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選武在幾日後開始,那一日,皇家書院分外熱鬧,甚至連太子殿下都來了。
“娘。”
肖若蘭對謝念川再三囑咐說:“其他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地保護自己,別讓自己受傷,知道嗎?”
她知道原書進行到這裡,應該就是謝念川不小心斷手的情節了。
具體是那個人將謝念川的手弄出意外,肖若蘭也並不清楚。
她只能讓謝念川小心小心再小心。
而她,也會趁着那個時候將那枚碎玉鐲子適時拿出來,讓江家的人能夠認出謝念川的身份。
屆時謝念川多了江家的支持,後面的路也會走得簡單上許多。
這也是肖若蘭唯一能夠幫謝念川幾人的方法了。
謝念川點頭對肖若蘭道:“孃親,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嗯。”
開始幾場,謝念川都打得比較順利,情況幾本如同他和劉青打得那場一樣,謝念川沒怎麼使出全力,對手也就認輸投降了。
隨着實戰的進行,謝念川的武功也更加的精進,經驗更加豐富之後,使招數也就更加順手了。
……
某處閣樓上。
“殿下。”書院校長欒鎮書恭敬地站在一個身着華服的男子身邊。
“嗯。”華服男子沉沉應了一聲,目光很淡。
“殿下,今年書院的競爭都非常激烈,學子們的武功也是一年比一年精進了。”卷鎮書笑呵呵地說道。
華服男子正是大夏朝的太子殿下夏瑾瑜,由於今日是選武正式開始的第一日,太子殿下特意來皇家書院視察,如果有什麼心屬的人才,就直接招攬到自己府裡。
不過這樣的機會是很少的,一般人也遇不到這樣的機會。
“呃……”欒鎮年斟酌了一下語氣,說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您有沒有什麼看中的人?”
“依本太子看那個徐傾玉就不錯,只不過今日似乎沒有他的比試吧?”
緊接着,夏瑾瑜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有個人本太子瞧着倒是也不錯……”
欒鎮年急忙接話說道:“不知道太子殿下說的是什麼人?”
“就是那個……叫什麼……謝念川的,這小子倒是不錯,怎麼之前本太子從沒有看到過這個人?”
欒鎮年解釋說:“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啊,這個謝念川是今年剛進皇家書院來的,一個月都沒到呢,所以不怪太子殿下眼生,就是我這個當校長的,如果不是這個謝念川在這次選武中表現優異,恐怕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據說,在地字選拔的時候,這人直接就打敗了去年地字第一的劉青,相信今天地字的排名可是刷新了。”
“哦?”夏瑾瑜來了幾分興趣,“這人當真有這麼厲害?那本太子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了。這謝念川,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是謝將軍謝濂的公子。”
“就是那個從穹鏡邊關剛回來的謝濂?”
欒鎮年點頭應是。
夏瑾瑜打開手裡的扇子,從上向下眺望而去,眉目幽遠,口中饒有興味地說道:“那這可就有意思了。”
欒鎮年試探性地問說:“太子殿下是想……”
“你幫本殿下找個機會,本殿下倒是想和這個謝念川接觸接觸,少年英才,還是早日把握到手裡比較好。”
欒鎮年哪裡敢不點頭答應,“好,我一定替殿下您完成任務。”
“嗯。下去吧。”夏瑾瑜長扇一收,漫不經心地說道。
擂臺上。
這已經是謝念川今日的最後一場比試了,對手是去年天字的第九名,能夠上天字前十的都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謝念川不敢大意。
“你們覺得這一場謝念川會贏嗎?”
“應該會吧,看他前面那幾場打得多順啊,無一例外都是他贏了,我想這次也一樣。”
“看來你還是個外行,依我看這一場,謝念川不輸都難。”
“哦?爲什麼?”
那人高深莫測地解釋說道:“你當這一場謝念川的這個對手向天當真是什麼好對付的不成?”
“那可是去年天字的第九名,你知道天字前十名有多難上嗎?但凡是天字前十,那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能被這個初出茅廬的傢伙給輕易打敗嘍?你也太看得起這個謝念川了吧!”
“嘶……照你這麼說,謝念川八成要輸了?可我聽說自從選武以來,謝念川可是還沒有敗績的。難道今天他就要迎來第一場敗績了?”
“是啊,你且等着看吧,”
有人好奇,“天字第九都被你們說的如同洪水猛獸氣的,那第一名的那個徐傾玉呢?豈不是旁人無法直視的存在了?”
“世界上當真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嗎?長得這麼好看也就算了,還文武雙全,難怪有這麼多姑娘想來老人家呢。”
“嗐,得了吧,那個徐傾玉已經是名草有主嘍,你們啊,就不要想了。”
“……”
肖若蘭如臨大敵,如果這個向天當真有這麼厲害的話,那謝念川出意外恐怕就是在這個時候了。
裁判長宣佈比賽開始的時候,肖若蘭便緊張兮兮地一直盯着臺上,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念川……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比試中程,謝念川開始覺得吃力起來。
他看着面前魁梧的男子,這向天果然不愧是天字的第九名,和之前他打過的那些人不是一個等級的。
向天身法變化莫測,招式也詭譎多變,他一邊要對對向天,一邊又要注意壓制自己的力氣,不被讓人看出什麼門道來。
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全身上下流滿了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向天,防止他突然發難,已經開始十分疲憊起來。
觀衆們也看出了這一點。
“謝念川果然還是年輕,還沒撐過一半呢,可別這個時候認輸啊。”
“看來這局還真的被你說中了,謝念川要輸了啊,這向天確實厲害。”
……
而人羣中,唯獨謝洵川顯得十分得冷靜,似乎臺上的人和他並不相識一般。
秦祟已經急得想直接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