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瑜來到一樓,看到肖若蘭,他笑了笑,一副和善的模樣。
“是謝夫人啊,本殿下說是誰呢?竟然鬧出了這樣的動靜,不知道謝夫人來此是要做什麼。本太子好不容易有閒心能夠與有人在這裡暢飲一番,本太子可不希望這事情讓別的什麼人給攪和了。”
夏瑾瑜雖然是笑着的,但他語氣之中卻含着不加掩飾的危險之意。
彷彿若是肖若蘭在糾纏下去的話,那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肖若蘭淡淡說道:“太子殿下,我無意攪擾太子殿下您的雅興,不過小洵小念他們二人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便找到這裡來了。”
“他們二人說過他們晚上是在這附近用上的,我便來這裡找了找這附近也只有這麼一家酒樓還開着,所以我便進來碰碰運氣,沒想到撞上了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沒有瞧見我的兩個孩子呢?”肖若蘭反問說。
夏瑾瑜剛想回答她沒有,就聽到樓上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孃親!”
謝念川探出身來,和謝洵川撥開人羣,飛快地走下了樓閣。
謝念川高興地說道:“孃親,你怎麼來了?”
肖若蘭還沒等謝念川近身,就聞見了一股濃重的酒氣。
在她確認這酒氣是謝念川身上傳出來的時候,她臉色變了變表情,臉色很是不好看。
她低下身來教訓謝念川說道:“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你纔多大,而且你不是和我說只是出來吃飯的嘛?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孃親……”謝念川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情看起來很是心虛。
“太子盛情,我不好拒絕,所以……孃親你別生氣……”
恐怕也只有在肖若蘭的面前,謝念川會是這樣一副模樣了。
夏瑾瑜見只有謝念川和謝洵川二人下來,便也放心了。
在他的計劃中,這兩人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人,放他們離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夏鈞留下來就行了。
夏瑾瑜對肖若蘭笑道:“恐怕本太子和謝夫人之間有着一些誤會,本太子只是請兩位公子來安賢閣做客的罷了,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既然兩位公子已經下來了,那麼謝夫人便帶兩位公子走吧,至於……”
他回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個人,說道:“這人頂撞謝夫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太子便做主幫你處置了。”
肖若蘭見夏瑾瑜這麼輕易便肯放人了,也沒再糾結其他事,對夏瑾瑜說了句多謝,便帶着二人離開了。
夏瑾瑜看着幾人走遠之後,這才放心地折返回酒樓。
但他在進雅閣的一瞬間,臉色卻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雅閣之中,竟然除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紅鸞,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
夏瑾瑜怒吼着對着眼前的場景說道:“人呢?!”
……
轎子裡,謝念川和謝洵川扶着已經醉倒的兩個人,馬車漸駛漸遠,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