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一個箭步跳上去,擋在這個鬼子軍官的面前,擋住了這個瘋狂追砍兩個戰士的大佐鬼子軍官,這個大佐鬼子軍官吃了一驚,站住,這個大佐鬼子軍官手握着指揮刀,上下打量着魚頭,問:“你是什麼人?”
魚頭不屑回答,輕蔑地反問道:“你看呢?”
這個大佐鬼子軍官鼓了鼓眼睛,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當是八路軍的炮王司令對不對?”
魚頭一笑,說:“這說明你的眼睛還不瞎,本人就是八路軍桃園軍分區司令員,今天特意取你的性命來了!”
這個大佐鬼子軍官頓了頓,說:“你曾經落到了我們帝國軍人的手裡,只是因爲他們沒有將你殺掉,對你還存什麼幻想,讓你得以生還,讓你到今天都是一直與我們皇軍作對,我針對他們當時的失誤感到惋惜,要不然的話,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
魚頭說:“不可能的,要知道我們中國人是殺不完的,你們當時有可能殺了我一個魚頭,但之後還會有千千萬萬個魚頭站起來,他們都會像今天的我一樣與你們小鬼子血戰到底!”
這個大佐鬼子軍官繼續說:“當八路只是你後來的事情。”
魚頭笑了,魚頭說:“看來你對我的資料知道的不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想眼下想怎麼個死法。我可以這樣對你說,你們小鬼子到了今天被消滅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魚頭可以饒你不死,我們八路軍優待俘虜!”
這個大佐鬼子軍官哈哈大笑,說:“你知道本人是誰,是大日本帝國陸軍華北派遣軍第十二軍團司令部大佐軍官犬養苟造是也!”
魚頭鄙夷地說:“其實,你的這個屁不用放,我就已經知道是那個狗雜種了,想想看,犬養出來的,狗造出來的會是一個什麼東西,不用說誰都知道,是狗鍾,狗雜種唄!”
犬養苟造被魚頭這樣一說,犬養苟造也知道自己的名字起得實在不怎麼樣,一個人的名字怎麼能和狗連在一起呢,細想想他們大和民族也確實有些變態,連個名字都起的這樣古怪,但這不怨他,要怨也只能怨他們的爹媽!
犬養苟造原本想用他的牌子鎮住魚頭,鎮住這個八路軍的看牛倌土司令,土司令學過什麼,一天的學校門都沒有進過,軍校就更別想了,不過,犬養苟造大佐又不得不承認就是這樣的一個土司令,力克他們帝國的多個大小佐官,甚至將軍,石頭山的那次掃蕩慘敗,教訓對他太深刻了,犬養苟造的心裡竟然打起了鼓。
魚頭見犬養苟造不說話,魚頭問:“怎麼樣?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誰,識趣一點,放下武器,我們八路軍優待俘虜,免得我動手!”
魚頭的話音一落,犬養苟造哇哇大叫,魚頭說:“叫什麼叫
,上來,我等着你!”
魚頭說着挺起了刺刀,犬養苟造說:“等等!”
犬養苟造用得是指揮刀,鬼子指揮刀的刀柄與刀身的長度比爲:一比四,一般刀長不過一米;而魚頭使用的三八大蓋槍加上刺刀的長度爲一米五左右。這個長度與犬養苟造手裡的刀相比,犬養苟造覺得自己顯然是吃虧了,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犬養苟造大佐雖然對自己的刀技深信不疑,但他面對着八路炮王,尤其看到八路炮王挺着一把他們帝國的三八大蓋他心虛了,犬養苟造想,八路炮王使用刺刀,不同於其他八路使用什麼大刀片,這說明刺刀肯定是他的強項,殊不知魚頭用什麼都行,只是炮火打得更出色。犬養苟造大佐眼睛一轉,問:“你敢與我單挑麼?”
魚頭說:“你這不是廢話麼?”
犬養苟造大佐說:“我的意示是爲了體現更公平一些,我建議你我都用刀,我想跟你大戰三百回合,你敢不敢?”
魚頭一笑回答說:“你太高看自己了,三百回合就別做夢了,幾個回合之內,我絕定砍下你的腦袋!”
犬養苟造說:“大話就不要說了,我們還是用實力說話吧!”
