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我媽去逛街去了,買了好多的東西,回來晚了,這會才補上,第二更奉上。
夜裡的風徐徐的吹向二人的臉蛋,吃飽喝足的喜妹陪伴着梅湘凝,在青石小路上遛食。
“你說你又不是從小就缺吃的,用的着吃這麼些嗎?”看着捂着肚子難受的某人,喜妹無奈的說。
“那能一樣嗎?先前我吃的那都是廚子做的,哪裡有自己親手做的來的有意義?當然得吃的多些了”梅湘凝不服氣的說。
多吃些是好,可是,也不能向你這樣吃的肚子溜圓,都快要趕得上她大姐了。
“喜妹,你知道嗎?我覺得在你家比在我家有意思多了”走到鞦韆架下的時候,她嘴裡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坐在鞦韆上,喜妹示意身後的人推自己一把,疑惑不解道:“爲什麼這麼說呢?京城你家不比我家好啊?”
這個小白眼狼,她娘將她養的那麼好,這丫頭竟然公然高叛變,要是等她娘聽到了,還不得傷心死啊。
“哎呀,你別打岔,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她急急的解釋。
“哦,不是那個意思,你跟我說一下是什麼意思?”剛剛入秋,院子裡的夜來香依舊是開的燦爛。
這會夜風吹來,滿鼻子裡都是甜甜的香氣。
“你看吧,雖說我家在京城裡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知道她說的不是假話,喜妹坐在鞦韆上。聽的認真。“爹的官雖說也不小,但是我在我家也沒有這麼自在”
難不成只是因爲她家裡沒人管她所以這才覺得有意思?
“我家時不時的過來一些我不認識的叔叔嬸嬸。雖然他們面上表現的很好,但是我知道,他們是看不起我爹的,嫌我爹是個武將,大字不識一個”
是啊,這時候就連她這個不經常打聽朝政的人都知道。這當今聖上重武輕文,雖說是滿朝的文官看不起做事粗俗的武官,但是沒辦法,人家受賞識啊,還不是得昧着文人的清高,來這巴結人家?
可是,事後這些人議論的是什麼。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喜妹你知道嗎?在京城裡我覺得那些人都好假,嘴上一套背後一套。他們來巴結我爹,他們的閨女卻不止一次對我說,嫌我家不懂禮數”
哼,我還嫌棄她們扭扭捏捏像個小媳婦呢。
“可是在這不一樣了”話題突然這麼一轉,語氣變得輕快了起來,“你看在這,你一點都不像那些女孩子,你不光會玩而且知道的也多。就憑你能整治出那麼多的荒地,我也佩服你佩服的緊”
喜妹暗道,這看出來了,這每天纏着自己。就差上茅廁也在一塊了。
“說好了喜妹,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的啊”嘴上說着這些,但是臉卻是緊張不已的等着她的回答。
“你今天怎麼回事?走起煽情路線?”雙腳支地,喜妹疑惑不解的問道。
好好的,兩個人在這種環境下討論這個,等等這丫頭不是打着一直要在自家住下去的打算了吧?
“喂,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乾脆……”嫁到這來算了。
當然這話是沒有說出口的,害怕說出口後,她娘又該說她小丫頭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姑娘家老是說這個也不怕將來沒人要云云。
就在兩人一個蕩的開心,一個推的開心之際,聽到了大門處傳來了一道聲響。
兩人相視一對,眸子裡滿是疑惑,這麼晚了,這是誰來她家了?
這邊倆人正在疑惑着,那頭張嫂就已經去開門了。
打開門後,發現這門後站着一個白衣公子,一把從來都不離身的扇子讓老遠處的喜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廝不是好久不見的鄭文宇又能是誰?
“喂,喜妹,這人是誰?”身後傳來了梅湘凝的疑問聲。
翻了個白眼,喜妹敷衍道:“沒誰,只是一個路人甲罷了,對了,你不是老是想要看看我屋子裡那個燈籠是怎麼糊的嗎?走,今晚趁着姑娘我心情好,給你露一手去”
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還不知道有什麼事等着她呢,哎,趁着還沒被發現,還是早些開溜這纔是上策。
可沒料想,彎着腰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喜妹,這我剛來,你這往哪跑呢?”
被人抓了個正着,喜妹也不慌,從花叢那邊繞過來,故作不知的問道:“咦,怎麼這會了,鄭大哥又過來了?”
