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頭疼。
該死的妖孽啊。
季夏憤慨,卻無法抵抗他的帥氣和妖孽,暗暗磨牙,“還要再親一下?確定只是一下?”
內心卻是。
《小奶狗,你最好給姐好好說話。》
《要是親完還沒完沒了的,我會打的你像還要的。》
陸宴:“...”
他挑着眉頭輕咳了一聲,乖的像只溫順的大狗狗似的點點頭,“嗯呢,寶寶。”
季夏強顏歡笑的揚起比凶神惡煞還要可怖的笑,又紛紛的捏了捏他的臉頰,像是威脅他一樣,最後才以極快的速度親了他一下,快的陸宴壓根沒反應,這吻就結束了。
只見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陸宴,現在還疼嗎?”
她連名帶姓的喊他。
陸宴一臉的慾求不滿,害怕她發飆,卻也不想因此放過她。
他委委屈屈,很是可憐道,“還...還有一點點呢,不過就真的只有一點點了呢。”
他說着還做了個一點點的手勢來肯定。
季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假笑道,“噢?是嘛,阿宴啊,那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徹底變得不疼呢,嗯?”
《想玩是吧。》
《我倒想看看你還想玩點什麼花樣出來。》
《小狗砸,你最好掂量掂量在說話。》
《怎麼那麼想弄死這隻小奶狗呢。》
陸宴:嗚嗚嗚...寶寶好恐怖啊,有點害怕。
陸宴還想再親親的字眼一下卡在喉嚨裡,現在已經不是想親親的時候了。
他很是吃味道,“臭寶,那以後不許你一個人在玩那個王者,也不許你騎別人的頭上,如果你想玩遊戲必須帶着我,你玩的瑤妹也必須騎我頭上。
還有那個陸嶼深,也不許你再和他來往,我不喜歡他。”
季夏:“...”不是吧。
好傢伙。
原來他在這等着她呢。
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這只是...遊戲而已。”
《這小奶狗,有必要那麼激動嗎。》
《又不是真的騎別人身上。》
《沒想到他忘了陸嶼深,對他的敵意還是那麼大。》
季夏忍不住唏噓。
可陸宴已經沉不住氣,也沒管她的那些心理活動,很是吃味,“遊戲也不可以,那樣我也會吃醋的。
臭寶,你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要不我就賴在你身上不起來了。”
陸宴開始耍無賴,跟個孩子似的。
很是無語的季夏:“...”這麼霸道耍無賴的嗎?
她要是不答應,他該不會真的說到做到吧。
季夏無語又無奈,想了想道,“行,行吧,那你快點起來,你好重,快要壓死我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
重是假的,只是這姿勢真的怪曖昧的,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季夏是真的怕他化身爲狼。
聽聞她的答案,陸宴滿意又不滿足,又委屈道,“臭寶,你剛剛吻得好快,我還沒吻夠呢,你能不能再吻我一次。
這次要吻久一點,好不好?”
只覺得天雷滾滾的季夏:“...”怎麼還想着親親的事呢?
還想在親親是吧。
季夏完美的假面破碎了,她忍了。
不。
她忍不了了。
她一字一句,揚着假笑道,“好呀。”
陸宴心中大喜,怎麼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答應了,他的臭寶果然臣服於他的美色啊,也就沒注意她的假笑。
直至季夏出氣般的一口咬在他油嘴滑舌的脣角,鐵鏽般的血液味溢到兩人的脣齒間。
陸宴才吃痛般的反應過來,英俊的眉褶了褶,失笑又無可奈何,旋即他單手扣住季夏的後腦勺,一手攬住她的腰身貼近兩人的距離,主動加深眼神這個吻。
病房的溫度一下升高。
沾沾自喜的季夏,壓根沒想到他會不顧疼痛的反客爲主,還越吻越深,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呼吸漸漸在加重,有上頭的趨勢,她怕了。
掙扎的阻止他,“阿宴,你別...在醫院呢,隨時會有人進來的。”
親吻她的陸宴一窒,前幾次被突然打攪的畫面還近在眼前。
他剋制的心領神會,嗓音又啞又欲,“寶寶,你的意思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對不對?
那我再忍忍,等我們回到家好好的做做。”
嗯?
季夏懵了:“...”
這臭傢伙還真會曲解她的意思哈,他怎麼能這麼的優秀呢。
nice啊。
...
