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去慶功宴多好呀,人多又熱鬧,幹嘛要去掖庭那麼晦氣的地方自找沒趣。”慕容衝也不覺勸道。
“好吧好吧,本公主就不去那個倒黴掖庭了。”慕容煙雨徹底打消了前去掖庭的想法,於是挽着慕容衝的胳膊朝着慶功宴的方向趕去。
“哎,幸虧三殿下及時出現,要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紫鵑下意識地慶幸,不然她還真怕就公主這性格,去了掖庭真不知要倒騰出什麼事情來。
不想這沒走多遠,就看到拓跋野和耶律蘇兩個人出現,這讓慕容煙雨不覺有些鬱悶。話說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外邦的傢伙在西燕國的宮廷內逍遙自在,好像這宮廷是他們自家一般。
“本特使拜見三殿下和公主殿下。”拓跋野看到他們兩人不覺恭敬地問候道,見狀,耶律蘇也極爲恭敬地跟着行禮。
“哼!”慕容煙雨纔不屑一顧,她根本不想去看這個什麼拖把不拖把的特使,於是挽着慕容衝的胳膊道:“衝哥哥,慶功宴就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快點去吧,免得錯過了什麼。”
“放心吧,慶功宴沒這麼快就開始的。”慕容衝倒是不着急,他撥開慕容煙雨的手,隨即衝着拖把野說道:“真巧,想不到在這裡碰到拓跋特使,不如隨本殿下一同前往慶功宴吧?”
“本特使倒是想和你們一起前去呢,只是怕有人會不樂意,倒是落了個沒趣。”拓跋野望了望心高氣傲的慕容煙雨,有意說道。
“怎麼會呢?拓跋特使可是我們西燕國的貴客,我們招呼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樂意呢?”慕容衝根本不知道這慕容煙雨和拓跋野早就結了槓子,所以纔會什麼都不知道的說出這番話來。
“衝哥哥,你和他囉嗦什麼呀,我們還是快點去吧!”慕容煙雨有些不耐煩,她拉着慕容衝的胳膊就要離開,搞得慕容衝有些莫名其妙,卻又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哎哎,煙雨,你不要拖着我,你倒是告訴我,你和那個拓跋野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慕容衝就算再笨,此時也猜出了一二,於是不覺問道。
“哼,本公主這麼尊貴的身份才懶得和那種狂妄自大的人生氣,犯不着。”慕容煙雨不屑地說道。
“紫鵑,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慕容衝知道從慕容煙雨的嘴裡是得不到什麼內幕,於是不覺問到一旁的紫鵑。
“三殿下,說到公主和那個拓跋特使之間的誤會,那可就說來話長了,奴婢估計要說上一整天了。”紫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長話短說可不可以?”此時,慕容衝他們和拓跋野已經拉開了很長的距離,即便大聲說話,拓跋野和耶律蘇也聽不到。
“就是公主誤會了拓跋特使,然後拓跋特使救了公主,然後公主不領情,總之公主就是看那個拓跋特使不順眼。”紫鵑快速地回道。
“是這樣嗎,煙雨?”慕容衝問道。
“本公主纔沒有誤會
他呢,本公主看着那個拓跋野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衝哥哥千萬不要被他所矇蔽。”慕容煙雨一想到那個拓跋野這心裡不覺像是塞了個大石頭一般,沉甸甸的很不爽。
“你呀,本殿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纔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可是你把人家關進了天牢,是不是?”
