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左紀生早早就吃過了,這一桌子豐盛的早餐,都是給海藍一個人準備。就怕海藍出來餓壞了,所以體貼主動準備好。
從左紀生的口中知道,海藍不但解了體內的陰煞,並且還醫好了車禍留下的後遺症。對海藍劉琴心裡充滿了感激,加上知道海藍的年紀比家裡不爭氣的兒子還小六歲。一直盼着有個女兒的劉琴,情不自禁的就忍不住拿海藍當自己的孩子疼。
“謝謝劉姨,我沒事,不用擔心。”
捕捉到劉琴眼中沒有目的濃濃的關心,海藍心中沒由來的一暖,感激的話也說的自然許多。衝一旁的左紀生點點頭,海藍依了劉琴的心意,順勢坐了下來。加上肚子也確實餓了,不客氣的一口一個小籠包,心急的嚼了二下就一口吞進了肚子。
劉琴買的都是老街出了名好吃的早點,吃的海藍兩眼直放光。那恐怖的吃速,讓劉琴跟左紀生看的直傻眼。
才一會的功夫,滿滿一桌子的早點,全進了海藍一個人的肚子裡。連一點渣屑都沒有留下,真的是一乾二淨。這速度,簡直比颱風過境還嚇了。當看到海藍平坦如昔的肚子,夫妻倆相視了一眼,眼裡皆閃過一抹驚駭。
吃飽喝足,海藍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想到一天一夜的修練成果,更是讓海藍樂的喜上眉梢。真是意外之喜,這次閉小關,不但讓她順利的一舉突破了練氣五層。跟打了雞血似的,意外的衝進了練氣六層。說來這也是緣,那塊血玉鐲除了煞氣,還藏着堪比中品靈石的靈氣。
藉着血玉鐲中的豐沛的靈氣,讓海藍白撿了這個大便宜。僅一階之差,她就可以進入練氣後期,想想都讓海藍興奮的熱血沸騰。
好人有好報,這話說的果真是一點也沒錯。
“好飽,我的吃相是不是嚇到你們了?”回神看到面有異色的左紀生夫妻倆,海藍尷尬的笑了笑。瞥了一眼狼藉的桌面,海藍饒是再鎮定,也忍不住臉上一陣燒紅。
“沒事,丁總吃飽了沒,要是沒吃飽劉姨再去多買些回來。都一天一夜沒吃了,也難怪餓壞了。”察覺出海藍的不好意思,劉琴忙搖頭,體貼的幫着打圓場。
“謝謝劉姨,不用了,我吃飽了。對了老左,上海這裡有沒有什麼地方提供賭石,或者其他能賺快錢的地方。”剩下二天不到的時間,海藍得抓緊了,與其自己跟個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不如請左紀生這個地頭蛇帶路更爲方便,上海好歹也是個大都市,海藍相信賺快錢的路子應該不少。
“賺快錢?”海藍這話一出,左紀生很快就想到了之前海藍提起過的話。
籌錢?
言下之意,該不會是他想的一樣,海藍手上沒有五億五千萬。準備在這二天的時間裡,去賭石或者其方地方撈回五億五千萬。想到這個可能,左紀生與劉琴面面相窺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探究之色。
“對,實不相瞞,我手上現在沒這麼多錢。不過還有二天的時間,我相信五、六億弄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有了先前的經驗,海藍並不覺得賺錢是什麼難事。捕捉到左紀生眼中的疑惑,海藍斟酌了一會,決定如實相告,大方的將實情告訴左紀生。
轟的一聲,左紀生腦子一片漿糊。
二天的時間弄來五、六億不是什麼難事?
海藍這話一出,把左紀生的小心肝嚇的夠嗆的。一個天文數字,到了海藍的口中說出,左紀生覺得就像是縮了水一樣,變成了五、六塊錢這麼簡單。見鬼似的眼神古怪的望着海藍,似乎想把海藍盯出一個洞來。
別說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就是他短短二天的時間也借不到,也賺不了這麼多。哪怕曾經藏寶軒的生意在鼎盛時期,有好貨能掙個一、二億都算是頂天了去。十賭九輸,更別說是神仙難斷寸玉的賭石。捕捉到海藍眼中的自信,再想到樓上海藍露的一手,莫名的左紀生情不自禁的相信了海藍的這套說詞。
好像五、六億的數,到了海藍的手中,只是一個信手拈來的小事。
同樣的,劉琴也被海藍的話嚇的倒抽一口涼氣。呆呆的望着海藍,半響不知該如何反應。
“好了,老左快別發愣,我們的時間不多,得抓緊去把錢弄到手。趕緊說說,上海哪裡有賭石的地方,我們趕緊去轉轉。要是沒有,那就帶我去賭場也行。”關鍵時刻,海藍也不挑地,只要能賺錢就行。看着一臉震驚的左紀生,海藍擰眉催促道。
“賭石的地方有,不過,賭石這行十賭九輸,雖然能來快錢,但?”
怕海藍不知道這行的規矩,左紀生免不得有些擔心的提醒。雖然知道海藍有常人所沒有的實力,但海藍在左紀生眼裡看來,終究還是太年輕。做事也衝動,還沒準備好錢,就張口揚言要買下藏寶軒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來是擔心這個,沒事,我的運氣向來好到爆,相信我一定不會賭垮。走吧,成敗只在一舉,你就信我一回,錯不了。”不能直說她能看到毛料裡的情況,海藍爲了讓左紀生心安,只好退而求次用運氣安撫。
不爲別的,只因玩石的人,沒有幾個是不相信運氣的。
將信將疑,在海藍的催促下,左紀生雖然不放心。但爲了藏寶軒歸屬着想,左紀生還是順從的帶着海藍轉了幾條街,來到一條不大不小的賭石街。相對於古玩街的冷清,這邊可就熱鬧多了,人來人往。
華夏人的天性,只要跟賭字沾邊,就沒有冷場的地兒。
“丁總,你確定有把握嗎?”
看着海藍跟玩票性沒什麼差別,只是蹲下來摸了摸,簡單的看一眼,連賭石最基本的工具都沒用。讓左紀生看的眉頭直打結,放心不下,忍不住又叨叨絮絮起來。特別是聽到解石那邊,不時的傳來解垮的噓聲,更是讓左紀生心裡跟掛了十五個桶吊,七下八下。
“老左,放寬心,在一旁看着就行,別出聲,ok。”回頭看到眉頭擰的都可以夾死幾隻蚊子的左紀生,海藍搖了搖頭,眼神示意左紀生別再出聲打擾她看毛料。
一連看了十幾塊毛料,都沒看到有出綠的料子,更別說是大漲的毛料。海藍深吸了口氣,耐着性子一塊一塊的翻找。這些料子都是被人挑剩的毛料,出彩的機率自然不可能與陳老剛從老緬偷運來的毛料相比。
“小姑娘,這邊的都是挑剩的磚頭料,出綠的機會自然是不高。不防過來這邊瞧瞧,或許能找到中意的好料也說不定。”賣毛料的老闆原先見是小姑娘沒怎麼在意,半響見海藍在磚塊料裡認真的翻找了半天。不像是看看癮過,加上又看到在一旁陪着的左紀生,老闆眼睛一亮,忍不住出聲提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