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他們都來一定會有事情我是這麼認爲的,你提早做個“其實今天韓煦已經和我提過各方之主來南國的事了,不過你特地來告我此事,我還是要和你說聲謝謝,另外我可就沒有打算送你,再見。”
“你,算了。”看着袁衝詞窮我露出勝利的笑容。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南和五年的春節就來臨了。南方的天氣不似北方,雖然是臘月但是天氣一點都不冷,我沒有披着重重的裘衣,而是一身薄薄的水紅色棉服。
大年三十這一天,袁沖和白星辰還有哥哥居然都要當差,所以家中只獨留我一人在。一大早開始我就在忙乎準備給孩子們壓歲錢的紅包。想着這些錢雖然不多,但是總是我這個做夫子的一番心意。
到了午夜十分,我自己吃完守歲餃子,本打算伴着外面震天的炮竹聲入睡。誰知,門環突然叩響。我的心當下一驚,這是我的臥室不是大門,而且半夜三更是誰在敲響我的臥房,哥哥不會啊,韓煦纔沒那麼大方讓他怎麼早回家呢。於是乎不禁想到關於守歲的一些鬼故事來。我戰戰兢兢不知該問門外是誰還是不予作答。就在這時門外想起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女人,快開門啊,想讓我在門外敲多久?”
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是景曜他怎麼會來?我十分確定外面的人是景曜,當我打開門後,迎接我的就是景曜一句句的女人............
“女人你怎麼這麼半天才來給我開門,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景曜從門口走進,沒等我邀請就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麼會來?”我瞪大雙眼有些不解的問道。
“來看看我的小女奴在南國過的怎樣?”景曜到是不客氣,桌子上還有我吃剩的餃子,他沒有等到我的邀請就自顧吃了起來。
“誰是你的小女奴,你爲什麼不走大門?”
“大門我敲了,只是你沒有聽見。”
“今天都這麼晚了,大過年的你說你不在同羅待的,怎麼跑到這裡了。”
“反正都的來南國,早來晚來有什麼區別,何況我好歹曾今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大年三十你就是這樣待客的?”
“你不是吃的餃子呢麼?”
“怎麼也沒有一點酒呢?”
“怕了你了大恩人,我給你拿。”
不一會兒我熱好一壺酒送到桌上,“我聽韓煦說不是過了初五後纔會來的麼?”我問道。
“可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麼?”
“隨你好了”我坐在他的對面看他一人獨飲,接着問道:“你在那住?”
“放心不會是這裡,只是太久沒有看到你了。”
我突然想到什麼,搜的一下湊到景曜近前,到是把他嚇了一跳。我開口問道:“你這麼早來南國不會是刺探軍情來了吧?”
“你覺的會麼?自從我放棄攻打黃帝廟後,這兩年你聽說過我還像以前到處開戰麼?”景曜似乎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好像真的沒有。”
“什麼好像,明明就是沒有。”
“那你爲什麼大年夜跑這裡來了。”
“我來看看不成麼?”說着景曜的臉竟然微微的紅了起來。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怎麼,看他的樣子竟有些窘迫,我忽然特別想逗逗這個女人勿進的男子。
“你不會是想我了吧?”我頂着他的雙眼一眨也不眨就那樣看着他。
“我吃飽了。”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餃子,拿起桌上的劍起身便‘落荒而逃’。
“喂,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我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心中想着這人與人之間緣分還真是奇怪,明明曾今我一心想報復的人,卻屢屢救我於危難,曾今一心想逃離的人卻經常相伴,而那個曾今明明愛過的人卻.........
