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靖震驚地聽着,嘴巴微張吃驚的不得了,怪不得!怪不得她走了那麼遠,沒看見一個別的人影!原來那都是愛瑞克的地盤!
那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想在亞洲和他們明家並駕齊驅嗎?
明雪靖想到這,不禁感到背後陰冷嗖嗖的。1357924?6810ggggggggggd
車子很快行駛到了市區,在談及到愛瑞克的家世和財權後,明雪靖就像一個玻璃人似的,坐在車內安靜的似有似無。
透過窗,眺望着沿邊的街景,目光如炬,卻不知該聚焦到何處,耳邊縈繞着當下最火男歌手的最新單曲《最遠的距離》。
獨特的煙嗓,渾厚的聲線,成熟的演唱方式,將這首旋律略傷的調子演繹地沁人心脾。
世上最遠的距離
是你我在一起
在一起卻不知我心意
世上最遠的距離
是你我的分離
像暗夜白天遙望着嘆息
明雪靖不自覺的跟着歌曲的節奏哼唱着,腦海中浮現出模糊不清的人影,大概是過於沉醉歌曲之中,藏在心中的緊張和悸動也漸漸消失了。
“小雪兒,我得先回公司一趟。”李紫琴手握着方向盤,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和我一起吧?”
愣神的女人轉過頭,眼神空洞的盯着車內音響的位置,漫不經心地說道,“行啊,不過你得把我送回家。”
“送!肯定送!”李紫琴爽快地答應道。
車子來到了本市最高的寫字樓。
李紫琴和她並排站着,觀望着眼前這棟高端大氣的寫字樓。
“怎麼樣?!我實習的地方高端大氣上檔次吧?!”李紫琴傲嬌地說道。
明雪靖撇了她一眼,冷言冷語道,“那又怎樣?我纔不稀罕來這種地方工作。”
說完,就擡起她那傲慢的尖下巴,作出不屑的態度。
李紫琴湊過身,逼近她傲嬌的臉龐,調侃道,“你當然不需要,我們雪兒現在可是世界上任誰都會嫉妒的女人,有個好爹有個好弟弟,又有個好男友,嘻嘻,不管怎麼樣都有男人養嘛!”
“李紫琴!你再亂說!小心我封了你的大嘴巴!”明雪靖惡狠狠地瞪着嬉笑的李紫琴,兩隻手做出撕拉的姿勢。
“好好,不說不說,”李紫琴咧着小嘴,擡手做出抵擋的動作,又小聲嘀咕着,“我明明說的是事實……”
“你再說!”明雪靖咬着牙,伸手去撥弄李紫琴的脖子。
兩個人嬉笑打鬧着,直到距離她們五米遠的地方出現強烈的騷動,她們才停止。
一羣媒體記者舉着短炮,頻繁按着手中的快門,無數話筒聚向被圍在中間的男人身上。
男人高大帥氣的身子如鶴立雞羣一般佇立在人羣中,英俊的臉上鎮定自若,眉宇之間隨着記者們提出的問題微微皺起,那張薄脣一張一合地毫不遜色地回答着。
站在不遠處的明雪靖睜大雙目,失神的望着聚光燈下的男人,她的身體似有一種強烈的**感,直到陷入無限的黑暗中。
明明只有五米遠的距離,可是再看到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時後,心會痛,很痛。
“看到沒?我老闆天天被媒體盯着!”李紫琴湊近明雪靖的耳邊,用手遮着嘴巴,小聲說道,“我聽公司裡的人議論,董事會很不滿意他作爲集團繼承人,過於年輕,心急浮躁,會敗事!”
明雪靖立在那裡如被冰凍的雪人,大眼睛怔怔地望着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出神地忘乎所以,完全沒有聽進去李紫琴在說什麼。
“喂!明雪靖!發什麼呆呢!”李紫琴稍稍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疑惑道。
“沒,沒什麼……”明雪靖緩過神,迅速地收回自己的眼光,白皙的雙頰上立刻泛起淡淡緋紅。
“還沒什麼!臉都紅了!”李紫琴擠眉弄眼地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老闆很帥?!我告訴你哈,看上我老闆的名門望族的那些大小姐都數不來!”
“是嗎?”明雪靖漫不經心的問道,臉紅的更厲害了,“那你呢?豈不是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嘻嘻……你怎麼知道,我爭取讓這個又帥又陽光的男人注意到我!”李紫琴雙手舉到胸前,嬌滴滴地哼唧道。
“那個、、、、、紫琴,我還有事,先走了、、、、、、”明雪靖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可她還沒來得及轉身,明雪靖像是感覺那陣人聲鼎沸的躁動離自己越來越近,條件反射地轉過臉,視線正好對上一雙毫無溫度的駭人冷眸。
身體激靈一下,他是什麼時候衝着這裡走來的?
令兩個女人嚇得啞口無聲,李紫琴不自覺地向一旁靠了靠,她看的出老闆是衝明雪靖來的。
一米的距離,面無表情的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裝,冷硬的線條勾勒出狂傲的雄性張力,那又冷又酷又邪又魅的勁兒,滿是睥睨一切的傲氣和溫潤。
明雪靖震驚地對上男人清澈的鳳眸,全身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緊繃。
數名保鏢阻攔着騷動的媒體記者。
心,涼地沁人心脾……
明雪靖還沒來得及找個地縫鑽出,就被突如其來的兩隻大掌鉗住了雙肩,男人強勢之下帶着菸草味的脣舌便霸道地覆蓋了上來。用一種蜻蜓點水般的巧勁兒,兩片脣瓣完美的黏合在一起,按在她肩上的大手越收越緊……
砰——砰——
明雪靖的胸口急劇起伏着,大腦轟然短路。
這個男人既然當着媒體的鏡頭,強勢地向她索吻?!他這是要把她推到大衆的風口浪尖嗎?!
女人本能地掙扎着狠狠推他,卻被他重重地壓了回去,兩隻大掌直接滑落到明雪靖的腰間,猛地一股力量將她擁入男人寬厚的胸膛前。
一瞬間,無數地閃光燈瘋狂地拍攝下了這一幕,耳邊不時地迴盪着記者們吃驚的議論聲……
這就是凌總心意的女人嗎?
都接吻了,肯定是!趕緊拍!
這絕對是重磅新聞!
明雪靖震驚地張着大眼睛,盯着離自己毫米近的男人,腦袋像被熊熊烈火烘烤一般地焯燙,最要命的是體內曾被他撩~撥起的迷靡神經,似乎想要掙脫捆綁爆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