“那是他活該,誰叫他對本公主不軌!”慕容煙雨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都是那個拓跋野,一個外邦奴,不懂規矩。
“還說,人家也是無心之舉,你作爲西燕國的公主,這點度量都沒有,要是傳出去,還指不定說你什麼呢?好啦,以後不可再這麼任性,見到拓跋特使也要客客氣氣的,禮尚往來嗎?”慕容衝勸道。
“煙雨纔不要呢,他拓跋特使不過是個小小的邦國而已,哪裡比得上我們西燕國,我纔不要和那種小國的特使客客氣氣呢?”慕容煙雨不以爲然。
“哎,我說不過你,不過你千萬不要再捅什麼簍子了,畢竟邦國之家不比國內,出了什麼問題可是要兵刃相見的。”慕容衝再次告誡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慕容煙雨不覺噘嘴,她纔不喜歡被別人一直訓斥呢。
“知道就好。”見狀,慕容衝這纔不再嘮叨。
話說沒多久,慕容煙雨和慕容衝便來到了外殿,看到文武百官都羅列其次,宮廷上下張羅着,但是迥然有序,紋絲不亂,加上樂隊聲樂此起彼伏,倒顯得融融而樂的場景。
慕容煙雨一眼看到高高在上的慕容晟和洛雲鳳,於是不覺下意識地趕到他們面前道:“父皇,母后,煙雨給你們請安,祝你們萬福金安。”
“哎呦,煙雨也來了,來來來,到父皇身邊來坐!”慕容晟看到慕容煙雨,不由地喜笑顏開。
“是,父皇!”慕容煙雨說完靈巧地繞到慕容晟的身旁,乖巧地坐下。
“聽說今日百官的公子們也前來,煙雨要是看中了哪位公子,父皇幫你賜婚,可好?”慕容晟突然打趣道。
“皇上說得極是,臣妾也正有此意。”說來慕容煙雨也大了,洛雲鳳也正尋思着幫她物色一門親事。
“父皇,你就不要打趣煙雨了,煙雨只想做這西燕國的公主,父皇的好女兒,煙雨纔不要出嫁呢?”煙雨不由嘟着嘴,一臉的不開心。
“好好好,就讓煙雨成爲我們西燕國的老姑娘,永遠守着父皇和母后,好不好?”慕容晟極爲寵溺地說道。
“恩,好!”慕容煙雨聽了,這纔不覺一笑。
“啓稟皇上和皇后娘娘,衆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不知道這慶功宴是不是就此開始呢?”有太監上報道。
慕容晟環視了一圈,覺得人雖然多,但是並沒喲來齊,於是吩咐道:“再等等吧,朕覺得這時辰也未到,太早開始也不好。”
“是,皇上!”說着那太監就此退去。
稀稀拉拉,又來了一些人,包括拓跋特使和耶律蘇,他們屬於
外邦,就此找個地方坐下,也不聲張。
“特使,看不出這慶功宴的規模還挺大的,可比我們拓跋族氣派多了。”耶律蘇看了看這慶功宴的架勢,不覺說道。
“呵,那當然了,這西燕國地域遼闊,人員衆多,又十分注重禮節,這慶功宴自然不會差哪裡去,真是開了眼界。”拓跋野不覺笑道。
“特使,你看!”突然,耶律蘇湊近拓跋野,指着不遠處的慕容煙雨說道。
“怎麼了?”拓跋野問道。
“特使,你看那些妃嬪都是按照品級依次排列,包括那些阿哥小公主也都是根據母親身份的高低坐下,你看那慕容煙雨竟然能夠坐在皇上的身邊,想來應該不僅是因爲她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后娘娘,看得出皇上也是極其寵愛這個慕容煙雨的。”耶律蘇下意識地小聲說道。
“恩,是的!你現在應該知道爲什麼這個慕容煙雨會如此囂張跋扈,趾高氣揚了吧?”拓跋野不由又說道。
“恩!”耶律蘇點了點頭。
此時,人羣中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他身材修長,面容白皙,那容顏堪稱是絕代風華,兩鬢斜斜向上插去,生得是星光明眸,熠熠生輝。
“咦,那位是誰?”衆人見到如此鶴立雞羣之人,不覺都有些好奇,似乎並沒有多少人見過他。
“那位是……”此時拓跋野也注意到赫連澈的出現,他來到西燕國以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絕色男兒,雖然容顏俊美,可是卻散發着某種涼薄之意,那氣息冷得好似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此時,慕容煙雨也不覺望向了赫連澈,說來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男子,於是不覺被其吸引,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赫連澈,赫連澈走一步,她的眼神就跟進一步。
赫連澈如同一抹祥雲一般移步到了丞相蘇瑜的眼前,然後躬身道:“赫連澈拜見義父!”
“原來是澈,你來得正好,就坐在本相的身邊吧。”蘇瑜看到是赫連澈,不覺招呼道。
“是,義父。”說着赫連澈俯身坐在了蘇瑜的身邊。
“啊,原來是蘇丞相的義子,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呀。”不少大臣不覺讚歎道。
“父皇,那位是……”公主慕容煙雨看到赫連澈落座,不覺問道,她眼睛依然望着赫連澈,好像他就是一塊磁鐵一般,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去問問,那是何許人也,朕看着倒是不錯!”慕容晟也注意到了赫連澈的存在,他雖然見過不少風流倜儻的公子,但是像赫連澈這樣帶着仙風不俗氣息的卻是頭一次,於是不覺吩咐道。
沒多久,派去的人便回來報道:“回皇上,那白衣人是蘇瑜丞相的義子赫連澈赫公子!”
“恩,蘇瑜的義子?”慕容晟不覺納悶,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蘇瑜丞相還有一個義子,也不知道這個蘇瑜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了一個義子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