不知怎麼一想到景曜落荒而走的摸樣我就心情大好,這個大年雖然炮竹不停的震天而響,我卻睡得無比安穩。
小院外的紅燈籠一直染到天亮,而屋內點亮的紅燭絲毫沒有影響我的睡眠。臨近黎明的時候我感覺到我做夢了,夢中那個在奈何橋上見到的紫發修羅的臉不停的和景曜的臉重合着。
大年初一的清晨,天還未亮,鞭炮聲已經響徹天際,我不得不從沉睡中醒來。揉揉惺忪的睡眼,我穿上新衣,起牀梳洗。
新衣是一身玫瑰色的綢緞長裙,領口袖口皆有一圈兔毛。穿戴整齊,洗漱完畢,我走進了廚房,開始乒乒乓乓的忙乎。今天哥哥回來,而且袁衝白星辰也會來,我怎麼着也得顯擺兩手,雖然我的做菜技術真的不敢恭維,但是自從來到南國住進哥哥的小院我都在不停的努力當中。
“篤篤篤”傳來了敲門聲,一定是哥哥他們回來了。當我開心的打開門大聲的說出“過年好時”才發現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哥哥也不是袁衝,更不是白星辰。“韓煦你不在你的宮殿陪你的諸多妃子和侍官來我們家幹嘛?”我瞪眼問道。
“不得對王無理!”哥哥一聲威嚴的叫喝,我頓時不再做聲,只是對着韓煦吐吐舌頭,表示不服氣。
看着韓煦動了第一筷子,我開始吃着南和五年的第一頓早飯。吃飯當中哥哥遞給我一個紅包作爲壓歲錢,我很開心,想着打開開開有多少銀子又覺的有人在場不好意思看。飯吃到尾聲的時候韓煦遞給我一個精美的盒子,:“這是你的過年禮物,怎麼樣?感動吧?”韓煦大言不慚的說着。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就會感動呢?”
“那你打開看看。”
“那我可是打了”我看了一眼哥哥,他並沒有反對的意思,我迅速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穿着和韓煦今天一樣衣服的小人,紅色的華服,也許只有韓煦這樣的男人才適合吧,如果是景曜,感覺會很俗氣,如果是莫承天那麼他一定是在結婚。
我拿着小人把玩着,越看越覺的這個小人長得像韓煦,而且小人的頭髮那麼光滑烏黑,摸上去的感覺好舒服。“這個小人的頭髮質量不錯,你那裡找的呀,南王陛下?”
“真的麼?”韓煦的眼睛露出了小星星“是我的頭髮,你真的覺的好麼?”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這麼不愛惜呢?”把安有自己真發的娃娃送我,這樣的含義不明而喻,如果韓煦不是南王,如果他沒有那麼多王妃,或許我會接受他吧,可是愛不是應該是唯一的麼,讓我和他其他的女人在宮中宮鬥,估計以我的個性會輸的很慘,關鍵不是輸贏的問題,估計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韓煦的位置決定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不願意和一羣女人去爭一個男人。而且韓煦太好看了,好看的不似一個男人。
“娃娃我可不可以還給你呢?”我拿着娃娃作勢要遞還給韓煦。
“爲什麼?你不喜歡?”
“喜歡,可是你的頭髮太貴重了。”
“收下吧,別把他當成一種負擔,我只是覺的這樣你不管走到哪裡我都可以陪着你。”韓煦把我平放有娃娃的手合攏。
韓煦的目光熾烈,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當下我:“喂,袁衝、白星辰你倆的禮物呢?”我的頭也沒有擡起就開始問道。等了半天卻無人說話,我不解擡頭只看到韓煦在哪裡看着我哈哈的笑着。
“他們人呢?”我問道。
“就在你剛纔低頭髮呆的時候,你哥哥他們出去了”
“幹什麼去了他們?”
“估計是給別的同僚拜年去了吧。”
“哦,那你先坐,我給你端茶點還有瓜果,你等着,我把這裡收拾一下。”說着話我開始收拾吃過飯的桌子,等把東西撤回廚房,又把茶和水果等吃食擺上桌面。我站在那裡說道:“你先喝茶,我去洗碗,一下就好。”
這些日子我不是不知道韓煦的心,可是我真的能接受那麼多的女人共用一個夫君麼?顯然是不可以的,一面洗着碗一面想着一些事情,不覺一個碗掉在地下碎了,毛手毛腳的去撿碎片,不成想卻割破了手指,想着大過年的可真不吉利,我的心不由得抽了一下。用嘴吸着傷口。
“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怎麼洗個碗都會打碎,算了歲歲平安。”說着不知何時進到廚房的韓煦走到我身前,在我還沒來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我受傷的手抓在胸前,“好了都不流血了,你別吸了,和我去上點藥。”
韓煦將裝在瓷瓶中的白色藥粉散在我手指的傷口上,“記得暫時不要碰水”
看着那個白色的瓷瓶我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好多年前景曜給我的治擦傷的藥,也是這樣的一個瓷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