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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一次擁抱,傅善祥的臉竟然有些紅了,第一個說話的那名‘婦’‘女’立時怪叫一聲:“喲!小娘子思‘春’了嘛,彆着急,想入宮咱們給你和天王說說,讓天王把你們姐妹倆一起納了去,姐妹同‘牀’,這可是比美趙合德與趙飛燕姐妹哪,到時候你們姐妹在天王面前得了寵,得記着替咱們美言兩句!”
另一人冷哼一聲:“她還想入宮?恐怕是沒機會了,東王着她參加科舉,已經內定她爲我天國的第一位‘女’狀元,將來,是入東殿伺候東王的前程。--
這兩姐妹一個服伺天王,一個服伺東王,也算不錯了,哪比得咱們粗手粗腳的只能當下人。”說着,就揪起傅鸞祥的頭髮,看了看臉,又道:“臉都哭‘花’了,你是消遣咱們是吧?算了算了,誰叫姑‘奶’‘奶’我心善呢,再替你補一次妝,時間差不多了。”
“吉時已到,請新人上轎!”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催促聲,傅善祥隨即撲上前,哭叫道:“姐姐,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啊,嗚嗚嗚~~”
傅鸞祥的眼淚也如斷線珍珠一樣,滴滴晶瑩,佈滿了臉龐,勉強抱着傅善祥道:“妹妹,你不要怪自己,誰能想到會這樣呢,以後姐姐不能照顧你了,你自己好好活着吧,嗚嗚嗚~~”
姐妹倆抱頭痛哭,那兩名‘婦’人頓時一手一個拉扯開來。後一人抓起手絹在傅鸞祥臉上擦了擦,又拿粉餅胡‘亂’撲了兩下,就大聲喚道:“好了好了,進來吧!”
“砰!”的一聲,薄薄的柴板‘門’被推開。幾名‘女’兵二話不說,把傅鸞祥一架,便離開了屋子。
屋子裡空空‘蕩’‘蕩’,只剩下了傅善祥自己,她絕望的撐着地,怔怔望着大‘門’。她可以看到‘門’口停着一‘挺’‘花’紅轎子,姐姐以近乎硬塞的方式被塞了進去,然後喜氣洋洋的鑼鼓聲炸響,轎子也隨之擡走!
三年了,與自己相依爲命三年的姐姐就這麼給帶走了,而且可以預見。姐姐將會與那近千名王娘一樣,終生生活在恐懼與羞辱當中,尤其是姐姐是爲了自己才留在了南京,如果不是當初自己鬼‘迷’心竅,又何至於此?
正月初一本是個喜氣洋洋的日子,在這個喜洋洋的日子裡,姐姐被喜洋洋的擡上了‘花’轎。可是新郎不是王楓,而是擁有近千名妻子的洪秀全!
傅善祥的心裡悔恨‘交’加,她覺得既對不起姐姐,也對不起王楓,然而後悔有用嗎?她現在連想死都做不到,因爲外面有‘女’兵看守!
傅善祥就像個木偶,一動不動,哪怕手指被凍的冰涼也沒有挪動分毫。
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的街道上突然有隱約的馬蹄聲傳來,並且越來越清晰。直至匯聚成一片。
“嗯?”傅善祥心中一動,扒着‘門’向外望去。
在外面的‘女’兵也意識到了不尋常,叱道:“什麼人?站住,快停下來!”
傅善祥卻是心肝猛的一顫,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傅鸞祥在不在裡面?”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會冒險跑來天京。難道他不知道天京是龍潭虎‘穴’嗎?但他還是來了!
傅善祥的熱淚滾滾而下,聲嘶力竭的大叫道:“小三,是你嗎?姐姐被擡走了,你趕緊去把姐姐救回來!”
這正是以王楓爲首的民盟軍,王楓面‘色’劇變,洪宣嬌連忙道:“姐妹們,我是‘女’營總管洪宣嬌,快讓開,讓我們進去!”
一名‘女’兵輕笑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自身不正還有什麼資格當我們的總管?我們現在只奉東王諭令,想進‘門’,先把東王諭令拿來!”
洪宣嬌簡直是又氣又急,這是找死啊,果然,王楓大怒道:“想死老子成全你們,打!”
“砰砰砰~~”霎時間,槍聲大作,攔在‘門’口的幾名‘女’兵慘叫着倒在了血泊當中,雖然王楓沒有殺‘女’人的習慣,可這個時候,他的眼裡已經沒有‘性’別之分,只有識相與不識相之分,誰攔着他,誰就得死!
踏着滿地鮮血,王楓率先衝入院子,刺刀一‘挺’,就扎入了一名‘女’兵的‘胸’膛,他根本不廢話,這一刻,他滿腔殺機!
洪宣嬌雖然心裡極其不忍,也包括楊水嬌,死的都是太平軍的姐妹啊,一路從金田走來,沒有死在清妖手裡,卻被王楓殺死,這些‘女’兵與洪宣嬌帶走的一千‘女’兵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但還能說什麼呢?去救傅鸞祥,得先帶着傅善祥,偏偏這些‘女’人不識相!