犬養苟造從一個死去的下級軍官的身邊看到了一把指揮刀,隨便用腳一扯,就踢到了魚頭的面前,魚頭說:“行,我滿足你的要求,就是讓你死也死他一個心服口服,免得你死了到閻王老爺那裡告我的黑狀,說我魚頭欺負了你!“
魚頭說着將槍刺往地上一插,走過去正準備去拾犬養苟造扯過來的日式指揮刀。眼下的情況是魚頭丟了三八大蓋槍,正準備去拾那把指揮刀,手上這一段時間裡 沒有武器,犬養苟造 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個時候不動手待到何時,這說明什麼,說明了一個民族的頑劣本性,這與珍珠港事件有同等的功效,都是不宣而戰,都是偷襲,都是想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魚頭丟了三八大蓋槍,準備去拾那把日本指揮刀的時候,犬養苟造忽然揮着指揮刀就向魚頭撲了上來,上來就對着魚頭一通死劈亂砍,魚頭就在地上打着咕嚕,一招就地十八滾,雖然犬養苟造大佐一路跟着狂砍不停,砍得一路塵土飛揚,還是沒有傷到魚頭半根毫毛,魚頭滾到了那把指揮刀那裡,隨手將指揮刀拾了起來,向上一架,架住了犬養苟造砍下來的刀,四目相對,犬養苟造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刀往下壓,魚頭用刀接住了犬養苟造壓下來的刀用力向上頂,魚頭收起了一隻腳,一腳將犬養苟造踹了出去,魚頭的身體隨之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犬養苟造看到自己沒有得手,犬養苟造隨之就想撤身走人,犬養苟造大佐暗暗地吃驚,自己如此這般都沒有得手,看來自己根本就不是八路炮王的對手,犬養苟造
想溜卻沒有機會,犬養苟造撤到了一邊,兩個人的第一回合就此結束。
魚頭跳起身來,他拾起的指揮刀根本就沒有發揮作用,按一般人的邏輯,這一次起來肯定會極力地譴責小鬼子的不遵守諾言,不守信用,用吐沫、用口舌與小鬼子進行一番辯論,魚頭沒有這樣做,這樣做沒有意義,這樣做就是太把鬼子當成了人當回事,當回了事,小鬼子是人能侵略我們的國家,殺我們的人民麼?
再說了,這口舌上的功夫,那一般都是女人的事,男人崇武,更當用實力、用拳頭說話,所以魚頭一句話都沒說,魚頭知道自己是上了犬養苟造的緩兵之計,所有的錯都在自己,自己對小鬼子不該表現一個什麼狗屁儒將,跟小鬼子講究一個什麼儒,那就是一個愚,愚蠢透頂,愚到小鬼子砍自己的腦殼,小鬼子爲了達到目的他們目的,完全可以不擇手段。
魚頭跳起身來,犬養苟造就心虛起來,但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蠱惑着他又不能就這樣逃走,他幻想掙扎一下,兩手緊拽着指揮刀的刀柄,收刀於胸前與魚頭對峙。
忽然,魚頭跳起來將手裡的小鬼子的指揮刀猛劈上小鬼子的腦袋,魚頭這一次就不等犬養苟造小鬼子發起攻擊,魚頭一反常態完全捨棄了那種中國人慣用傷亡後發制人的思維,率先向犬養苟造劈了過去,犬養苟造慌張,一般的情況下是他們日本人率先發起攻擊,他們在發起攻擊的時候,往往是戰略目標明確,按着他們的計劃實行他們的擬定的戰略目標就行了,而像魚頭這樣率先向他們發起攻擊,犬養苟造有些不適應,心裡沒底,心中慌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魚頭衝上去揮刀劈上了犬養苟造的腦袋,犬養苟造急忙舉刀相應,魚頭的刀鋒看起來是劈上犬養苟造的腦袋,但看到犬養苟造舉刀相應的時候,魚頭的刀鋒忽然轉向,在空中畫了一個美麗的弧線,變轉方向橫着劃上犬養苟造的肚子,犬養苟造有些始料不及,驚出一身冷汗,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魚頭的刀法變化詭異莫測,犬養苟造錯估了魚頭這個八路炮王的刀法,原來八路炮王並不僅僅是火炮打得好,這刀法也在他犬養苟造之上,絕不在他犬養苟造之下,犬養苟造緊忙撤身後躲,同時豎刀護身,雖說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還是晚了一點,魚頭的刀尖劃破了犬養苟造的左側的一點皮肉,犬養苟造看自己的肚皮有血水流出來,一個回合就如此結果,第二個回合自己非死掉不可,三百回合是自己高看了自己,犬養苟造不幹了,犬養苟造嚎叫起來:“快來救我!”
聽到了犬養苟造的求救,有兩個鬼子兵丟下了正在拼刺的對手,迎着魚頭衝了上來,這兩個鬼子擋住了魚頭與魚頭纏鬥在一起,待魚頭收拾了這兩個小鬼子,再尋找犬養苟造的時候,犬養苟造已經不知了去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