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怡心柔媚地嬌語:“知道啊,我在引火燒身啊!”
“你——你——你會後悔的!”
孟伯風艱難地喘息,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要被燃燒的膨脹起來。
“後果自負,我絕不會後悔啦!”
孟伯風早已是個成熟的大男人,早已有着生理上的需求,常年呆在軍營,這方面得不到釋放,本身已經很壓抑,如今,被花怡心這一撥弄,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乾柴遇烈火,哪裡還有自制力,去抑制內心的渴求。
“你——考慮好了嗎?開弓沒有回頭箭,即使我現在要了你,我也絕不會對你負責的!”
“我知道你不愛我,我只想讓我的愛,得到滿足,沒有遺憾!”
“你——你——你真的——不後悔?”
老天啊,幫幫忙吧,此時此刻,只怕她想後悔,他也容不得她後悔了,他只想刻不容緩的,儘快融化在她體內,盡情地釋放自己。
偏偏花怡心還不知死活,居然主動伸出紅脣,去汲取孟伯風口中獨一無二的男性氣息。
理智,在瞬間崩潰,看着狐媚的花怡心,性感妖嬈地在自己懷中蠕動,孟伯風腦中,居然閃過紅顏禍水這句流傳千古的至理名言。
罷了!罷了!認栽了!總好過被慾望之火,活活的燒死好!壯志未酬身先死,真若死在這上面,自己身負的重任,又該由誰來完成?
孟伯風放縱自己的脣齒,糾纏着花怡心的丁香小舌,漸入佳境。他佈滿繭子的熾熱大手,迫不及待地伸進花怡心的裙襬裡,退下她的褻褲,欺身而上。
花怡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徹底綻放身體的激情嫵媚。
“啊!好痛!你輕點!”
孟伯風不言語,卻俯下身,將花怡心初經人事的痛呼聲,盡數含在口中,吞進腹中。
兩具熱情如火的身軀,在這冰天雪地的寒冬裡,鍥而不捨地相互追逐着,佔有着,釋放着……
沒有寒冷,只有璀璨綻放後的精疲力竭……
激
情過後,孟伯風仍是一如往昔的冰冷淡漠。他默不作聲地看着花怡心,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別有滋味,假以時日,她顛鸞倒鳳,魅惑衆生的本事,一定無人能及。
花怡心俏麗的小臉上,珠淚猶存。這個她癡心愛戀了三年的男人,並不懂得憐香惜玉,柔情相待。他慾求不滿,先是粗魯而霸道地佔有了她的第一場,爾後,一次次的瘋狂索取,也令初經人事的她,痛不可當,苦不堪言。火燒火燎般的痛楚,幾乎抽空了她的體力,令她虛弱的幾乎站不起身來。
此時無聲勝有聲,激情過後的曖昧和尷尬,讓兩人一時半會之間,都不知該說些什麼。突然,孟伯風站起身,一言不發地,邁步向前走去。
花怡心大驚失色地站起身,慌忙追上去,踉蹌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伯風!”
孟伯風不着痕跡地扶穩嬌軀,不耐煩地皺眉,心中暗罵,傻女人,自己站不起來,不知道坐在那裡,多休息一會嗎?
“伯風,帶我一起走,別丟下我一個人!”
“是你——心甘情願的,我——早已——有言在先,我是——不會——負責的!”
連他自己都覺得,在討了人家天大的便宜之後,還能將這番話,冠冕堂皇地說出口,自己,實在是好殘忍,好冷血,好無情!
花怡心:“我不要你負責,我只要跟在你身邊,哪怕是隻做一個卑微的,任人驅使的婢女也行,只求能和你朝夕相對!”
“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還是另選其人吧!”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花怡心突然間怒不可遏。
“好話不說二遍,女人如衣服,這邊穿了,那邊脫,脫過隨手扔,你不懂是什麼意思嗎?還追根究底地問什麼?”
狠話說盡,狠事做絕吧,這樣,會斷的更徹底,不留下一絲絲念想!
“啪”的一聲脆響,花怡心揚起纖纖玉手,使出吃奶的力氣,甩了孟伯風一個清脆的耳光。
孟伯風無動於衷地傲立在風中
,好似剛纔捱打的人,不是他一般。其實,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爲這個女人,如果真的就此自暴自棄,去找別的男人的話,他會捨不得的。適才,話剛剛出口,他就已經有了心痛的感覺了。
花怡心悲憤地看着他,悲哀地笑,悲聲說道:“孟伯風,你真拿我當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嗎?剛纔,你在我身上瘋狂索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會是我第幾個選中的男人?”
孟伯風脣角微揚,他當然心知肚明,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甬道的緊窒,和褻褲上的殷紅,足以證明這一點。
“孟伯風,你怎麼不說話?你在自鳴得意些什麼?我只是一朵不甘寂寞的路柳牆花,任人採摘蹂躪,剛纔上了我,你不覺得,是你的奇恥大辱嗎?”
看着花怡心悲憤欲絕的樣子,孟伯風於心不忍,沉聲說道:“別作踐自己,我知道,你不是!”
“我不是嗎?我是!我是婊子,你是嫖客,我賤,你比我更賤,我賠上一顆真心,換回你一腔絕情!”
“花怡心,別再口無遮攔,信口開河,我說過,你不是,你就不是!”
“哈——哈——哈!我不是嗎?我是!我是,也是被你*的,因爲你剛剛上完我,又叫我去找別的男人,不尊照你的話去做,我又怎能對得起你的一番盛情?”
孟伯風面色微寒,轉身向自己的戰馬走去。真是言多必失,一句話能叫人笑,一句話也能叫人跳,你看看花怡心,歇斯底里的,就差沒蹦起三尺高了。
花怡心看着那決絕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肝腸寸斷,痛苦出聲。
孟伯風緊皺眉頭,這個女人,花樣疊出,還真不是一般的煩。他躍身上馬,重新迴轉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向她伸出大手:“上馬!”
花怡心只顧哭得稀里嘩啦,無視孟伯風主動伸出的大手。此時的她,像一個備受凌虐的小女孩,六神無主,無處伸冤。
孟伯風氣惱地探下身,攔腰將她擄上馬背:“上來啦,漫漫長夜,天寒地凍的,你想凍死在這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