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茂隆崎大佐在惶恐不安中迎來了8月2號的日出,藤茂隆崎大佐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地從藤椅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走過去推開窗戶,藤茂隆崎也弄不清自己昨夜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藤茂隆崎大佐推開窗戶,他看到門外站崗的崗哨,崗哨像一對石膏人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時,司令部的門被推開了,荒島青樹中佐走了進來,荒島青樹中佐說:“司令官閣下,今天就是八月二號了,是你規定與八路炮王賭炮的日子!”
日子藤茂隆崎大佐還沒有過糊塗,藤茂隆崎大佐很不想說話,他對荒島青樹揚了揚手,荒島青樹中佐急忙閉了嘴,向後退了一步,什麼話不再說了。
藤茂隆崎想:今天是八月二號了,明天就是八月三號了,八月三號的太陽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呢?也會像今天這個樣子麼?
藤茂隆崎大佐這樣想着,忍不住地多看了一眼這八月二號的太陽。這八月二號的太陽實在不怎麼樣。八月二號的太陽這個時候,正被一模黃雲遮住,這一抹的黃雲又預示着什麼,是兇是吉呢?算了,不去想它了,越想心裡反倒越煩,八月三號的太陽自己還能看到麼?藤茂隆崎大佐想到這裡,心裡沉甸甸的有些要崩潰的感覺!
藤茂隆崎大佐回頭看了荒島青樹一眼,荒島青樹中佐急忙一頷首說:“大佐閣下,早餐的時間已經到了,請大佐閣下用餐吧!”
藤茂隆崎大佐肚子一點也沒覺得餓,但藤茂隆崎還是強迫自己點了點頭,荒島青樹一揮手,一個士兵立刻就提着一食品盒子走進來,士兵將食品盒子慢慢地放在辦公桌上,將菜餚食品一樣樣擺放出來,擺滿了辦公桌上,有壽司、清酒、還有中國的榨菜,全都是他藤茂隆崎最喜歡吃的東西,藤茂隆崎看了一下,心裡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但藤茂隆崎還是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起了一點點榨菜在嘴裡慢慢地嚼着,味同爵蠟,全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味道。
藤茂隆崎吃着這頓飯就覺得好像囚犯吃得最後一頓上路飯,藤茂隆崎這樣想着心裡就更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藤茂隆崎大佐想想自己做套子,本想將八路炮王做到裡頭,沒想到自己把自己送了進去。自己能是八路槍王的對手麼?
藤茂隆崎 想到這些,他將嚼在嘴裡的榨菜又吐了出來,他丟了筷子,站了起來,命令:“馬上集合部隊!”
荒島青樹中佐說:“根據您的安排,隊伍已經集合好了!”
藤茂隆崎大佐有些吃驚,這個荒島青樹什麼時候學的這樣乖巧周到,這是一個很有心機,並且還有一些傲慢的人,藤茂隆崎大佐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自己規定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藤茂隆崎大佐抓起桌上的指揮刀說:“那我們就出發吧!”
賭場就設在廊亭
村村西的大沙灘上。這是藤茂隆崎大佐選擇的地界。廊亭村村西的大沙灘方圓數千畝,這裡常年寸草不生,只有一片片太陽光下烤人皮肉的數不清的鵝卵石。這裡寸草不生,是跟常年無水有關,太陽暴曬的結果。這裡有水的季節,一般都在六七月份,今年乾旱少雨,大沙灘這個地方還是乾旱烤人,每年汛期這裡都會是一片翻滾的汪洋,因爲這裡所有山谷的洪水都會向這裡集中,汛期過後,這裡 又是滴水不存,所以就造成了這樣一個惡劣的環境。
敵我雙方是幾乎同時出現在大沙灘南北兩邊緣上,這說明敵我雙方都很守時。魚頭騎着馬身邊帶着二丫李作棟,還有司令部七八個參謀,他們一行都騎着馬,帶着馬忠的那一連人。馬忠的那一連人要求人人都穿新軍裝,戰士們都把壓揹包底的新軍服穿在身上,一人一把大砍刀,大砍刀的把上都被紮上了一塊鮮豔的紅布,大刀片都被插在後背上,遠遠看去整齊、精神,火紅的一片,煞是好看!
藤茂隆崎大佐也是騎着着馬,帶着十幾個軍官十幾匹馬,兩邊帶着一箇中隊的鬼子。按照規則,魚頭他們帶着一個連的戰士從南面入場,藤茂隆崎帶着一箇中隊的鬼子從北面入場,兩支部隊從顯現出來得那一刻起,兩支部隊馬不停蹄,都在相向而行,就這樣兩支部隊就越走越近,一千米、五百米、一百米、五十米,然後藤茂隆崎擡起一隻戴白手套的手向空中一舉,鬼子站住了,魚頭命令:“停止前進!”
