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不是想不通,是因爲她不願去想,親情在她看來那是最珍貴的情感。在她眼裡親情超越一切,所以她不想讓那些兄弟倪牆的事實,壞了她心中的那份美好的感情。可是現實往往是最殘酷的,上百年的時間裡,她看到過太多的由於不講親情而導致的悲劇。金錢、*、權勢,有些人在這些面前視親情爲無物,可是這些真的很重要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一世太容易得到這些了,所以不解有些人都對這些的執着。她現在想的是,自己一家人的悲劇和上官雪鳶有着逃不脫的干係,那三叔呢,和他有關係嗎?難道他會是幕後之人嗎,還有醫谷是誰在用孩童試藥?上官雪妍突然覺得醫谷之事,遠比她想的要複雜的多。要是那些外姓人,她趕走就是了,可是要是牽扯到自己的叔叔,自己要怎麼去處置?
“大姐,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和你說?”上官雪添聽見上官雪妍的話,突然站住了,他是吃驚,自己表現的很明顯嗎?
“你從見到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眼中有的不是震驚而是悔恨和釋然,這就說明,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哪裡,可是卻沒說出來。”上官雪妍淡笑着說,她早上出現的時候,她只是掃一眼就把在場所有人的反應看在眼裡了。這上官雪添眼裡的眼神和他們所有人的都不一樣。其他人眼裡有的大多是震驚,和迷茫;上官雪鳶眼裡有的是驚恐和恨意;唯有他眼中情緒最多,先是震驚,後面是悔恨和釋然。自己當時就知道他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也許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哪裡。這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至於當年他在不在場自己沒看到。
“大姐,我……。”上官雪添慌張的要說什麼,難道大姐知道了,她會不會怪自己?自己這些年藏着那個秘密,過得也不舒服,很多次從夢中驚醒。
“都過去了,我們先去見二叔,然後我們姐弟再好好聊聊。”上官雪妍打斷他的不自在,他們是要好好聊一聊了,可是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這邊請。”上官雪添也只能收起自己的那些心思,現在安心帶路。
上官雪添走在前面和上官雪楓低頭說着什麼,而上官雪妍卻在打量着這個院子。這院子中的建築其實和自己家裡挺相似的,只是格局不同。不知道醫谷的建築是不是都是這樣的,自己以前應該來過這裡吧,這裡自己好像還有點記憶,前面不遠處應該有個小荷花池吧,好像是二嬸特別喜歡荷花。所以在他們成親前,二叔就在院子裡給二嬸挖了一個不大的荷花池,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荷花其實不只有觀賞價值,還有藥用價值,是可以多用的。荷花是連科植物,據說荷花與佛教還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佛教認爲荷花從淤泥中長出,不被淤泥污染,又非常香潔,表喻佛菩薩在生死煩惱中出生。又從生死煩惱中開脫,故有“蓮花藏世界”之義。按佛教的解釋,蓮花是“報身佛所居之淨土”。可見蓮花已成爲佛教的象徵。所以菩薩要墊以蓮花爲座。
上官雪妍他們真的在拐個彎的時候看見映入眼前的荷花池,她以爲看見的會是一池子的水,可是她看見的卻是盛開的一池荷花,現在不是荷花開放的季節這裡的荷花卻開心的豔麗多彩。她可是很好奇是誰有這麼高的養殖技術,這裡可和自己王府院子裡不同。王府自己的院子裡,那是被自己做了手腳的,所以即使有不同季節的花草也不奇怪。可是在這自己看見了反季節的荷花自己能不吃驚嗎?她不認爲種荷花的人和自己一樣,她可以看出這個荷花池沒什麼異樣,現在這裡的荷花開得如此好,那一定是此人的養殖技術不錯,至少也是這養荷花的技術不錯的。
“二弟這一池荷花開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是會的傑作了,真難得呀?”上官雪妍不明白她就會沒保留的問,她也不會探什麼秘密只是好奇而已。
“大姐,誇讚了,這是你弟妹養的,她和娘一樣喜歡這荷花,也愛此道,倒是讓她給鑽研出了點成就。”上官雪添微笑着說,看來說起自己的夫人他還是滿意的。
“不知道弟妹是哪家小姐?”上官雪妍好奇的問,能嫁給自己堂弟的人,怎麼也得是谷中哪位長老的女兒,要不然就是外面的世家小姐。
