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活,我也不會讓你活着,”長孫煜拔出匕首來,朝着城主的身上也是刺了過去,“呵呵,你不是說了嗎,我的命就是你的命,爹倒是將這樣的話都給忘記了,不過沒有關係,我相信你一定會不在意。”
“混賬,死了還不讓我安生?”
兩個人就那麼互相就對方給捅死了,蕭權見着,覺得這樣的人活着那也是禍害。
朝着影一說道:“將他們拉出去,掛在城門口。”
“是。”
而在王氏院子裡的柳如煙還在那裡生氣,看着面前的清茶淡飯,根本就沒有胃口。
拿着筷子在裡面動了幾下,“這都是人吃的嗎?林婉,這樣的東西你要我怎麼吃的下去,我不管你現在馬上去給我買一些來,還有這包子怎麼回事,不會是沒有賣完的,還要拿回來給我吃吧?打發誰呢?”
王氏爲難,臉色也是尷尬。
“柳小姐,你別生氣,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去給你買。”
“東坡豬蹄,紅燒排骨,過水豆腐,你有嗎?”
林婉說道:“柳如煙,你可不要太過分了,你這不是明擺着在找麻煩嗎?”
柳如煙說道:“我有沒有找麻煩,我自己清楚,林婉,我就看不慣你這幅樣子,你以爲你這般,蕭大哥就會喜歡你,就會接受你嗎?”她冷笑,“你別癡心妄想了,在你沒有來之前,蕭大哥就已經給我說了,他對你只是一時興起。”
“王爺會怎麼想那是他的事情,我看你倒是很希望王爺就是這麼想我的,這些東西你要不願意吃呢,就別坐在這裡礙眼了,還影響人的胃口,大姐,我就覺得你這包子味道還不錯,裡面還有這麼多肉。”
“鄉下人,”柳如煙又是朝着她瞥了一眼,然後就進去了。
很快,蕭權就帶着人回來,林婉看着他渾身都是血,連忙上前去,還以爲他受傷了呢。
“哪裡受傷了?”
“林婉,本王沒有受傷,那兩個人都死了,本王答應你的事情也算做完了。”說完又是朝着王氏看去,“大姐,你看方便借你這裡的水洗洗嗎?”
王氏馬上就去拿,順便還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這都是我相公生前的衣服,我一直都捨不得扔,王爺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將就穿。”
“蕭大哥,你怎麼能穿這個死人的衣服呢,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去。”
蕭權卻接了過去,“本王不介意。”
“多謝王爺。”
柳如煙又是朝着林婉看了一眼,“你剛纔給蕭大哥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說,你要真的想要知道的話,自己去問王爺好了,”林婉坐下來,“大姐,我們繼續吃吧,就不要去管她了,柳小姐可是京城的名門望族,又怎麼還會吃這些東西呢?”
聽着林婉和王氏有說有笑,柳如煙這心裡那個恨呀。
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去。
很快蕭權就從裡面出來,已經煥然一新。
“沒想到王爺穿大哥的衣服還那麼合適。”
“合適什麼呀?怎麼看都像是外人的,林婉你還真是沒有眼光了,別以爲在蕭大哥的面前說這些好聽的,蕭大哥就會喜歡,這些東西怎麼能配得上蕭大哥呢?”柳如煙說着又是挽着蕭權的胳膊,“蕭大哥,要不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吃吧,這些東西看着都沒有什麼胃口。”
蕭權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開,反而還笑靨如花的坐在了林婉的面前。
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就知道有多滿足了。
“林婉能吃,本王爲何不能走,如煙,你雖說是京城來的,可是這些東西,在尋常百姓家也不是常見的,相信大家爲了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給我們吃,已經花費了不少的心思了,多謝大姐的款待。”
王氏被蕭權這麼一說就更是不好意思了,“王爺不嫌棄,我已經很高興,看得出來王爺和林姑娘都是好人。”
“大姐,我這邊一會兒給小寶寫一個藥方,到時候他這肚子若還是不舒服,你就按照我藥方上的法子去抓藥就成了。”
“謝謝你,林姑娘,你說你這免費給小寶治病,這要走了,還想着小寶,我這心裡,”王氏說着也是哽咽起來,“在花城還從來都沒有人這麼對我好過,能有林姑娘你這般,我死也是願意了。”
林婉拉着她的手,“大姐,什麼死呀,你還這麼年輕,孩子們也都那麼小,你要有事情,他們怎麼辦?你呀就應該早點振作起來,去認識其他的人,我相信你還會遇到一個對你好的男人,大哥要是天上有知,一定會祝福你。”
他們吃完以後,就告辭了王氏一家。
走的時候,林婉還伸手找蕭權借錢。
“王爺,現在找你借的,回去我一定會還給你,我林婉也不是一個喜歡賴賬的人。”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要多少,別說借了,本王會親自送上來,”蕭權將自己手中的銀子拿了出來,“這些你看夠嗎?”
林婉覺得他們一家人也花費不了多少,“大姐,這些你拿着,可不是給你的,我是給孩子們的,你看我在你這裡白吃白住那麼多天,這些就當是我的房費吧,給孩子們一點兒東西吃。”
“林姑娘,這怎麼可以呢,我當初救你,那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你這麼做,我這心裡可不好受。”
“大姐,你要不收下的話,我才更不好受呢。”
他們一羣人離開了,這出城的時候,還有不少百姓前來,蕭權知道這回去以後,就該要派人到這裡來接管了,畢竟花城始終都是朝廷的一部分。
怎麼能輕易的就落入到那些的有私人想法的人手中呢,若交給他們,就還會有人像是城主父子一樣,將那些百姓欺負,還有搶佔他們的東西。
“恭送王爺。”
柳如煙朝着外面看去,“這些人還真是,本來沒想到他們還會來呢,可看着他們這樣子,真是叫人不覺得舒服了,我們剛來的時候,可沒有見着他們這般的熱情過,現在倒是不一樣了,突然就變得那麼好?”
蕭權知道這些百姓的心裡在想什麼,也知道他們這麼說都是爲了什麼,可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