C市酒店總統套房的沙發上,眉眼深邃的陸嶼深失笑的垂視,他隨意丟棄在沙發旁的黑色手機屏幕上。
只覺得他有點過分可笑。
他剛剛竟然和陸宴那小子一較高下,跟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孩子鬥氣,這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也根本不可能會發給季夏,詢問她要不要一起開黑。
他剛剛真的鬼使神差了。
只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陸嶼深明知後面不是季夏打的,是陸宴在故意氣他打的,沒曾想他還真的被這臭小子給氣到了。
特別是在知道季夏和陸宴在一起,陸宴還能隨時拿過季夏的手機,他的心就有點不舒服,就像是原本屬於他的東西突然半路給人搶走了一樣。
那東西還是他曾經不屑一顧的,現在卻被另外一個人視若珍寶。
這感覺賊特麼的不爽。
他深刻的知道那是男人的劣根性,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大有一種他不喜歡的東西,卻也不希望由別的男人來搶走,恨不得對方繼續做他的舔狗。
原本走了一個煩人精季夏,他應該覺得開心纔對,怎麼還會覺得煩人呢。
可女人呢,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
都是一套做一套,她今天可以很愛他陸嶼深,明天卻也可以很愛另外一個男人。
一點忠誠度也沒有,就像林如初一樣,說什麼愛他至死不渝,最後還不是爲了錢背叛了他。
呵...女人,都是不可信的生物。
陸嶼深不屑一顧的嗤之以鼻,濃眉狠狠的皺起,心裡越發的不舒服煩悶起來。
他站起偉岸的身姿,邁着筆挺的長腿正想去落地窗邊透口氣,房間的門鈴卻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他微不可察的皺眉,深邃的視線眺望了過去,隨後長腿一邁,起步走過去開酒店房間的門。
門一開,陸嶼深還沒看清按門鈴人的臉,對方一步上前,伸手就摟住他的脖頸,仰起頭對着他的脣就激烈的吻了過來。
脣角被吻住,陸嶼深狠狠的皺眉,單手像拎着小雞仔似的一把嫌棄的將她拉開。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她牢牢的抱緊他的脖頸,親吻的動作沒停,口齒不清道,“阿深,是我。”
熟悉的聲音,讓陸嶼深濃眉又是一皺,手停止了拉開她的舉動。
卻也沒有迴應她激烈的吻,雙手自然而然的斜在西褲口袋,目光冷冷的像個王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睥睨取悅討好他的女人。
眼底絲毫沒有波瀾,平靜如水更加沒有一點點的欲彰顯出來,半點的反應都沒有。
林如初愣住他的冷漠,以前他不是很喜歡弄她嗎?
現在她主動送上門來,陸嶼深爲什麼會這樣無動於衷呢。
她漸漸停下來,眼神慌亂,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抱他,還是該放手。
可她已經不能在等,不僅她等不了,他們的孩子也等不了,她急需要懷個孩子用他的臍帶血來救他們的孩子。
只是也不知道爲什麼,林如初重新設計回到他身邊,兩人做過的次數多的都數不過來。
可也不知怎麼的,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受孕,現在的她更加沒辦法等了。
儘管他們之間又產生了嫌隙,陸嶼深爲此還來到C市躲避她,她還是不知廉恥的追了過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這麼主動,陸嶼深會一點反應不給她。
陸嶼深見她停下來,冷笑的勾起脣角嗤笑,“林如初,你就這麼點本事?連簡單的取悅一個男人也不會?那你還會會點什麼,只剩下欺騙了。
林如初,你真讓我感到噁心。”
這樣的林如初,還沒季夏來的真實。
林如初只覺得心中一疼,羞愧難當,抿着脣角沒了動作,手不自覺的捏緊。
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陸嶼深冷着臉一把揪開摟着他脖頸的女人,一臉嫌棄道,“雖然在我這不受用,可你梨花帶雨看起倔強的樣子,我想在別的男人那裡或許會非常受用。
林如初,你就這麼缺男人麼?”
他低怒。
羞憤難當的林如初錯愕的擡起頭,眼神迷惘似乎是沒反應過來他的話。
又在下一瞬腦海忽然想起,她前天在A市人民醫院突然碰到他的畫面,難道他看到司如南安慰她,突然抱了她一下的畫面了?
那孩子呢?
他知道了嗎?
“你...你都看到了。”她驚愕,也慌了,趕忙着解釋,“阿深,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我...。”
“夠了,你的解釋我已經聽得夠夠的了,現在滾出我的視線,林如初,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噁心。”陸嶼深毫不留情的打斷她未說完的話,退後一步,無情的將門給關上。
冷漠的再也不想聽她的任何解釋。
他都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阿...深。”門嘭的一聲被無情的關上,她的呼喚也被隔絕掉。
林如初望着緊閉的房門,苦澀一笑,心疼難忍的哽咽道,“他是你的孩子啊,可我說了,你...又會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