醫谷不排斥和外界聯姻,不過一般成婚的對象,他們先考慮的依舊是谷中之人,因爲大家相互瞭解,也算知根知底的。
“妍姐姐,不知道還認不認得小妹?”上官雪妍的話問完,回答她的不是上官雪添,而是另一個女聲了,聽那意思還是上官雪妍的舊識。
上官雪妍把目光從那一池荷花上移開,看着前面相攜而來的二位婦人。年紀輕的婦人攙扶着年長的婦人,向他們走來。上官雪妍認出了那年長的婦人就是自己要見的二嬸,至於那年輕的看着眼熟卻想不起來了是誰了。
“雪妍見過二嬸,多年不見,二嬸可還安好。”上官雪妍快步走上前行禮,在長輩面前自己的禮儀一定要做到位。這也算是,她在這個時空裡除了父母之外第一次給人正兒八經的行禮。
“雪楓見過二嬸,二嬸好。”上官雪楓也跟在自己姐姐之後行禮。
“快起來,孩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些年在外面沒少吃苦吧?回來就好了,這裡是你們永遠的家。”上官二夫人紅着眼上前扶起眼前的侄女和侄子,時間好像過得太久了,她都快記不得他們的樣子了。現在孩子回來了,可是大哥和大嫂現在……尤其是大哥也不知道還有多久的時間能活。
大哥的病情也只有自己家的老爺知道,那是毒深入骨髓了,他們兄弟聯手也解不了毒素,也只能儘量壓制了。
“二嬸,我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的。您有時間過去陪我娘說說話,這樣我娘也能好的快一點。”上官雪妍伸出手扶着她,和她說。她好像記得這二嬸和孃親以前妯娌關係還是不錯的。
“你是說,大嫂的病能治好的?”上官二夫人吃驚地的問上官雪妍,不是說治不好了嗎?要不然大哥也不會這些年一直都沒治好大嫂。
“能治,心病還需要心藥醫,我們回來了。孃的病情也有了好轉,今天都很安靜,沒再發病。”上官雪半真半假的說,畢竟自己纔回來一個晚上,她還想低調一點。
“是呀,你們就是大嫂的心藥。回來好呀,回來好。對了這是你們弟媳,雪妍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我孃家大姐婆家侄女,小時候經常來醫谷玩的,你們也一起玩的的。怡兒,去給你大姐和大哥行禮。”上官二夫人給自己侄女介紹着兒媳,這兒媳倒是很孝順,府中現在也有她打理。
“怡兒見過妍姐姐,楓哥哥。”秋簡怡站在上官雪妍面前行禮,然後微微一笑。
“你是秋簡怡妹妹?你當年不是說種出不一樣的草藥嗎?怎麼,現在種的是荷花?食言可不好呀!”上官雪妍其實聽見聲音的時候真的沒想起她是誰,不過她那微微一笑,換起來了自己曾經的記憶。以前是有個小女孩跟在自己身後學習辨認草藥,還說什麼以後一定要種出不一樣的草藥。
“妍姐姐,這荷花也能入藥呀,我也不算食言了。”秋簡怡嘟嘟嘴說。
上官雪妍看着這個已經二十三、四的少婦,還是和自己那久遠記憶中的一樣,撒起嬌來,就喜歡嘟嘴。原來不是所有的事情和人都會變了,還是有和以前一樣的存在,真好。
在上官雪妍打量秋簡怡的時候,秋簡怡也在打量她。她記得那時自己還小,由於得到家中伯母疼愛,就會經常跟着堂哥一起來醫谷玩,自己接觸最多的就應該是這個整天認藥,採藥的妍姐姐。谷中他們都會說這個姐姐是個傻子,可是自己卻很喜歡她,她會教自己認藥,也會不耐其煩的回答自己各種的問題。可是有一天自己再來,就聽有人說這個姐姐採藥跌落懸崖死了,自己當時還哭了很久。從那再也沒見過她,早上夫君說這個姐姐又回來了,自己不知道有多開心。這不是聽傳話的下人說大小姐來了,一開始以爲是那什麼上官雪鳶,後來纔想到是這個姐姐。
“好了,你們姐妹有話以後說,老爺還在裡面等着呢。”上官二夫人開口說,然後她先往裡走。
上官雪妍他們跟在她的身後。
上官雪妍看着那坐在凳子上的二叔,十年的時間難道真的是太久了嗎?不但父親蒼老了很多,就連二叔也老了很多。學醫之人最重視養生保健,因爲他們比其他人瞭解自己的身體,知道怎麼纔是對自己最好的。父親的蒼老可以說是因爲體內積毒的摧殘,那二叔又是爲什麼。上官雪妍感覺很多事她都不清楚,她現在有着深深的無力感。
“坐吧,你們回來就好了,好好陪着大哥吧!”上官騰看着走進來的兩個孩子,只是淡淡的說,好像他們只是出去玩了一趟,沒有長時間不相見的激動。上官騰看着他們就想到自己大哥那越來越差的身子,孩子回來了,大哥在他最後的時間裡也可以過得開心一點,也算是上蒼憐憫了。
都說“醫者不自醫”,他一直也不相信這句話,現在他是信了,大哥的毒是他無意發現的,然後就想治好他,可是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他沒一點進展,只能看着大哥的身子越來越差。這是學醫以來第一次讓他如此挫敗,他現在不知道應該和侄女和侄子怎麼去說,只能讓他們好好陪着大哥了。
“謝二叔。”上官雪妍行禮在一邊坐下,她看着二叔。二叔看着他們眼中有着深深的擔憂和挫敗。爲什麼,難道是爲了他們姐弟,還是爲什麼別的什麼事?
