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夢,還是在現實。我努力的掙扎,卻發現,我既然不能控制我的身體,就像被怎麼所壓制一般。我拼了命的想要呼喊,卻能感覺到嘴巴在動,但是沒有聲音……
慢慢的我從對未知的恐慌中,冷靜下來。記起,原本我是在荊州街道上,跟諸葛亮還有黃月英在說話。但是好端端的我卻感覺到額角抽痛,然後就迷糊了過去。可是爲什麼現在卻起不來,難不成,我又穿越了……
就在我決定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浮時,耳邊就聽到有人在焦急的說:“月英妹子,阿雅這丫頭是什麼了?她跟我走了一路都是好好的。怎麼遇見你們兩夫妻就變成這樣了。你們要給我交代清楚,不然我諸葛婧就對你們不客氣……”
“ 你這人,怎的出去一趟長能耐了啊!憑怎麼要怪到妹妹妹夫身上,你自己剛纔沒聽大夫說嗎?她這是累了,要多休息,你這麼大聲會吵到她休息的,你知道嗎?……”此女子的聲音不知比諸葛靖的聲音拔高了多少,但幸好因爲他們高分貝的談話,讓我覺得剛纔那種壓迫感,消失了。
“那個!姐姐姐夫,你們小點聲,要不你們也先去休息吧,現在換我跟孔明來照顧她。”
“是啊,姐姐姐夫,我帶你們先去休息!這裡有我跟月英在,不會有事的。”
“也好,剛纔我的態度有點不好,你們倆別見怪。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姐夫,自家人不說兩家話……“聲音慢慢的變小,而我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原來我是累到昏倒,有沒有太不靠譜了點。
但最起碼,我現在沒有穿越回去,也沒有穿越到別的地方,心裡一半是慶幸,一半是傷心,因爲我想家,來到人生地不熟到地方,還不是一個和平的世界,被人殺了也是活該倒黴。但還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心理……
因爲現在的我已經遇見了諸葛亮。那接下來,是不是也會跟着歷史的軌跡,遇見三國裡的五虎將。並且三國裡有許多事件是跟孔明有關,倘若我稍微的透露一點給他,會不會遭到上天的懲罰。要麼就是我小心點,避開三國裡面的幾大事件,那是不是就不用擔心會改變歷史。還可以親身體驗烽火三國時得波瀾壯闊,充滿豪情,常引起後人追思的軍事戰役。
並且諸葛亮是中國歷史上著名政治家、軍事家、發明家,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裡忠臣與智者之代表。並跟‘漢’張良,‘明’劉伯溫並稱“三大軍師”。而我想要留下來,必要想個好法子才行。第一就是成爲諸葛亮的學生,那首先就要先了解下諸葛亮的性格,投取所好,那接下來的一切才能好辦。
於是打定主意,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黃月英背對着我在那洗臉盆前擰毛巾。我略微的咳了咳,坐起身,黃月英立即就轉了過來,滿臉喜悅的說:“你可算醒過來了。現在感覺如何,會頭暈嗎?”
我搖了搖頭,嗓子暗啞地說:“睡了一覺,感覺好了很多,給你們添麻煩了。”月英拿着毛巾,遞給我說:“有怎麼麻煩的,反倒是你,讓我們着實嚇了一跳,好好的就暈了過去。”
我尷尬的拿着毛巾擦着臉,月英就轉身從桌上的茶壺裡倒了杯水,順手接過我的毛巾,把水放在我的手裡,說:“睡了這麼久喝點水,也舒服點。”我握着茶杯說:“我就是累了,也沒怎麼事,這些我都可以自己來的。”
就在我喝着茶水,黃月英卻在我面前,不斷地捏着自己的雙手。我疑惑的擡起眉角,遲疑的問道:“月英,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黃月英深吸一口氣,猶豫的說:“阿雅,你昨天,爲什麼會對我跟孔明的全名,那麼的有興趣。”我握着茶杯,覺得只要答得好,或許我留下的機率就相對的高一點,就說:“我從一些文人身上多少聽聞了,諸葛孔明常自比管仲、樂毅,那他的知識文化肯定有過人之處,而阿雅不才,想跟孔明先生學習一二。”
“原來是這樣,不過孔明的性格十分嚴謹,對學生的要求也十分嚴格;不過,現在卻不同,你已經住在我家,姐夫對你也很上心,想來孔明也不會太難爲你。”黃月英相比剛纔,臉色看起來就比較輕鬆。
我覺得奇怪就開着玩笑問:“怎麼你怕我是來採摘你家孔明的採花大盜。”誰知黃月英臉色一紅,輕嗔道:“瞧你說的。”不過隨後黃月英就皺起娥眉,挨着我坐在牀沿上,長嘆一口氣說:“主要是我家孔明名聲在外,多多少少也會惹些小姐們的青睞。跟他結爲夫婦,還是多虧了我家姐姐跟他堂哥有婚約再身,而我卻每天要提防這個又要提防那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開解道:“這就是你的不對,婚姻是兩個人的,而相互信任是必須的。就像昨天我跟你在街上,你家孔明不也是,着急上火了嗎?倘若他愛的是你,那別人愛怎麼鬧他,在他眼裡就跟跳樑小醜似得。倘若你不信任他,受傷的卻是你跟他。”黃月英按了按眼角,說:“瞧你說的,好像你也經歷過似得……不過說來也奇怪,我從第一眼瞧見你,就感覺我倆投緣。”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說:“我的頭很圓嗎?”黃月英瞧着我的怪樣,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而恰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問:“我可以進來嗎?”我跟黃月英對視了一眼,徑自躺了下去。黃月英按了按了我的被角說:“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諸葛亮站在門口,帶來一地銀華。並瞧着我們。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外面已經月上高樓。黃月英起身問諸葛亮:“姐姐姐夫,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諸葛亮點了點頭,並看了我一眼,又轉回去跟黃月英說:“姐姐剛纔熬了點粥,還在竈上溫着。現在她既然醒了,那是要在屋裡用,還是要在外面用?”
“我到外面用,躺了這麼久,總要起來走走纔是。”我直接提議道。黃月英瞧着我,也點着頭說:“那也好,外面也可以看看風景。”諸葛亮聽着黃月英說完,就說:“那我去端到院子中。”
故而轉身帶上房門,我悠悠起身,伸了伸懶腰,說:“難道我睡了很久嗎?”黃月英伸出了一個手指頭說:“你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我‘啊’了一聲,黃月英笑着拿過旁邊衣架上的外袍,披在我身上,說“還不快去用點,傻愣着做怎麼?”
我點了點頭,挨着黃月英走出了房門。而諸葛亮早已把吃食放在了石桌上,但人卻不見了。我在黃月英的示意下,坐在石凳上,便腆着臉說:“月英姐,倘若我能夠留下來,我一定幫你擋住那些採花大盜。”黃月英俏紅着一張臉,拿起一個饅頭說:“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