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野智子微合着眼睛,從微合的眼睛縫隙裡觀察着魚頭神情變化,魚頭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真野智子滿懷信心期待着、期待着魚頭一把扯掉她的紅肚兜,她的那對尤物就會一下子歡跳出來,如果魚頭這樣做了,魚頭只是真野智子經歷過的所有男人裡其中一個而已,真野智子不足惜,真野智子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真野智子看到了魚頭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真野智子正期待着魚頭一把扯去她的紅肚兜,魚頭坐起來卻沒有那樣做,魚頭而是滿臉通紅,魚頭說話了,這是魚頭進屋後的第一次說話,魚頭說:“姑娘,你很漂亮,我驚歎你的美麗,不過,我還是請你穿上你的衣服,也請你自重一些。”
真野智子吃驚了,天底下還有不吃腥的貓?這讓真野智子感到很意外,是自己什麼地方出了差錯,或自己不夠美麗?這個魚頭司令生理上有什麼缺陷?真野智子很快否定了這一連串想法,剛纔他分明看到了魚頭襠中帳篷撐起,這個還會有假?那他爲什麼不動手上呢,更何況我還一直在期待着他,等他上她的身,真野智子忽然明白了,這就是好男人壞男人的分水嶺。
好男人不缺生理感應,食色,男人之天性,男人屬於視覺動物,好男人也不例外,但好男人比壞男人多了一份自制。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什麼是文明,文明說到底就是自制,用規矩規矩自己,規矩社會,如果沒有自制、規矩,人人都朝着自己的想法去做,這個人類世界還會存在麼?
這個魚頭魚司令是個好男人,起碼這是真野智子到目前爲止遇到的第一個好男人,與好男人失之交臂,不能不說這也是一種缺憾,真野智子不想這樣,真野智子竟也有些性衝動,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發自內心深處,而又沒有任何功利思想的性衝動,女人也像男人一樣,有強烈的佔有慾,女人男人的佔有慾一樣,都可以把它物化成一次滿意的性交。真野智子自己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小肚兜,兩隻尤物一下子就歡跳在魚頭的面前,真野智子自己摸一把,兩隻尤物顫一顫,真野智子去拉魚頭的手,往自己尤物上放,被魚頭甩開,魚頭轉過身去,魚頭說:“我再說一遍,姑娘你我素不相識,請你穿好衣服,自重一些。”
真野智子被魚頭這樣一說,奔騰的情慾就像退了潮的湖水,漸漸地露出了沙灘和卵石,激情全無,真野智子先是惱怒,後是憤恨, 真野智子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真野智子就穿好了衣服,真野智子說:“魚司令,我敬佩你的爲人,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你好之爲之吧。”
真野智子說完這句話,就打開了門走出去,一夜再也沒有回來,魚頭又躺在了那鋪楦軟的大牀,在沒有女人的陪伴下,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畢竟這多日來的戰鬥生活,魚頭身心疲憊,眼下吃飽喝足了後,正適應好好地水上一覺,養足了精神,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落到了鬼子的手裡,總不會有好果子吃,魚頭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裡準備。
天亮了,魚頭早就醒了,但魚頭躺在那裡就是不想起來,並不是魚頭有多麼戀牀,而是失去自由的魚頭不知道起來該做些什麼。窗外傳來了鬼子的出操聲,隨着鬼子軍官有節奏的喊叫聲,鬼子的大皮鞋跺着地面咚咚地響。魚頭向來沒有
睡懶覺的習慣,他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越來越難受,於是,他就跳下牀,在屋子裡兜了一會圈子,魚頭想起昨天晚上的宴席,還有那個香豔的日本女人,魚頭想:山花隊長真是費盡了心機。
魚頭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很好,屋子裡有太多的脂粉氣,既然山花隊長把自己當成了老朋友,那自己就看看山花隊長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朋友,魚頭這樣想着,魚頭打開了門,魚頭想出門走走,魚頭剛向門外跨出了一步,兩隻腳,一隻腳在門檻裡,一隻腳剛邁出門檻外,鬼子崗哨的兩把刺刀十字形地一下就架在魚頭的面前,阻住了魚頭的出路,兩個鬼子崗哨對他瞪起了眼睛,其中的一個鬼子還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回去,逃走地死了死了的有!”
跟鬼子的崗哨魚頭沒有什麼話好說,鬼子崗哨既然不讓出門,魚頭就不出門,魚頭只能有退回屋裡。不一會兒,山花隊長還有麻生賢二大佐帶着幾個鬼子軍官走進了屋裡,山花隊長問:“魚司令,昨天晚上休息的還好吧?”
魚頭說:“還行吧,在自己的土地上睡覺向來比較踏實。”
魚頭說着,回頭看了山花隊長一眼,魚頭想激怒山花隊長,魚頭回頭看想看看山花隊長的反應,山花隊長不但沒被激怒,竟還滿臉堆笑,可真夠無恥的。就在魚頭回頭看山花隊長的時候,魚頭看到了山花隊長身邊有一張漂亮而又熟悉的臉,這張臉在哪裡見過。魚頭猛然想起她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藝妓的那張臉,不過她現在已不是身着和服的娼妓,而是一個身穿軍服,佩戴少佐軍銜的鬼子軍官。
真野智子發現魚頭看到了他,真野智子真誠地對魚頭點點頭。魚頭髮現了真野智子原來是個鬼子,還是個鬼子不少的軍官,魚頭後悔昨天晚上沒有殺了她,後悔自己昨天晚上對她太客氣了,應該也讓她嚐嚐作爲女人遭人強暴的滋味,不過,魚頭想:如果真那樣做自己不也跟鬼子一個樣了,成了畜生了嗎?