魚頭帶領的八路軍戰士也站住了,停止了前進,他們停止在彼此相距三十米的距離上,藤茂隆崎騎在馬上雙手抱拳,問:“敢問對面的將軍是魚頭司令員麼?”
魚頭回答:“你我認識,藤茂隆崎大佐你就不必裝蒜了,你做了我的一次俘虜,給我們做過做過超強的裝甲,我們在你的隊伍裡所向披靡,可惜後來叫你逃掉了!”
藤茂隆崎嘴硬,藤茂隆崎說:“你說得不對,不是我逃掉了,是你們抓不住我,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走掉!”
藤茂隆崎大佐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完故意就哈哈大笑起來,魚頭說:“說實話,我俘虜了你,我並不想殺你,爲什麼誰是不想殺人,你心裡比我清楚!”
魚頭說這話時,藤茂隆崎沒有嘴硬,藤茂隆崎從綁在他後腰上的沒啦弦的手榴彈上看出來了,說明魚頭說得不是一句假話,魚頭繼續說:“可是叫你逃掉了我很後悔,我對不起槐樹莊那數百鄉親們,我真切地領會到了我們老祖宗的一句教誨: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殘忍。鐵的事實真是教育人,這一次,實話跟你藤茂隆崎交底說:這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你必須的死,因爲槐樹莊數百先親們要我不放你,今天你必須得死,過年的這麼時候,就是你的第一個週年!”
藤茂隆崎說:“我說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殺了槐樹莊所有的老百姓,那沒辦法,殺你們支那人,那是我的一種愛好,你眼下也會很快就死在我的這種愛好裡,那沒辦法,真得沒辦法!”
藤茂隆崎大佐說着還誇張滴地外國佬一樣聳聳肩膀,攤開兩手,魚頭說:“你很快就會死在這裡,死在你這愛好裡!”
藤茂隆崎說:“好了,我不是被嚇大的,言歸正傳,我們不說這個了,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戰書是我下的,規矩是我定的,賭什麼我說了算,先進行第一項火炮知識問答,聽好了,火藥最早是誰發明的,火炮最早出現在哪個國家?”
魚頭暗笑:小樣,硬的不行,動軟的,這個也難不倒老子!
魚頭說:“這個難不倒我,火藥是我們中國人發明的,是我們中國的造紙術、指南針、火藥、活字印刷術的四大發明之一,14世紀,中國元朝至順三年(1332)使用金屬管形火炮,對炮手進行了教習炮法的活動。火炮最早也是出現在我們的中國,中國是世紀世界造炮史上的老祖宗!”
藤茂隆崎馬上反對說:“不對,十四世紀那個時候根本 沒有炮;15世紀,歐洲有了用於野戰的輪式火炮;16世紀,火炮加了前車,便於快速行動;17世紀初,出現了雙馬牽引的團炮,直接配屬步兵作戰。這些改革,使炮兵馭術、戰術的訓練有了發展。當時,操作這些火炮的是軍隊招募的炮匠,由他們組成行會,招收學徒,傳授操炮技術。17世紀後期,歐洲許多國家陸續把炮匠編入軍隊作爲基幹兵,由軍隊掌管炮兵訓練,法國成立了世界上第一所炮兵學校。16世紀,中國明朝軍隊裝備了馬馱和車載的火炮,進行列陣、操炮、射擊等訓練,著名將領戚繼光編著的《練兵實紀》中,載有火炮操法和檢查炮兵射擊優劣的標準。清朝康熙二十八年(1689)比較完善地規定了八旗漢軍演放火炮的制度,以“中的之數”作爲衡量訓練炮手的尺度。18世紀,奧地利建立炮手團作爲訓練炮兵軍士的學校,制定了科學的火炮操作方法。19世紀下半葉,一些國家的炮兵先後裝備了線膛炮,使用了無煙火藥和後膛裝填的長形炮彈,火炮射程和威力增大,引起操炮、射擊、火力運用方法的改變,革新了技術戰術訓練。1885年後,中國清政府陸續建立的軍事學堂,均教習炮兵技術戰術。20世紀初,由於測角器、周視瞄準鏡的發明和有線通信器材的使用,各國炮兵相繼實施間接瞄準射擊,觀察所和炮陣地分開配置,專業有了分工,火炮操作、偵察、通信、射擊訓練都有了發展。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及戰後,出現了高射炮兵、迫擊炮兵和反坦克炮兵!”
魚頭笑了,魚頭說:“你說這些有用麼?別忘了今天的主題,我們是賭炮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