鄭文宇展開自己的扇子,笑的跟狐狸一樣,露出一口的大白牙,道:“這不是閒着無事,思量這好久沒有見過喜妹了,心上掛念不已,特來拜訪一下”
喜妹:“你可以說人話嗎?”
等她說完,鄭文宇也不惱,拿着扇柄敲了敲喜妹的腦袋,頭朝着院子裡張望,“對了,喜妹你爹呢?”
看看,才說了兩句就已經穿幫了吧,說的好聽,是來找我的,其實跟本就是來找我爹的吧?
看着喜妹瞥向自己的小眼神,鄭文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前今天我好想聽人說,城南那有人種了五百畝的玉米,而且今年收成也不錯”
說到這看見喜妹的耳朵動了動,繼續加大力度,“而且我還聽說,這種地種的太多,有人發愁這糧食不知道怎麼辦?”
還沒說完呢,眼前的小丫頭臉蛋立馬掛上了笑容,殷勤道:“鄭大哥一路走來累了吧?我去給你準備些八寶茶,你潤潤嗓子”
說完後,朝屋子裡嚷了一聲,“爹孃,鄭大哥來了,快出開”之後就拉着呆愣住的梅湘凝小跑到了廚房。
到了廚房,梅湘凝好奇的看向喜妹,疑惑道:“喜妹,你不是說他只是個路人甲嗎?那幹啥還要替他泡茶?”
喜妹從碗櫥裡拿出自己的寶貝,頭也沒擡,道:“這他先前只是個路人甲,但是他說出自己的目的後,那就不是個路人甲了,恩,反正目前來說,這事要是能辦好了,那他就是我們家的貴人”
俗話說的好,有人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昨天還在發愁這五百畝的玉米怎麼安置呢,沒想到,今天就有人來這解決了。
雖說這荒地收成還不是太好,但是架不住它地多啊,昨個那管事還跟自己說,這前後差不多五百畝的地,每畝地這收成就有七八百斤,這都差不多趕上上等田的收成了。
一畝七八百斤,五百畝,這樣下來,光是糧食這樣算下來的話就有三十五萬斤左右,這要是擱她家吃的話,那得吃上多少年啊?
想要賣出去吧,整個安平鎮也收不了這麼多,這不,昨天還在發愁,今天老天爺就掉下來個鄭文宇,不是天意又是什麼?
喜妹美滋滋的泡好茶,屁顛屁顛的去給人家端茶去了。
走的時候還故作煩惱的樣子,對月說道:“哎,你說這可怎麼辦是好?糧食這麼多,可是愁死我了,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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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老遠後,仍舊呆愣在廚房的梅湘凝這才抖了抖自己的身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了一句:“喜妹剛纔的樣子可真可怕”
走到端着兩杯茶走到客廳,才發現她爹和這廝說的正起勁呢,也不知道她爹說的是什麼,手舞足蹈的,那人也給面子的聽的異常認真。
“咳咳”故意咳嗽了兩聲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鄭文宇這才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道:“原來喜妹來了,我剛剛聽的太認真,都沒注意到你”
不漏痕跡的甩了一個白眼,暗道,裝,讓你再裝。
看見喜妹不雅的動作,鄭文宇清俊的臉龐全是笑意,朝着陳田發說道:“這幾日不見喜妹,這丫頭倒是越發有趣了”
陳田發聽聞,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就沒見過誰家的丫頭能比我家喜妹還聰明……”
然後就開始講自己從小到大的趣事外加糗事,聽的喜妹的小臉是一會紅一會白的。
爹呀,有些事您不用說的那麼認真的啊。
這廝聽的倒是津津有味的,也不管自己在一旁快要抓狂。
“對了,鄭大哥,你來這是有什麼事對嗎?”有事你就說事,幹啥要在這磨磨唧唧,進不了主題?
咳了咳嗓子,將喜妹剛剛送上來的八寶茶抿了一口,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啊,小侄這次前來,是有事來麻煩您的”
話音剛落,陳田發就急忙說道,“哪裡哪裡,有事您就說,沒有什麼麻煩這一說的”
如此,鄭文宇才慢慢悠悠的開口,“陳叔,我知道您在城南種了不少的地,而且這收成還不錯,不知您這剛打下來的糧食……”
說道這,他就聰明的止住了話頭。
陳田發這麼一聽馬上就明白了,這話裡的意思是,來跟自己商量這糧食的去處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解決了自己的一大難題。
“這玉米剛從地中撇下來,還沒有把它們晾乾……”
這實誠的爹,喜妹在旁急的跺腳,先把這糧食的去處安定下來,再商量這些,以防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