“我聽說,你們幾天後要參加比賽,有把握嗎,醫谷的谷主之位必須是我們上官一脈的,不能落到那些人手裡。”上官騰嘆着氣說,他雖說不常在谷中走動,可是也知道醫谷現在的現狀。他和大哥是沒能力管理這些了,就剩下這些孩子了。添兒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自己也傾囊相授,可是他的醫術一直很難精進。要是當選谷主,他的醫術鎮不住他們,很難服衆,到那時醫谷就會更加的人心浮動。三弟家兩個孩子,醫術和添兒也不相上下。他很早就知道,他們三兄弟的五個孩子,唯有大哥的一雙兒女,習醫天賦還不錯,尤其是那心智不全的侄女,可是他們卻流落在外,生死不明。他和大哥一度認爲他們上官一脈要在醫谷調零了,沒辦法之下他們纔會決定舉行着選舉大賽,就是希望能讓那所以上官家的子弟都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打天賦不錯的人。沒先到這在關鍵的時候,他們姐弟竟然回來了,只能寄託希望在他們身上了。
“二叔,放心吧,雪妍知道怎麼做。”上官雪妍不瞭解他們的擔心,可是她有自己的堅持,她說什麼也不能讓醫谷四分五裂。那是曾經父親肩上的責任,也是父親心中的心結。父親一定覺得是他沒有守好醫谷才讓醫谷陷入如今的地步。自己和雪楓有義務去完成父親的期許,再說醫谷也是她的家,這裡很多人都是她的家人,守護醫谷她義不容辭。
“那就好,我累了,你們隨便吧。”上官騰突然站起身說,他還要去藥廬研製可以解大哥身上劇毒的解藥。
上官雪妍起身行禮送他離開,她對於二叔間接地送客行爲也沒說什麼,她記得二叔的性子就是如此的。父親他們三兄弟的性格各有不同,父親的性子溫和,二叔的性子冷淡,三叔的性子比較圓滑。
上官雪妍又陪着二嬸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和上官雪添一起離開。
“二弟,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你這些年查到一些什麼?”上官雪妍他們現在坐在上官雪添的書房裡,外面沒什麼人把守。他們下面要說的話,還是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爲好。
“大姐,那年你不是失足掉下千丈崖的,那是有人推下去的。那天我其實一直就在大姐身後,我本來是想跟着大姐看看能不能採到什麼好藥。谷中之人都知道,大姐每次都能採到珍貴的藥材,我那幾天正好被父親責罵,就想自己也採一株珍貴的藥材,讓父親知道,我不是沒用之人,於是我就悄悄地跟着大姐。怕被大姐知道,我跟的比較遠。走着走着我就聽見前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我害怕是大姐遇到什麼事,於是就跑是上前去,等我跑到跟前看到的就是大姐在她的手中掙扎,慢慢的靠近懸崖,我當時呆住了,不知道怎麼反應,是大姐的一聲驚呼驚醒了。可是那時候崖邊已經沒有了大姐的身影,我只看着猶如厲鬼的她,我當時暈了過去,等我在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渾渾噩噩的回到家,發起了高燒,等我兩天後醒來的時候,就聽說大姐失足跌落千丈崖的消息。我當時想把自己知道事情告訴爹孃,又怕他們不信我的,我還抱着大姐可以回來的想法,所以也就瞞了下來。後來就更加說不出來了,因爲時間越久我的話就越沒有信服力。大姐她是…是上官雪鳶。”上官雪添說完這些吐着氣閉着眼,眼簾遮住了他的悔恨、釋然還有心中的悲涼。他們是親堂兄妹,血緣至親,那人當年也纔不過十幾歲,怎麼下的了手。自己現在還記得她推大姐之後那放肆的笑聲,扭曲的臉龐,那說是地獄惡鬼也不爲過。那是自己此生見過的最醜陋的臉,最噁心的臉。自己這些年守着這個讓自己崩潰的秘密還要和她面對,心中實在煎熬。現在說了出來,自己輕鬆很對,至於大姐要如何處置自己,自己都不在乎了。
“二弟,這些年苦了你了,還有謝謝你保住了這個秘密。”上官雪妍的謝意是發自內心的。他不敢想如果父親知道了,自己不是失足跌落千丈崖而是被自己三弟的女兒推下去,他該是如何的痛心。要不要給女兒報仇,要是給自己報仇父親肯定下不了手,不報仇,又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兩種思想會交織着折磨這父親,父親這些年會更加的不好過。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就像現在父親以爲自己是失足跌落千丈崖一樣,最多是後悔沒有保護好自己,心中有的是懊悔卻沒有仇恨。
自己也知道雪添一直保守這個秘密會受什麼樣的折磨,想來這些年他也不好過,當年他也不過是如現在的少泉一樣大小。這些都是上官雪鳶造成的,自己不會讓她好過。
“大姐,我……?”上官雪添睜開眼看着上官雪妍,他想過很多種的可能,唯獨沒想到大姐會和他說謝謝,她不是應該責怪自己嗎?
