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念川皺起眉頭。
“我說過了,我要出去陪你們,是攔不住我的,要不你們就趕緊讓開。”
那些人朝後不動聲色的使了一個眼神,立刻便有更多的侍衛圍了過來。 Www ⊕тt kΛ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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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依舊是笑着好聲好氣地說道:“謝公子,我們都知道您的武功高強。但是如今已經這麼晚了,再出去的話,恐怕不符合府裡的規矩,所以謝公子你只能回去休息了,要有什麼事出去做的話,等明日再出去吧?”
如果剛纔謝念川還不確定剛纔他聽到的謝洵川的聲音究竟是不是在夢中,但是如今他倒是可以確定了,那一定不是一個夢,而是謝洵川現在真的遇到了危險,否則這些人不會這樣固執的攔在他的面前,不讓他們出去。
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麼?還是說……
這件事情和夏鈞有關係?
夏鈞是這府中的主子,這些下人自然是聽他的,如果這些人執意要他攔在屋裡的話,那一定就是夏鈞的授意了,可是夏鈞爲什麼會這樣做呢?
這幾日夏軍的行爲都非常的詭異,好端端的要宴請他們,還在酒桌上使勁灌他們酒。
夏鈞是不是想在他們喝醉之後做些什麼?他到底有着怎樣的目的?
但是事已至此,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謝洵川,確認他究竟安不安全,如果謝洵川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參與到這件事中的人的。
就是夏鈞也不例外。
“規矩?”謝念川涼涼一笑,“你不知道規矩從來都是掌握在強者手中的嗎?”
謝念川話音剛落,他便以雷霆之勢朝那些人出手。
他與面前這一堆侍衛很快打纏在了一起。
但是他明顯發現如今和他交手的這些侍衛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侍衛,而是特意調遣過來的各種高手。
看來夏鈞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他的目的就是要用這些人將他攔在屋子裡,不讓他出去。
但是夏鈞還是將他給低估了。
就這麼一些人,根本就攔不住他!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他不知道是看見了什麼,瞳孔突然縮了一下。
他看到人羣中有一人拿着弓箭正瞄準着他,而那把弓箭它自然是十分眼熟的,那就是在五臺寺外刺殺他們的異族之人佩戴的弓箭!
那可是一把連削鐵如泥的千鈞劍都可以留下劃痕的弓箭,那麼在普通人的身上的話,恐怕被射中一箭就活不了了。
但是這把弓箭怎麼會出現在夏鈞的府裡呢?那日在五臺寺的刺殺究竟是誰指使的?難道就是夏軍自導自演的不成,否則這把弓箭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夏鈞這裡?
謝念川只覺得眼前的謎團越來越多了起來。
但是眼下他必須讓那人停止射箭,如果這弓箭射中他的話,他不一定沒有命活了。
所以他放棄了你那些侍衛的纏鬥直直朝內人衝了過去,想將他手中的弓箭奪下來。
然而那個人卻狡猾的很不主動與他過招,只是東躲西藏的,不讓他接觸到自己。
“站住,你究竟是誰?是誰派你過來的!”謝念川一邊追着一邊質問道。
那人看起來武功並不高,但是卻練就了一身熟親熟路的輕鬆,甚至輕功比謝念川的輕功還要好,所以謝念川竟然一時之間追不上他,而等他再次回過神來,那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是同時他也擺脫了那些侍衛的糾纏,如今可以放心的找謝洵川了。
按照方纔的記憶,他將從方纔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果然不多時就找到了正在狼狽的奔跑着的謝洵川。
他似乎也想過來找他。
“小洵!”謝念川大聲喊出來。
謝洵川聽言驚喜地擡頭,看見謝念川還活着之後眼睛一亮,他朝謝念川急急的奔跑了過去。
“大哥!”謝洵川跑上去,“太好了,你安全的還活着!”
謝念川疑惑地歪了歪頭,“你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出事呢?但是你究竟發生什麼了?是不是夏鈞他們要害你?”
謝洵川急急地將方纔所有發生過得事情都和謝念川說了一邊。
謝念川越聽臉色越陰沉下來,“所以真的是夏鈞想要害你。”
然而現謝洵川卻是搖了搖頭,“不,並不是這樣的,大哥,我覺得夏鈞他是變了一個人,現在掌控着夏鈞身體的人並不是夏鈞,而是另外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那個人想致我們於死地。”
謝念川聽到這裡就有些糊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夏鈞身體裡的人並不是夏鈞。難道一個人的身體還能住另外一個人嗎?”
“小洵,你是不是糊塗了?”
“大哥,你相信我,我什麼時候說謊話騙過你,而且一個人確實是會性情大變的,你想想我們的孃親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不知道從哪天起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這樣我覺得夏鈞這次也和我們孃親的狀況差不多。”
謝念川聽到這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反問謝洵川說道,“所以你也覺得孃親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前我也這樣覺得的。畢竟一個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變得那麼好,確實是想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這次夏軍也和孃親一樣?”
見謝念川終於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謝羣穿節目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比起孃親性情大變,我更願意相信孃親身體裡住的是另外一個人,不過既然那個人對我們好的話,那我們對她好,將她認作孃親就是了。而這次夏鈞的狀況也差不多,而且佔據了夏鈞身體的還是一個壞傢伙,那個壞傢伙說只有除去我們夏鈞纔會沒有阻礙。”
“但我覺得那個人不過是在蠱惑夏鈞做錯事,然後將夏鈞的身體給佔據罷了,他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謝念川用力點了點頭,問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如果夏鈞真的被壞人給控制了的話,那我們可要想辦法將夏鈞給救出來。”
謝洵川點頭,道:“這是自然的,夏鈞恐怕也不願意傷害我們,只不過是被人給利用了,我們作爲他的朋友,一定得將他救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