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應該是心理上的磨練。
縱然重活了一世,也並非所有的事情,都有用武力解決。
也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隨心所欲。
呵!
原來不管什麼時候,人總是要忍下,壓下,吞下,某些自己不情願的東西。
學會忍耐,纔是她人生,最難的課程。
喬月收拾了東西,將它們放在桌子上,然後盤腿坐在牀上,眼睛就盯着桌上的那堆東西,一直靜靜的看着。
外間牢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杜旻被推了進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喬月覺得莫名其妙,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這幫人真的比黑幫還要黑。
“是我讓人把他帶來的!”阿琨提着行李箱,出現在門口。
“你來幹什麼?監視我,怕我逃走嗎?”喬月笑的玩味。
“是,也不全是!”阿琨的脖子微微向後轉,一把槍,正抵着他的腦袋。
這倒讓喬月納悶了,“你們玩的把戲很高級,倒讓我看不懂了!”
阿琨依然推着行李箱,走到喬月對面的牢房。
牢房的門打開,他走了進去。
跟他一同進去的,還有杜旻,兩人被關在了一起。
一切都很和諧,除了身後的那把槍。
砰!
牢房上了鎖,而且是上了兩把。
那名警察臨走之時,看了喬月一眼,這一眼讓她印象深刻,似憐憫,似嘲弄。
阿琨站在那,“我來監視你不假,卻也不是心甘心情願,你要相信,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待在一個空間,一點都不想!”
阿琨心裡跟明鏡似的,喬月現在見了他,恨不能將她碎屍萬斷,即便不是碎屍萬斷,也絕對沒有他的好。
他躲都來不及,更何況還要坐在這兒面對着她。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虐嗎?
喬月笑了,“我也是,如果現在我手裡有把槍,一定毫不猶豫的朝你腦袋開一槍,不過你也不用覺得可惜,現在沒有槍,央不代表以後殺不了你,總之,你的腦袋我預定下了!”
阿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雖說他並不怕死,但總聽着她說腦袋,想像自個兒腦袋被砍下來的情形,還是不要了。
“跟你打個商量,能別砍腦袋,朝心臟開一槍,即快速,又不會有太大的痛苦。”阿琨的表情鄭重極了,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但是一旁的杜旻,聽的快要血管爆裂,“你們……你們都是瘋子,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根本不認識你們,我誰也不認識,我只是……”
他只是想找一個有潛力的新人,重新振作,重新站到聚光燈前,讓自己能成爲萬人敬仰的經紀人。
杜旻越想越是絕望,乾脆抱着頭蹲下,哭的稀里嘩啦。
喬月皺了下眉頭,這怎麼還哭上了?
阿琨也挺煩的,尤其是在這種密閉的空曠的環境裡,他的哭聲簡直是如雷貫耳。
“閉嘴!”
兩聲吼叫,卻出自不同的人。
阿琨跟喬月同時看向對方,又同時將頭轉開。
杜旻吸吸鼻子,最後總結一句,“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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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今天休息了一下,近一個多月沒輕鬆過了,明天恢復九千字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