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盞跳下椅子來到了劉秋嬋的面前,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四目相對,劉秋嬋彷彿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重擔,笑出聲,摸了摸林盞的頭。“放心吧,我已經明白了太子話中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忍心。”
林盞輕輕地趴在劉秋嬋的雙腿之上,什麼話也沒有說,她已經猜到了男主要做什麼。
最後不知不覺之間,林盞竟然在劉秋嬋的身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盞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醒來的,望着外面燦爛的太陽,心情也不由得明亮了一些。
離開房間,劉秋嬋帶着林盞在芙蓉園裡面閒逛,而她終於看見了芙蓉園裡面的美景,真的如仙境一般夢幻。
“參見皇后娘娘。”巧合的是,君北麒和君北聿兩人竟也在園子裡面,看見劉秋嬋和林盞便上前來行禮。
既然相遇,自然結伴同遊芙蓉園,衆人走到一處設計精巧,層巒相疊的假山處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兩個人影在裡面晃動着。
劉秋嬋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大喝一聲說道“何人在此處行苟且之事,簡直大膽!”
因爲那個假山處十分的隱蔽,劉秋嬋自然就誤會了有人在假山裡面行見不得人的事情。
卻沒有想到大喝聲落下,竟然是司雪衣一臉赤紅的從假山處走了出來,慌張肉眼可見。
“是你,你爲何會在此處?”劉秋嬋看到是司雪衣,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厲聲呵斥道。
司雪衣驚惶不已,跪在那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下一秒,一個身穿青袍的男人也邁步走了出來。
而且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應該被綁在柴房裡面的慕容悔,看到這裡的時候,林盞心裡不由喲呵了一聲。
這司雪衣的動作可真快,不到一天的時間,竟然就和慕容悔關係如此親密了,連假山都鑽了。
“此事是我一個人的錯,與司姑娘無關。”慕容悔走出假山,便來了一出英雄救美,挺着胸膛直面劉秋嬋。
劉秋嬋雖然對待林盞和藹可親,但是對待其他人可完全不是這樣的,尤其看到慕容悔此刻以下犯上的行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膽狂徒,見到皇后娘娘爲何不下跪?”身邊的東香立刻代替劉秋嬋出聲喝罵道。
慕容悔雖然在江湖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衆人對他都畢恭畢敬,但是在皇權面前也不得不低頭,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眼前的這一幕,真是妥妥的一出姦夫淫,婦被抓到的場景啊,林盞在心中笑着看戲。
劉秋嬋垂眸看着兩人,威嚴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在假山處欲行不軌之事,簡直污人耳目,敗壞人倫。”
“皇后娘娘息怒,雪衣絕沒有做出皇后娘娘口中所說之事,雪衣是清白的。”司雪衣連忙說到,不肯承認這件事情。
畢竟清譽對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若沒了清譽,她在秦家也就沒了利用價值。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司姑娘並無任何干系,司姑娘是清白的。”慕容悔跪在那裡身板挺直的說道。
劉秋嬋卻是冷哼了一聲。“本宮對你們在假山處做了什麼一點也不關心,本宮只知道女子的閨閣清白大於天,司雪衣不知檢點,敗壞宮中風紀,立刻逐出宮。”
聽到這裡,林盞的眼睛不由的一亮,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可以把司雪衣趕出宮了。
“皇后娘娘且慢!”這時秦妃也及時地趕來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司雪衣一眼,轉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劉秋嬋。
劉秋嬋面色一沉,不悅的說道。“秦妃,你的幹侄女作出了此等污糟之事,你還有何話可說?”
她着重的在幹侄女這三個字上咬重了口音,就是在提醒秦妃事情的輕重。
但是秦妃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依舊擺出一副笑臉說道。“其實這件事情非皇后娘娘所想,雪衣從小就是個善良的性格,見着別人受苦受難,就心有不忍。”
“所以這才私底下想把這個人放走,這千錯萬錯善良總是沒有錯的,皇后娘娘說是不是?”
“善良,真是可笑,善良過了頭就是愚蠢,這一點,秦妃娘娘想必最清楚了。”劉秋嬋寸步不讓的說道,直接大手一揮,讓人把司雪衣帶走。
秦妃還想要說話,劉秋嬋卻直接以自己皇后的身份壓了過去。“怎麼,難道秦妃是想要反抗本宮這個皇后嗎?”
話音落下後,秦妃只能夠不情願的壓下了嘴中的話,眼睜睜的看着司雪衣被帶走。
在這個過程中,慕容悔想要掙扎着去救司雪衣,卻被侍衛們給壓住了。
最終兩個人都被帶走了,而劉秋嬋冷哼一聲,看了秦妃一眼也帶着林盞離開了。
只不過不一會,林盞就悄悄地來到了關押慕容悔的柴房中。
慕容悔看到林盞的那一刻,眼神瞬間警惕起來,還沒有等他說話,林盞就撲過去,眼神發亮的看着他說道。“你放心,我是支持自由戀愛的,請在這條路上走到底,千萬別回頭。”
這莫名其妙的話語直接讓慕容悔呆愣在了原地,一臉不解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中毒了,無法施展身上的武功,我幫你解毒之後,你可以把司雪衣帶走嗎?”林盞臉上又帶着一絲興奮的說道。
慕容悔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問道。“你怎知我會武功,又爲何要幫我?”
“我說了,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自由戀愛萬歲!”林盞笑嘻嘻地說道,隨後手中拿出金針,躍躍欲試。
看到那副金針的時候,慕容悔的眼睛瞬間變了,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金針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有什麼不對嗎?”林盞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下一秒就把金針插在了慕容悔的身上。
慕容悔立刻暈了過去,沒有了絲毫反應,而林盞也正好可以安心的給他治療。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