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出門遇到鬼,真是踩到了狗屎,交了黴運。今晚,原本想風流快活一夜的,全被高心安和那個頭戴斗篷的人給攪了,害的老子現在還慾火焚身,一百二十個的不爽。
鄭澤偉邊急匆匆向藏身之地走,,邊罵罵咧咧,把邵文的祖宗八代,都徹底翻了個底朝天。
不過,他媽的高心安,倒真是粉雕玉琢,精美的無可挑剔。
四年前,廟會偶遇,她無心的回眸一笑,千嬌百媚,頓時迷得他暈頭轉向,神魂顛倒,從此立誓,非高心安不娶。他府中有十個侍妾,每天爭風吃醋,鬧得雞飛狗跳,都想謀的正夫人之位,但是,他從來充耳不聞,閉眼不問,他心中的妻子,早已鎖定了美麗高貴的高心安一人。
四年前,她,美得驚豔;四年後,她,美得清冷,卻同樣是懾人心魂,奪人心魄。尤其是那雙冷若冰霜,充滿仇恨的美麗雙眸,居然讓他產生一種心驚膽顫,窮途末路的感覺。
俗話說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媽的高心安,你就不能溫柔點對我嗎?我可是不惜掏心挖肝地,想好好疼惜你呢!
突然,一陣颯颯冷風,從背後襲來。鄭澤偉一個“魚躍龍門”,竄出數米遠,再回身,雙掌齊發,向兩個白衣飄飄的女子揮去。
夏荷冬竹,相互掩護,你攻我退,你進我守,配合的天衣無縫。
鄭澤偉一隻手臂,本已受傷,雖然不重,卻也是撕心裂肺地痛。現在,同時對付兩個敵人,勢必要雙掌齊發,片刻之後,竟已是冷汗涔涔,身手,也不似初時般矯健敏捷。
他心中暗暗焦急,運起“河東獅吼”,大喊:“舅舅,救我!舅舅,救我!”
這裡,離他的藏身之地,已經不遠。
夏荷裝瘋賣傻:“妹妹,這人好可愛哦,居然喊咱們救救他哎!”
冬竹不耐煩地:“別喊了,我們是來超度你的,等你走上黃泉路,就解脫了。”
鄭澤偉:“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殺我?”
夏荷:“因爲你冒犯了我家公子喜歡的女人。”
鄭澤偉:“你家公子是誰?”
他的腦海中,閃過頭戴斗篷的邵文,難道是他?
冬竹:“我家公子,就是我家公子,你不認識嗎?沒關係,我認識就好。”
鄭澤偉氣得破口大罵:“他媽的,一派胡言,滿口廢話。”
說歸說,罵歸罵,手下,卻沒閒着。三個人,瞬息之間,已對拆了數十招。
冬竹喊:“姐姐,別玩了,公子等急了,要罵人的!”
夏荷:“好。”
一聲“好”字出口,兩個女子身手忽然飄忽詭異的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虛虛實實。
鄭澤偉暗叫一聲“糟糕,要出事!”
果然,冰冷的劍鋒,劃過肌膚,爾後,劇烈的疼痛,襲擊了全身。他怒吼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對着兩個遊移不定的身影,發出了冰火掌。
夏荷冬竹早有防備,飄身後退,躲開冰火掌的凌厲攻擊,同時天女散花般,擲出了手中的袖箭。
鄭澤偉已經沒有力氣
,再縱身躍起,他只能揮掌擊向遍地開花的袖箭。袖箭,有些被擊落,有些,則釘到了他身上。
袖箭不大,卻帶有倒刺,沒入皮肉,即是一個創面很大,鮮血直流的傷口。
鄭澤偉像泄了氣的脾氣般,疼的渾身直哆嗦。
“媽的,你們給爺使陰招?”
“呵,你也不是光明磊落之人啊!”
“你們想怎樣?”
“殺了你,讓我家公子眼不見,心不煩!”
“想一勞永逸,先問問我們,答不答應。”
一聲陰惻惻的話語,聽得夏荷冬竹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媽呀,這是人在說話嗎?若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爲是半夜遇到了鬼呢!
許仲道慌忙去扶起自己的外甥:“偉兒,你怎麼樣?”
許仲仙,則搶身攻向夏荷冬竹。
有少莊主姚遠的耳提面命,夏荷冬竹自知不敵,不敢戀戰,虛晃一招,趕緊閃人。
許仲仙欲去追。
許仲道急忙喊住:“大哥快回來,偉兒好像命在旦夕,奄奄一息了。”
許仲仙急忙轉身查看。看着被袖箭釘的像刺蝟一樣的外甥,不禁老淚縱橫。他和許仲道,練的都是童子功,終生未婚,這個寶貝外甥,實則與兒子無異。看着從小嬌生慣養,驕橫跋扈的外甥,弄成這般遍身傷痕,體無完膚的悽慘模樣,怎能不叫他心痛欲碎呢?
伸手抱起鄭澤偉,健步如飛般,向天威醫館趕去。時間不等人啊,偉兒現在的生命,可是在和時間賽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