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吻堅定,滾燙的氣息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噴灑在她的耳際,激起心肺的細細顫慄。
她突然想起自己爲什麼會對他這麼無奈,因爲這個男人的思維永遠都這麼詭異,可他還一直覺得他自己這樣的詭異是很正確的,完全不打算改變。
“權墨栩,你這又是何必?”
“你答應過不會離開我,所以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可是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好像也沒有全部做到吧?”
“你說過我是惡霸,可你不是,歡兒。所以你只能信守承諾。”
夏情歡徹底無語。
權墨栩趁着這個機會狠狠咬住了她的嘴脣,滾燙的舌尖抵入她的檀口之中,肆無忌憚的如同瀕死之人以最後的生命力狂舞,帶着某種飛蛾撲火般的絕望。
她怎麼推也推不開,索性放棄了。
或許是察覺到她的冷淡,男人才緩緩的將她放開,深邃的墨瞳攫住她的眼,一字一頓的緩緩道:“歡兒,葉落是治不好飯糰的,只有朕能治好他,你信嗎?”
夏情歡眉心一跳,“你不是說,那是很簡單的蠱?”
“只有我會解。”
好不容易平靜的心緒,又滋生出某種咬牙切齒的怒意,“權墨栩,你混蛋!”
“恩。”
“你他媽又騙我?”
“你是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葉落她兒子中蠱的事?不如你去問問她,能不能解,如何?”
夏情歡狠狠瞪着他,臉色鐵青,“我剛纔說的話都是放/屁,我還是恨你、恨死你了,我他媽最討厭你了!權墨栩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給我滾開!”
男人低低一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滾了就沒人能解飯糰中的蠱了。”
“你……”
“乖,現在去告訴葉落,你不走。”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不行,我要走。”
“歡兒。”男人低沉的嗓音已見不悅。
夏情歡閉了閉眼,她知道自己現在沒辦法拒絕他,因爲她確實還沒來得及把飯糰中蠱的事告訴葉落,而且在這個男人信誓旦旦的說他能解以後,她也不打算再告訴葉落。
既然飯糰最終會沒事,那麼她也不想讓葉落爲更多的事情分心。
“我有事要辦,我答應你會回來。”
“多久?”
她想了想,還是老實道:“可能一個月,可能兩個月。”
男人倏地蹙起眉,“你在耍我?”
夏情歡看着他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笑意,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真的,這件事我必須要去辦。當初是御司和葉落救了我,如今御司危在旦夕,能救他的藥就在鳳凰山上,可是綵衣他們去了都沒有用,聽葉落說,綵衣還受了重傷,所以只能我去。”
鳳凰山。
男人薄脣緩緩咀嚼着這三個字,想起那座詭異的山,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只能你去?”
“是,因爲我去過,而且安然無恙的下來了。”
“我陪你去。”
“不行!”
“歡兒,你忘了那個關於鳳凰山的傳說嗎?”他說,“上一次,就是我們一起去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