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肯定是這樣,也只能是這樣!
在她的手指對準自己的時候,畫惜就本能的涌起一股不悅。聽她這麼說,也沒有要否認的意思,“就算是我,那又如何?結果都是你要離開,不得不離開,你又何必苦苦糾纏?”
連玉氣得眼前驀然一黑,這些話,原本該是她對這個女人說的啊!
她才應該是這四王府的女主人,可是現在卻被這個女人,頤指氣使的對她說出這些話!
“畫惜……”
她步步逼近,“你去死……你去死!”
連玉拔下簪子的動作太迅速,連權非逸都有些措手不及,他來不及揮開她,這來得及替畫惜擋了這一下。原本要落在畫惜臉上的傷痕,刷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光潔的骨節分明的大掌上,頓時血淋淋的!
“權非逸!”畫惜驚呼。
“表哥……”連玉也沒想到自己會傷到他,當時她可是用了大力氣的,想要毀掉畫惜那張討人厭的臉,現在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傷,心裡才抽疼起來。
權非逸擰眉看着她,“若非看在你救過本王的份上,若非看在母后生前囑託的份上,你以爲你還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嗎?連玉,在本王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立刻離開四王府!”
連玉重重一震。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是她住進四王府之後第一次,表哥這樣吼她。
“是不是我離開,你就能忘了她前幾日與祁玉之間苟且的事?”
她眸色閃爍着對上他的眼睛,“表哥,你能忘記嗎?”
權非逸眯起眼睛,眼底有凌厲的鋒芒閃過,“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情,本來只有蕪星知道!
連玉眸色一閃,權非逸抱着畫惜大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可別告訴本王,這件事情背後也跟你有關係!你在那裡面,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畫惜跟祁玉。
原本他只是以爲畫惜找了祁玉一起演戲,因爲她愛他,所以前幾日看到的場景定是假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連玉也知道。
權非逸從她身上收回視線,看向懷裡的女人,“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畫惜微微垂下了眼,“當時我跟祁玉,都是被人下了藥。”她頓了頓,又道,“祁玉說是我約他來的,可我沒有約他來。如果要找人幫忙,我只會想到離御,不會想到他……我跟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過了,如果不是他那天突然出現,我也不會牽連他。”
所以,他們擺明就是被人陷害了。
原來這件事也跟連玉有關,她當時隱隱有所猜測,只是覺得連玉沒有那麼大本事。
畫惜好看的眉毛也跟着蹙了下,她知道權非逸的脾氣,所以無關的人她不會隨便牽扯進來。除非是已經處於事件中心,就像祁玉那天的處境一樣,她受到誘惑,抵擋不住……
那個時候爲了權非逸,她什麼都不想管,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呵,呵呵呵……”
連玉大笑,“你以爲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