控制着飲食清淡,但是這心情也要調理好,不能動肝火。中醫西醫都是這法。”
“也是,我這時而頭痛可能就是和這個有關,”鄭母嘆着氣,嗓音卻提高了幾個分貝:“醫生啊,再給我測測血糖,看看這身體還能有多久。”
“好的。”醫生準備好了血糖儀。
鄭延仲看母親又來這招,實在沒法,就算自己再一不二,也不能讓這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生氣傷了身體啊。
於是他扔掉手裡玩弄的塑料杯,走到母親身邊,給她按摩太陽穴,懶着氣問道:“媽,這樣好了些嗎?沒那麼頭痛了嗎?”
“嗯,還好,臭子,算你有點孝心超級仙醫在花都。”鄭母這纔開心了一會。
現在翟圓沒有機會接近鄭延仲,也失去了一個不錯的備胎男友,家裡長輩打罵,酒店職位下降,生活渺茫無助,能笑纔怪呢。
哼,翟圓,你也有今啊?蘇若瑤清楚記得自己十五歲那年被表姐妹們退出做人質的事,就是翟圓主導的,當時翟方翟圓已近成年,但是翟圓明顯的領導能力讓她做出了那個差點害死蘇若瑤的決定。
所以蘇若瑤恨她的三個大表姐,尤其是翟圓。現在面對她,也不能就這麼落井下石,因爲她已經夠慘了,蘇若瑤還是以下屬的姿態喊了一聲“總經理好”。
翟圓雖虎落平陽,但是面對這個在整個家族眼裡不值一提的表妹,她還是優越感驟升,竟在這個人生低谷的時候笑開了:“蘇若瑤,幹活認真點,以前太馬虎了。”完也不等蘇若瑤回答,就甩着步子走了,還很傲然呢。
沒想到她看到蘇若瑤會這麼高興。以前看到蘇若瑤也總是吹鼻子瞪眼的,而今的表現,真是意料之外啊,卻也是情理之中。蘇若瑤也沒想什麼,讓她得意去把,自己就繼續工作,生活。
現在生活中最主要的部分是每下班後定時去找鄭延仲練習高跟鞋。這也不難,身體好的蘇若瑤只用幾的時間就練習得像模像樣了。
蘇若瑤聽着蔣家姐妹的對話,心裡鄙視着:你們不知道衛生間是娛樂傳播的第一站嗎?真是有夠蠢的。
且把蔣氏姐妹放一邊,蘇若瑤關心的是她們所的呂瓊,她做了什麼讓蔣氏姐妹這麼看不起她呢?蘇若瑤在酒店也沒眼線,又不想去服務員中搜尋八卦,那樣速度太慢了,就直接回家,找母親去,她肯定知道。
“媽,呂瓊幹什麼去了?怎麼別人她了?”蘇若瑤一回家就拉着她母親,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撿到寶貝一樣巨星從業者。
蘇母沒見過她這樣子,奇怪,就陰陽怪氣地回着:“以前一聽我話就到房裡去,今怎麼?特意回來找我,是腦子抽了嗎?”
“媽,你告訴我,呂瓊到底幹什麼去了,爲什麼酒店會有人她的不是呢?”蘇若瑤很焦躁,在母親面前她也用不着耍些心機地話,反正被母親罵幾句也少不了什麼。
蘇母還就真嘲笑了她幾句:“看來你在酒店的人緣還真差,連這麼大的事都沒人告訴你。難怪你舅舅和你姨媽表姐都你不招人喜。”
哎,在酒店裡,以尹強爲中心的領導長輩以及下一輩們,都喝了**湯似的蘇若瑤怎麼怎麼不好,着讓蘇若瑤哪裡去找好人緣啊?況且她本就不擅長交際。
不過蘇若瑤不在乎母親罵這幾句,她蹲下來和母親一起擇菜做飯,討好地問道:“是是,媽媽的對,我會努力改善的。可是呂瓊她到底怎麼了啊?我聽有人她‘送貨上門’,什麼跟什麼啊?她不是在上大學嗎?”