洪宣嬌與楊水嬌既沒有勸阻,也沒有動手,只是眼睜睜看着戰士們展開一場血腥屠殺,那個時候的槍不帶連發功能,一般來說,不會事先上子彈,‘女’兵手上的槍型同於擺設,‘肉’搏又不是特種戰士的對手,轉眼之間,已被殺的乾乾淨淨!
當慘叫聲歸於平靜之時,傅善祥也奔出屋子,直直看着王楓:“王楓,我....我....”說着說着,頭低了下來,眼前的局面全部來自於她,她沒有臉見王楓啊!
王楓並沒有洪宣嬌和楊水嬌預想中的把傅善祥抱懷裡安慰兩句,而是冷冷掃了一眼,便道:“把她帶走,回頭再算帳!”
洪宣嬌暗暗嘆了口氣,上前勸道:“善祥,和我們走吧,趕緊去把你姐姐救回來。”
傅善祥原也指望王楓會安慰自己兩句,可是等來的,卻是冷冰冰的言語,不禁擡頭看了過去,正好見着王楓那‘陰’冷的眼神,頓時,一股強烈的絕望感佈滿了心頭,她再一次想到了死!
她認爲,只能以死才能贖自己的罪。想死,則需要在沒人的地方自行了斷,於是脫口叫道:“我不走,小三,你們趕緊去救我姐吧。我哪都不去,我就在家!”
王楓勃然大怒:“夠了!傅善祥,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識大體的‘女’人,我告訴你,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說着。一步邁上,抓住傅善祥往肩膀上一扛,大踏步向外走去。
被扛着走的滋味絕不好受,傅善祥就感覺心肝五臟都要被顛出來似的,這種痛苦不親身經歷絕對難以道個明白,她連話都說不出。好在沒過多久,王楓又把她擰起一夾,飛身上馬,橫擱在了馬鞍上,然後拍馬便走!
戰士們也紛紛上馬,向着天王宮的方向疾馳。
對於洪宣嬌與楊水嬌來說,騎馬和走路沒有區別。而傅善祥由於母親死的早,傅鸞祥作爲姐姐,也作爲過來人,不忍心看她受罪,所以沒給她裹腳,但縱是如此,也只是比普通‘女’人強一些罷了,何曾經受過這份折磨?
呼呼冷風颳面而來,加上馬背上的劇烈顛簸,促使她把臉面埋進了王楓的懷裡。可隨即又回想起了王楓看自己如陌生人一般的眼神,不禁黯然神傷,想着推開王楓,只是在馬背上由不得她,剛一把臉拿開。就被顛了回去。
幾次一‘弄’,王楓不耐煩了,冷冰冰道:“動什麼動?騎個馬都不老實!”
“我....”傅善祥滿心酸澀,都有了種跳下馬摔死的衝動,這讓她把目光向下投去,暗暗盤算着有沒有可能推開王楓。
王楓似是識破了她的心思,冷笑道:“想死?傅善祥,我勸你老實點,摔瘸了‘腿’比死還難受!”
傅善祥再也止不住淚水,推着王楓哭道:“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害了姐姐,以死贖罪都不行嗎?”
“不行!”王楓嚴辭拒絕,卻單手解開衣釦,把傅善祥包裹進了大衣,又扣上了幾粒衣釦。
全‘毛’大衣的保曖效果極佳,傅善祥立時就感覺臉面與‘胸’前被一股溫曖包裹的嚴嚴實實,號哭也戛然而止!
‘原來,他還是關心我的。’傅善祥的悲苦去了些,心裡也有了些甜意,雙手緊緊抱着王楓的腰,臉面緊緊貼着王楓‘胸’膛。
南京城雖然人煙稀少,周長六十來裡的城池,只剩下了駐軍與家眷十來萬,百姓不到十萬,也基本上劃定區域居住,可是一千多人的民盟軍在街道上策馬疾馳,還有零散的槍聲,漸漸地吸引來了注意。
“站住,站住!”
“什麼人?趕緊停下!”
陸陸續續的,有小股太平軍衝來,民盟軍的裝束,一看就不是自己人,太平軍紛紛呼喝,還有人敲響了銅鑼,城中警訊四起!
儘管策馬奔馳不方便開槍,太平軍倉促之下也來不及上子彈,雙方的槍都派不上用場,但民盟軍有手榴彈!
王楓向四周一掃,便喝道:“給老子炸,誰他孃的敢攔路,就給老子送他上路!”
靠近兩邊的戰士,一手策馬,一手掏出手榴彈,向嘴邊一咬,甩手向兩旁擲出。
“轟隆!轟隆!”沿着騎隊炸成了兩條火線,磚瓦碎屑與殘肢斷臂漫天飛舞,迎頭的太平軍則是硬生生被馬匹撞倒,又被後面跟上的馬匹踏成了‘肉’泥!
趁着太平軍尚未組織起有效的阻截,戰士們橫衝直撞,距離天王宮也越來越近,漸漸地,那硃紅‘色’的高牆出現在了眼前,王楓焦急的四處掃‘射’。
當穿過一道巷口,眼前豁然開朗,洪宣嬌猛的一指:“快看,前面是轎子!”88讀書...--94696+dsuaahhh+26790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