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我家王爺正在休息呢,您小聲點。”喜鵲小聲地說道。
“大白天的,睡什麼懶覺啊,叫他趕緊起來。”李樂菱大聲地說道。
李佑心道:“她怎麼來了?”他只好穿上衣服起來了。
李樂菱雖然不相信李佑,但是,長孫皇后的話畢竟給了她一絲希望,她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來見李佑。
“五哥。”李樂菱不情願地說道,這是她第一次管李佑叫哥
“哦,三妹啊,你找我有事兒嗎?”李佑問道。
“不是我要找你,是母后讓我來找你的。”李樂菱說道。
“母后讓你來找我?”李佑有點納悶。
“是啊,母后說了,你心眼多,也許能夠對付那個討厭的草原人的。”
李佑明白了,他暗暗感激長孫皇后對自己的信任。
他說道:“你說的是那個薛延陀的夷男吧。”
“就是那個討厭的傢伙!”李樂菱怒道。
李佑知道她不想去嫁給夷男,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正是在幫助她。可是,李樂菱是個二貨,什麼事情也不能告訴她,不然,一切都進行不下去了。
不過,李樂菱也是個好演員,她那個樣子用不着演,本身就像。
李佑需要她來配合演戲,不過劇本是不能告訴她的。
他搖頭說道:“這個什麼夷男,我都沒有見過他,我能有什麼辦法?”
李樂菱很失望,問道:“你真的沒辦法?”
李佑說道:“真的沒辦法。”
李樂菱氣憤地站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有辦法,你能幹什麼?就知道吃!
母后也真是的。害得我白跑了一趟。”
說完,她氣沖沖地走了。
李佑搖搖頭,又進入了夢鄉。
立政殿。
李樂菱氣沖沖地回到了立政殿,見到長孫皇后,抱怨道:“母后,您讓我去找李佑那個傢伙,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您再幫兒臣求求皇父皇,不要讓我嫁到草原上去吧,嗚嗚。”說着,她又哭了起來。
不久,李世民過來了,長孫皇后忽然發現,李世民的氣色不錯。她打發走了李樂菱,問道:“二郎,問題解決了嗎?”
李世民笑道:“這小子,真有他的。”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相濡以沫,夫妻情深,彼此之間十分了解,他們之間說話,別人聽得沒頭沒腦的,可是他們卻都明白。
長孫皇后驚喜地說道:“真是太好了,菱兒有救了。”
李世民很興奮,他說道:“觀音婢,我跟你說……”他把李佑他們在龍德城如何騙慕容乾的故事講了一遍。
儘管他講得沒有李佑那麼詳細,長孫皇后還是聽得驚心動魄。她讚道:“佑兒真是太聰明瞭。這孩子不僅聰明,還那麼勇敢,一次次不顧生死地去救人,這孩子啊……”
長孫皇后忽然有點羨慕陰妃娘娘了。
李世民也有些感慨,他剛想說,不愧是我兒子啊,可是這畢竟是當着長孫皇后,不能誇別人的兒子。於是,他說道:
“這孩子,聰明機智,一個人就勝過十萬大軍。朝廷天大的難題,到了他那裡,都能夠圓滿地解決。
李承乾也不錯,這次出征吐谷渾,大獲全勝,也立下了大功。”
長孫皇后感激李佑幫助李承乾立功,她說道:“二郎,佑兒這孩子,妾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他纔好。您看看,要好好獎勵他纔是。”
李世民撓撓頭說道:“這孩子,什麼獎勵也不要,只是希望咱們信任他就行。
也對,那小子比我這個皇帝還有錢,新奇的東西比皇宮還多,也不需要什麼獎勵了。
不過,他要的獎勵,我也給他了。”
李世民把自己給了李佑一塊如朕親臨的金牌的事情告訴了長孫皇后。
長孫皇后暗暗吃驚,心道:“陛下對李佑的信任,已經超過了任何一位皇子了。
這孩子,幸虧他心地善良,一心幫助李承乾,否則的話,實在是個危險人物啊!”
李佑不知道,他已經引起了長孫皇后的疑慮。
到目前爲止,李佑在大唐生存的策略還是成功的。
李世民目前正是如日中天,皇子們就是爭奪皇位也是枉然。
李佑不圖名不圖利,待人真誠,做事率性,抱住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的大腿,支持李承乾,都爲他當個平安的吃貨找到了庇護傘。
他不居功,肯爲別人着想,贏得了衆多真心擁戴他的大臣和普通民衆的心。
現在的他,贏得了李世民、長孫皇后和衆人的信任,這比什麼功勞都要來得實惠。
總之,他目前擁有了一個合格吃貨應該擁有的環境。
至於將來,他才十六歲,將來的事情,就留在將來再說吧。
齊王府。
李佑的覺註定睡不踏實了。
李樂菱走後不久,蕭東昌來了。他氣憤地找李佑來要人了。
原來,李佑去了吐谷渾,蕭婉玉就一直擔心。她不僅僅擔心李佑的安全,也擔心他被慕容翎這個狐媚子勾走。
就在前幾天,她的師傅來到了長安。
也不知道兩人是如何商量的,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
李佑一聽就急眼了,他又好氣又好笑,心道:“這叫什麼事兒啊?!”
他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蕭東昌說道:“走了5天了。我已經派人去追了,可是至今沒有消息。”
李佑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路上,沒有遇見她們,也許是我有時候夜間趕路,錯過了。”
他對外面喊道:“白虎。”
白虎進來了,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李佑說道:“你立刻帶人沿着前往吐谷渾的道路,去把蕭家小娘子追回來。
路上要是遇見張寶貴他們,你讓張寶貴護送哈米德和陳平道長他們回來。其餘的人跟着你一起返回吐谷渾,無論如何不能讓蕭家小娘子有事兒。”
白虎二話不說,直接朝着外面跑去。
看到李佑焦急的樣子,蕭東昌心裡好受了不少。
李佑問道:“蕭大人,婉玉是個穩重的姑娘,這是怎麼回事兒?”
蕭東昌瞪了他一眼,心道:“是啊,我家女兒本來是個穩重的姑娘,如今變成了這樣,還不都是因爲你嗎?”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他也知道,蕭婉玉這樣做,她的那個師傅肯定沒起到好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