現在還沒化妝的她,同時面對沒有化妝卻皮膚白皙的蘇若瑤,心裡極端不是滋味。以前一起在財務部的時候,蔣樂看到蘇若瑤白嫩生的臉就來氣,所以那時蘇若瑤從沒好果子吃。
現在蘇若瑤脫離了蔣樂的頤指氣使,卻要面對更厲害的折磨。但她現在摸着自己的臉,撅着嘴,想的是:怎麼會長痘痘呢?是因爲前吃了麻辣燙麪?這好口味還是少吃爲妙啊,嚐嚐就是了。
她現在要去餐飲部報道,對自己的幾休假個抱歉。路過了總經理辦公室,這總經理辦公室有兩個,一大一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如果猜得沒錯,翟圓已經從大辦公室搬到辦公室了,那麼真正權力在握的總經理就是尹智,而翟圓就只有個名號了。
當然她還想過尹強會怎樣安排下一個外甥女去和鄭延仲相親,雖翟圓的事讓他丟盡了臉,但是尹強臉皮厚,臉黑,不會紅,所以應該不久就會出手的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想必下一個相親的就是二姨的大女兒蔣安。
這事情也就是被蘇若瑤猜中了,鄭延仲很快就給了她一個電話:“蘇若瑤,這幾我在家裡跟爸媽一起住,你自己聯繫高跟鞋。練好點,別偷懶。”
“不會的,到時看你穿運動鞋也走不過我穿高跟鞋。”蘇若瑤仰着頭笑着回答,是真的臉上漾着笑。
“牛皮可以吹,不過吹點,再見,我幾後回蘭谷區。”鄭延仲掛了電話。
蘇若瑤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散了。她開始思索着,鄭延仲現在在家裡的情況,一定是被父母逼着去時利和酒店。可那裡是讓鄭延仲覺得恥辱的地方,他不會再去,那麼鄭延仲和父母之間的爭辯肯定很焦灼?
鄭家。
鄭延仲就坐在一張板凳上,咬定青山不放鬆地堅持:“我不想去,你們不是看到翟圓是什麼樣的人了嗎?萬一她表妹和她一樣呢?”
鄭母半躺着笑勸他:“延仲,你腦子怎麼不轉呢?她表妹會蠢到用同樣的辦法來勾住男人的心嗎?”
鄭延仲好笑道:“媽,你這麼她們是用不同的戰術來對付我嗎?他們把我當什麼啊?”
鄭父趕緊平息他們的母子之爭,做箇中間人:“延仲,你媽媽的意思是,一母生九子,連母十個樣。更何況她們是表姐妹,肯定會有不同的個性,總會有你喜歡的啊。”
“不如搞個集體輪流面試好了,省得我浪費時間。”鄭延仲撿起地上敢喝掉的易拉罐,一下擊中遠處的垃圾桶,發泄心中的不滿。
不過蘇若瑤還是很羨慕翟圓,以後翟圓每不用幹什麼煩心的事,照樣可以拿工資,拿高額年終獎最強保鏢俏總裁。但轉念一想,這有意思嗎?還不如蘇若瑤這樣在角落裡過着開心的生活呢。
去餐飲部報道完之後,蘇若瑤開始準備今的工作,就是清理打掃每個包廂的桌椅,桌布,茶具,檢查裡面的燈具電器有無異樣等等。然後等着客戶來,點菜上菜,再就是整理客戶留下的餐盤碟筷。
見到了翟圓,她今日划着淡妝,穿着女士西裝。蘇若瑤覺得她淡妝的樣子比恐怖的濃妝好看多了,細看她,其實她的眯縫眼笑起來很性感,實在沒必要化個大眼睛出來。
不過鄭延仲知道,母親很快又會來勸自己去時利和酒店相親,所以這回是要和爸媽來個拉鋸戰,耗盡他們的興趣,他們自然就放棄了。再看母親的身體,這拉鋸戰必須放慢速度,以免她難受。
一邊給母親按摩着,一邊想着蘭谷區,其實,就算沒有相親這檔子事,他也想住到蘭谷區,因爲可以陪某個四肢不靈活的人練習走高跟鞋,順便笑她一笑,就足夠自己開心一了。
蘇若瑤在蘭谷區每都扶着牆壁練習了,但她更關心的是隔壁是空的。
她想着給鄭延仲打個電話,問他現在遇到的麻煩怎麼解決,但是以什麼理由呢?她又不是很瞭解他家。要不就用微信跟他聊,或許可以知道。
想要開微信的時候,聽到蔣樂從廁所出來,跟蔣安聊着,事不關己地着:“這呂瓊是不是瘋了?這麼迫不及待地自己送上門去,人家只會嫌她廉價的。”
蔣安淡然一笑,很有經驗的樣子:“男人嘛,不能對他們太好,否則他們不會把你放在心上的。樂樂,你記住了。”
“記得,姐,我纔不會像蔣安那樣蠢呢。”蔣樂給蔣安拍馬屁:“我看姐你比翟圓姐腦子靈多了,鄭延仲肯定是你的。”
“樂樂別胡。”蔣安道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