“小瘋子站住。”上官雪妍只是對着他微微一笑,突然呵斥一聲。
上官雪妍剛想和上官雪添說些什麼,就看見自己的弟弟身上殺氣凜然的向外走,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大聲呵斥。
“大姐,我去殺了她,給你報仇。”上官雪楓停住自己的腳步,攥緊自己的拳頭。大姐說的時候,他還不信,現在還有什麼理由讓自己不去相信真是那人爲了“大小姐”的稱呼就對自己的堂姐下手,怎麼可以,怎麼能。
“仇要報,但是不急在一時,死你不覺得太便宜她了。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二弟,你知不知道谷中最近誰在研製藥,好像還是那種極其難研製的藥。”上官雪妍對於自己的仇,她放在心上了,報仇是早晚的事。還有她之所以叫住雪楓,只是不想讓他做傻事。他要是現在去殺了上官雪鳶,那錯的就是他們,被人責罵的也是他們。畢竟上官雪鳶做的事沒人知道,她不想讓上官雪鳶毀了自己的弟弟。可是另一件事,卻是迫不及待的,她分得清事情的輕重。那還有二十幾個孩子的命等着她們去救的。
“這個呀,醫谷天天都在有人研製藥,這我一時還想不起來。等等,我記得好像聽上官雪鳶說過三叔在研製什麼不老丹,這事沒什麼人知道,我也是一次在跟蹤她的時候無意中知道的,這算不算?”上官雪添也是迷茫,然後突然說。他之所以記得這事,那是覺得這名字特別,他們醫谷裡說什麼藥,都是什麼散,什麼丸之類的,沒人會說什麼丹,所以他就記住了。
“你確定是聽她說的,是三叔在研製?”上官雪楓剛剛收回的怒氣,再次釋放,難道那拿人命不當人命的人會是三叔?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是無意間才聽到的。”上官雪添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大哥不解的問,這是怎麼了。
“雪楓,冷靜點,我也不希望是他,如果現實如此我們只能接受了。”上官雪妍比較冷靜的說。
“大姐,你讓我怎麼冷靜,那是三十個孩子的命,你忘了墨兒也是其中之一。”上官雪楓心痛的說,他怎麼冷靜。‘楓兒你要記住我們習醫是爲救人,不是害人,這是醫者最基本的底線。’這是自己學醫的時候爹爹告訴自己的,自己一直也是牢記的。這道理三叔一定也明白,他什麼要這麼做?那些是人命,不是什麼山裡的小兔子,小野雞之類的。
“小瘋子,我們還沒證實,不要自亂陣腳。”上官雪妍嘴裡是怎麼說的其實心裡有個強烈的聲音告訴她,他們沒有懷疑錯人。
“大姐、大哥你們在說什麼?”上官雪添沒聽明白他們的對話,還有什麼三十條性命,這些是怎麼回事?
“二弟,帶我們去三叔家看看吧!”上官雪沒回答他的話,只是起身對他說。是與不是,她要去一探究竟。
“好。”上官雪添雖然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可是也隱隱猜到那事和三叔有關。
上官雪妍抱着打探的心思,去自己三叔家,誰知道卻吃了一個閉門羹。門口的小廝告訴他們三老爺在煉藥,少爺送小姐回夫家去了。府中現在沒主子招待他們,他們也只能先回去了。
跑了,上官雪鳶你當年推我下千丈崖的膽量呢,你這是越活與回去了。怎麼,我剛回來你就跑了,是在躲避我,還是你回去商議對策去了。沒事,我們還會再見的,上官雪妍嘴角帶着邪魅的淺笑。
上官雪妍和上官雪楓回到自己家,先去看看父母然後才和軒轅玄霄說起他們今天知道的一些事。
“怎麼說,那人有可能是三叔?可是三叔爲什麼要練那什麼不老丹?”軒轅玄霄敲着桌面說,要是妍兒的三叔,這事要怎麼辦纔好。還有他冒如此大的危險煉製那不老丹做什麼?
“不知道,做事就一定會有他的理由,可惜今天沒見到三叔家的人。”上官雪楓憤憤不平的說。
“妍兒,這事最後交給我處理吧?”軒轅玄霄開口說,她不想讓妍兒倒事作難,這事他來處理誰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