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對這裡並沒有多少留戀,既然了悟有了解決辦法,那他便投奔那邊去躲躲就是。
但是穀子並沒有想到,了悟不打算跟他們一同走。
“我還有些事情,在洛陽沒有辦完。等我辦完,也會回去。”了悟沉下眸子,不想多說。
“當務之急,是收拾東西快些走!”
“不,是馬上走!”
了悟從包裹中找到她的通行牌,還有些碎銀子,一併給了穀子哥。
就這樣,了悟看着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
昨天,他們還在一處歡聲笑語,今日,他們便分別。
希望能有一日,再相見。
再相見時,了悟不希望他們用憤恨的眼神看着她。
來不及感慨許多,了悟必須要解決當前的一切。
她用盡自己的力氣將幾具屍體藏在了牀下。
還有那隻狗。
一切清洗乾淨後,了悟化了簡單的裝,找出穗子穿的破舊的衣裳,打扮成乞丐的模樣走出家門。
之前的她什麼都不敢殺,沒想到,現在的她能耐到,竟然一衝動就將人殺死了。
竟然還能如此的冷靜。
了悟都不敢想象,將來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做完這一切,估摸着時間,穀子哥該是出城了,了悟邁着沉重的步子行走在街道,不用她裝,便有乞丐的那種氣魄。
了悟剛拐出那條街的街道,穀子哥的院子就被層層圍住!
……
看熱鬧的越來越多,一個小乞丐也插在人羣中湊熱鬧。
那便是稍作裝扮了的了悟。
“你聽說沒,這柳穀子家可是找出三具官兵的屍體來了。他們一家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幾個看熱鬧的人在嚼舌根,正好被了悟聽到了。
“聽驗屍的人說,三個人都是被針給刺死的!不知是什麼人,這麼大的本事,竟然一根針就會將人刺死。”渾厚的聲音也擺脫不了聽熱鬧的勁頭。
“是嗎?那這城裡的大夫可遭殃咯!”
聽到這裡,了悟便從人羣中抽離出來。
同樣聽到這話的還有凌飛,聽到這件事,凌飛的第一反應,不是什麼郎中會遭殃,而是想起了悟來。
只是,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了悟會做出這種事,於是將這心中的答案給否定掉。
“哎,對了,你知道不?”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哎,我是說,前兩天,我聽說,穀子找了個媳婦,年紀輕輕的,和他的那個妹妹倒是彷彿大,前兩天我還在感慨這小子發桃花運,家裡這麼窮,都沒能阻止他這旺盛的桃花運,真的沒法兒比哦!”
“真的假的!”另一人十分不相信的問道。
“我幾時騙過你!”
聽到這一段,凌飛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他沒有發現,方纔了悟就在他身邊的不遠處。
了悟真的變成了無處可去,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毀於一旦,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穀子哥一家人。
了悟現在只能祈求,他們可以順利出了這洛陽的城門,只要一出這城門,再換個名字,便沒有人知曉。
古代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
交通不發達的好處。
……
但是,了悟沒想到的是,就算是做一個乞丐,也被人到處趕。
趕她的人,不只是平民老百姓,就連其他的乞丐也在趕她。
終於,在換了七八個想要休息的地方時,一個比她大許多的乞丐就是不讓她在驛站旁邊的臺階上坐着。
了悟沒了銀兩,沒了離城的通行證,就連謝文才送她的衣裳都沒有了。
她還能去哪裡。
哪裡都去不了。
她只是想隨便在大街上休息一會兒,竟也被趕來趕去。
終於,鬱悶的心情得到了爆發。
了悟在被一個比他高半身的乞丐前厲聲哭了出來。
“你們到底想怎樣?我竟連在這兒歇一歇都不行?”
那乞丐被了悟的哭聲唬住了,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任由了悟在他的地盤哭了許久。
“怎麼?看着我幹嘛?”了悟哭的臉上花裡胡哨的,雖然是晚上,但是驛站旁的燈火是亮的。
那乞丐沒少見過髒兮兮的同類,但是還是頭一次看見長得這麼俏皮的同類,就連臉上花裡胡哨的狀都掩蓋不住她原本姣好的容貌、
了悟晃晃悠悠的沒處去,最後竟然又來到那個最初的地方,老太爺指給了悟的那個地方。
孫思邈臨終前的未說完的遺願。
“哎,我是說,前兩天,我聽說,穀子找了個媳婦,年紀輕輕的,和他的那個妹妹倒是彷彿大,前兩天我還在感慨這小子發桃花運,家裡這麼窮,都沒能阻止他這旺盛的桃花運,真的沒法兒比哦!”
“真的假的!”另一人十分不相信的問道。
“我幾時騙過你!”
聽到這一段,凌飛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他沒有發現,方纔了悟就在他身邊的不遠處。
了悟真的變成了無處可去,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毀於一旦,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穀子哥一家人。
了悟現在只能祈求,他們可以順利出了這洛陽的城門,只要一出這城門,再換個名字,便沒有人知曉。
古代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
交通不發達的好處。
……
但是,了悟沒想到的是,就算是做一個乞丐,也被人到處趕。
趕她的人,不只是平民老百姓,就連其他的乞丐也在趕她。
終於,在換了七八個想要休息的地方時,一個比她大許多的乞丐就是不讓她在驛站旁邊的臺階上坐着。
了悟沒了銀兩,沒了離城的通行證,就連謝文才送她的衣裳都沒有了。
她還能去哪裡。
哪裡都去不了。
她只是想隨便在大街上休息一會兒,竟也被趕來趕去。
終於,鬱悶的心情得到了爆發。
了悟在被一個比他高半身的乞丐前厲聲哭了出來。
“你們到底想怎樣?我竟連在這兒歇一歇都不行?”
那乞丐被了悟的哭聲唬住了,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任由了悟在他的地盤哭了許久。
“怎麼?看着我幹嘛?”了悟哭的臉上花裡胡哨的,雖然是晚上,但是驛站旁的燈火是亮的。
那乞丐沒少見過髒兮兮的同類,但是還是頭一次看見長得這麼俏皮的同類,就連臉上花裡胡哨的狀都掩蓋不住她原本姣好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