魚頭很快就放棄了最後的那種想法,魚頭的心中沒有一點遺憾可言。。
真野智子對魚頭點了點頭,沒有得到魚頭的迴應,魚頭有一個原則:凡是鬼子,都不必以禮相待,因爲鬼子根本就不是人,就不應得到人的尊重。
山花隊長問魚頭:“魚司令,接風酒我們已經喝了,覺也讓你睡足了,雖說你是正人君子,但我們該做的已經做到了,怎麼樣,我們合作吧?”
魚頭說:“什麼怎麼樣,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的意思!”
山花隊長的臉黑了又黑,山花隊長說:“其實很簡單,帶領你的人與皇軍合作,好處對你來說大大地有!”
魚頭一口回絕,魚頭問:“我要是不答應呢?”
山花隊長聽魚頭這樣一說,臉不僅是黑了,而且是黃了,山花隊長說:“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我們是先禮後兵,我們已經讓你吃過了敬酒,不合作,不答應,這就對不起了,那你就得吃罰酒!”
魚頭呵呵一笑說:“吃過了敬酒,不吃罰酒,人生是欠缺的,我還真想嚐嚐這罰酒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哩!”
魚頭一條命,一百多斤,魚頭被鬼子抓住的那一刻起,魚頭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魚頭根本也就沒有打算活着出去。評書裡有文天祥的一首詩說得很好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山花隊長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很好!”
山花隊長又說:“你不想看看請你吃罰酒的菜譜麼?”
山花隊長明顯地帶有恐嚇的意味,魚頭豈能被他嚇到,魚頭說:“可以,很想見識一下你們罰酒的菜譜!”
山花隊長一揮手,一個小鬼子軍官果真就拿出了一張表格來,看來小鬼子對魚頭還是瞭解的,小鬼子是事先就做好了準備的。這個小鬼子軍官手拿着這張表格,衝魚頭跑上來,先是一個立正,雙手將表格遞給了魚頭,後是一頷首,先後轉,又退了下去。
魚頭拿過了這張就心不在地看了起來,表格之上的標題清楚寫着“刑罰種類具體實施辦法”,接下來就是具體分類:
一:皮鞭沾涼水—— 扒掉人的衣服,用皮鞭沾涼水抽打;
二:灌火油、涼水、辣椒水——將辣椒水或火油、涼水灌入人腹內;
三:背炭火爐——逼迫人身背燒得火紅的炭火爐跑步;
四:火烙鐵、火鉤烙人——用燒紅的烙鐵、火鉤子燙人肉體;
五:壓槓子——受刑人仰臥在地上,然後用兩個打手分別站在兩側,用一根木槓子壓在人的胸部;
六:鋼針刺骨——用鋼針或竹籤往人的頭頂、咽喉、手指、胸口和致命處亂刺
七:軍犬狂舞——將人雙腿用繩索捆緊,然後叫來馴養的狼狗,一縱一跳的撲到人身上亂咬;
八:斷腸空腹——不給飯吃,把人活活餓死;
九:倒栽蓮花——把人的雙手用繩索捆緊,頭朝地,腳朝上,推進坑裡,用土活埋;
十:開槍射擊——用步槍、手槍、機關槍等射擊人的頭部或腹部使人致死;
十一:刺刀插、戰刀砍——用刺刀或戰刀將人捅死或砍死;
十二:毒氣薰——將人關在屋子裡或地窖、山洞裡然後用煙氣或毒氣薰死;
十三:肉滾繡球—— 把人的衣服扒光,塞進一個內部打滿鋼釘的大木籠內,然後蓋上子把人在木籠內活活滾死;
十四:電磨粉身—— 把人放在電磨裡,磨成肉醬致死;
十五:槍刺布袋——把人裝進布袋內,讓日本新兵用刺刀練習刺殺,稱之爲試膽量;
十六:蝦工見龍王—— 把人的手腳捆在一起,像彎曲之蝦,投入河內淹死;
十七:鍘刀鍘——將人放到鍘刀上,把人鍘成二段或三段致死
十八:點天燈—— 將人吊在樹上,腳底下堆着柴火,將柴火點燃後把人活活燒死;
十九:樑上懸人——把人懸吊在木樑上,窒息而死;
二十:活剝人皮——將人脫掉衣服後綁起來,然後用刀子一塊一塊活剝人皮致死;
二十一:絞刑—— 把人放在絞刑架上,脖子上套繩索,然後扳動腳下木板,繩索勒緊頸部致死;
二十二:電刑——把人的手腳通上高壓電流致死;
二十三:開膛取心——用戰刀或刺刀挑開胸膛,取出人心;
二十五:木樁勒人——把人捆綁在木樁上,用繩索活活勒死;
二十六:屠刀砍人——將人拉到刑場在土坑前,用大刀砍掉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