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對,我喜歡的就是楚離塵,所以還要拜託大師兄能夠繼續幫我和楚離塵牽線搭橋嘍。”
葉清晚微微低下頭,小聲說道:“其實我和楚公子也並不是很熟悉的,要不...”。
“怎麼會!”南若淺打斷葉清晚的話,有些興奮的說道:“你和他怎麼會不熟呢,人家都爲了你斬殺赤炎寅虎獸了,大師兄可不要再說什麼不相熟的話了,免得被楚公子聽到了會傷心的。”
“啊?他,聽到了會,會傷心?”
葉清晚感覺有些奇怪。
南若淺點了點頭,繼續給葉清晚洗腦:“當然啦,大師兄你想啊,這楚公子不僅爲了救你斬殺了赤炎寅虎獸還受了傷,可是你卻說和他不熟,你說他聽到了會不會傷心,人家把你當共患難的好朋友,你卻把他當成陌生人,這不是等於往他的心窩子上捅刀嘛!”。
葉清晚點點頭:“聽你這話說得也有些道理!”
南若淺洋洋得意:“那是自然!”
葉清晚繼續說道:“可是今天在擂臺上江二公子也救你於危難之間,在山洞內又將自己的靴子脫給你穿,他把你當成摯友,可你不也說你和他並不相熟嗎?”
南若淺:“....”
感情葉清晚在這等着她呢!
南若淺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那雙肥大的靴子,想起江瑜將靴子套在自己腳上的畫面,心中頓時覺得暖暖的,可是江瑜是個什麼情況南若淺再清楚不過了,他也就是比自己多了個物件兒,其餘的還真跟自己沒什麼兩樣。
所以啊,就算是她想和江瑜有什麼,人家江瑜也不肯啊!
想到這兒南若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的上揚,對葉清晚搖了搖頭說道:“江瑜他不一樣的!”。
南如淺的這個“不一樣”大有深意,可惜葉清晚沒聽懂。
他只覺得在南若淺的心中江瑜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心中登時五味雜陳。
“江二公子生性浪蕩,在世家中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爲了名聲淺兒以後還是儘量和他保持距離吧!”。
“名聲?”南若淺驚訝的說道:“呵,他江瑜的名聲不好,我南若淺的名聲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南若淺撇了撇嘴,冷笑着說道:“這世家中不早就傳開了,說我是個頑劣不堪,冷血無情的小混蛋麼。”
“不,你不是的!”葉清晚的神情忽然嚴肅了起來,他一本正經的同南若淺說道:“師兄知道淺兒從來都是面冷心熱的,雖然你表面上頑劣了一些,但是你的心地是非常善良的”。
南若淺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誇獎自己,雙眸閃着星光,有些激動的問道:“大師兄爲什麼會這麼說呢?”
葉清晚嘴角彎彎,擡手輕輕的揉了揉南若淺的秀髮,眉眼溫柔的說道:“你還記得小的時候我有一次被南信欺負嗎?當時你是第一個衝出來的,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小小的你拿着一柄大大的二龍劍,追着南信滿雲築臺的跑。”
南若淺有些尷尬了,她內心OS:“當時我衝出去是想和南信一塊兒暴打你的,可誰想到在我衝過去的時候南信那傢伙已經把你打的起不來了,打不成你我自然要暴打南信出氣了!”。
不能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南若淺只能尷尬的對着葉清晚笑了笑。
葉清晚繼續說着:“還有一次我們一同去夜獵,當時遇到了好多被驅使的走屍,那個時候我的功法比現在還差勁,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和你們走散了,我記得當時第一個找到我的也是你,你不顧危險的衝到我的身邊,拉着我抵禦走屍...”。
南若淺無奈的搖了搖,心中想道:“那次是因爲你的裡衣是紅色的,而那些走屍最怕的就是紅色,你怎麼不記得我跑到你身邊後就把你外面的衣服給拔掉了呀!”。
看到南若淺的神色有些尷尬,葉清晚彷彿拼命想要證明什麼似的,再次說道:“那最近這幾次,你把自己的護身符雪靈珠給我服下,你給我用珍貴的上品靈藥,你渡靈力給我,你因爲擔心我的安危連鞋子都忘記穿....這一切還不夠證明你的心地善良嗎?”
葉清晚眼中泛着波瀾,深情款款的接着說道:“不管別人是如何看你的,在我的心中淺兒永遠都是心地善良的。”
南若淺勉強擠出一抹笑,雖然被人誇讚的感覺的確不錯,但是葉清晚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熾熱,她實在是不敢在繼續多做停留。
因爲南修澤要去雲山仙人那裡解決赤炎寅虎獸的問題,於是上午的課也有元武先生一併代替。
由於葉清晚的傷勢比較嚴重,需要臥牀休息幾天,所以元武先生便決定找兩個學生課下幫葉清晚補課。
按照之前的課堂表現,元武先生選定了南若淺和楚離塵幫助葉清晚補習功課。
南若淺自是高興,如此一來不費灰之力便能夠給葉清晚和楚離塵兩人創造獨處的機會了。
畢竟她上次擅自不讓楚離塵背葉清晚系統可是足足的扣了她500爽度,她怎麼着也得儘快補回來啊。
下學後,按照元武先生的要求,南若淺和楚離塵分別抱着一摞書一前一後的朝着葉清晚的院子走去。
南若淺走到葉清晚的臥室門口時,猛地轉身將手中的一摞書放在楚離塵的懷裡,然後極其生動形象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對楚離塵說道:“我肚子突然不舒服,就麻煩楚公子先進去幫我師兄補課好啦....”。
第二日傍晚,南若淺捂着頭:“嘶,不知爲何,忽然頭痛欲裂的,楚二公子有勞了!”。
第三日傍晚,站在葉清晚臥房門口,南若淺暗暗召喚出二龍劍,並對着二龍劍催動口訣。
“誒,二龍你去哪,你去哪裡呀二龍...那個楚公子,我的佩劍跑了,我先去把他追回來啊,今天就又要麻煩你了...”。
第四日傍晚,南若淺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楚公子,我,我今天是真的,這肚子好像....不,不好意思,先行一步....”。
第五日傍晚,忍受着姨媽痛的南若淺還是十分敬業的站在了葉清晚臥房的門口後才轉過身看向楚離塵。
這一次沒等她開口,楚離塵便心知肚明的對着她擺了擺手。
南若淺如同獲得恩赦一半,捂着肚子顫顫巍巍的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淺兒緣何不想見大師兄?”
伴隨着“吱呀”的開門聲,葉清晚有些落寞的聲音飄進了南若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