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裡菜式的味道和上京相比有沒有什麼不同的?”雲隱聞着自己手中的茶水說。
“菜式都是一樣的,可是廚子不是同一個人,也許做出來的菜的問道也不一樣,一會等菜上來了你們嚐嚐就知道了。”上官雪妍看了他一眼說,這裡的菜和上京的食材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上京的王大廚那是自己重點培養的,廚藝可想而知,不過這裡廚子的廚藝也不會差太多。
上官雪妍她們現在是在客棧二樓的一間雅間裡,她們是從後院進到這間雅間來的,這也是唯一一間有前後兩個門的雅間。她們從後門進來避免了和前面的人接觸,她們想從一樓聽聽都有什麼消息。
“孃親,下面好像很多人,那武林大會不是還有幾天才舉行嗎,可是那些人都來這麼早爲什麼?”軒轅雲墨站在窗口看着下面的人問上官雪妍。他實在是想不通,聽舅舅的意思那冥樓現在在江湖上到處亂殺人,那不是很危險嗎?
“湊熱鬧還有想從中獲利的,這些都是些沒什麼名氣的,那些大門大派的人總會在後面纔到。”雲隱站起來走到軒轅雲墨和他一起看着外面說。
“哦,舅舅冥樓的人真的到處殺人嗎,可是爲什麼呢?”軒轅雲墨接着問。
“這事不像是冥樓做的,那冥尊不是嗜殺之人。”雲隱摸着軒轅雲墨的腦袋說,心裡卻在想小子冥尊那是你父王,連你都要懷疑他嗎?
“墨兒,凡是要有自己的判斷,不能人云亦云。”上官雪妍教育兒子。
“知道,孃親。”
江湖上的事本來和上官雪妍的關係不大,她雖說是華夏宗的宗主,可是華夏宗很少和那些武林人士接觸,他們做事全憑自己的喜好,不結交武林人士不攀附權貴,更重要的是他們不屬於任何勢力他們只做自己認爲對的事,可是也不會去騷擾其他人。對那些武林人士看來,那華夏宗就好像是一個獨行俠,很不合羣。可是他們的勢力很大,也沒人去主動招惹華夏宗的人。
此時正是吃飯的時候,大廳裡的人也很多,三五成羣的坐在一起交談,交談的最多的就是此次的武林大會了。
“李兄以你看,此事是不是冥樓做的?”
“賢弟呀,爲兄現在也不知道了,冥樓這些年也沒做什麼不利於武林的事,說起來起初我也不信呀,可是那冥尊一直沒出面,不就等於是默認了嗎?不過後來又出現那怪盜的事,現在我也說不好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我也不知道該信誰了。”
這兩人的在議論不知道該信誰說的話。
“聽說沒,中華樓的樓主就在這後院,連他都出現了,那剩下的一宗一尊你們說會不會也該露面了,要是這樣那可就不枉費我們大老遠的跑來看熱鬧。”在離那兩人不遠的一張桌子上有幾人也在說。
“不知道,那一宗一尊一樓這些年神秘的很,我有時候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存在?你們說他們三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那人壓低聲音說。
“你這不是亂說吧,那要是一個人也太可怕了,這三個可都是江湖上要錢有錢,要威名有威名的勢力。那要是一個人的勢力,那也太可怕了,這根本就不可能。我們還是喝酒吧。”
“也是,要真是一個人的勢力,想想是真的太可怕的,喝酒喝酒,是我異想天開了。”那人端着酒杯一飲而盡。
他們下面的人說話聲音也沒放低,在加上上官雪妍的聽力有異於常人,所以倒是聽的清楚,上官雪妍不得不佩服這人的想象力,他差點就真相了。現在三個勢力差不多也算是一個人的勢力了,不過那人不是江湖上知道的任何人人,而是誰也沒想到一個孩子軒轅雲墨。上官雪妍看着一直看着下面的兒子,要是他知道了自己還是冥樓的少主會是什麼反應。自己有點期待了他那一天的變臉,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愛。
“孃親,你做什麼一直看着我笑呀?”軒轅雲墨感應到上官雪妍的目光,轉過身看着她,他怎麼感覺孃親的眼光讓自己感覺身上毛毛的。
“沒事的,我們到了禹城你們有什麼要買的,我們明天去外面逛逛,我們也許會在這裡住的久一些,你們可以到處看看。”上官雪妍纔不會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於是轉移話題說。
“那太好了,孃親這裡會不會有什麼買武器的,我想去看看?”軒轅雲墨問,他並不一定要買,只是想過去看看。
“應該有吧,孃親不是很清楚,明天讓掌櫃的找一個熟悉禹城的店小二陪着你們逛逛,他應該知道。”上官雪妍想想說。
“知道了,孃親。”
晚上的客棧也不是很安靜,前面的大廳裡聲音不斷,喝酒猜拳的,還有爭吵聲。可是隻是一門之隔的後院就十分安靜,上官雪妍拿着醫術歪倒在窗下的木榻上,榻邊的桌子上燃着很粗的蠟燭。可是上官雪妍的書卻沒看進去多少,她有點心神不寧,軒轅玄霄這麼晚了沒回來,就連青龍也沒露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宗主,出事了?”就在上官雪妍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掌櫃的焦急怕打房門的聲音。
“何事?”上官雪妍從榻上起身走到門口開門問。
“宗主剛剛收到大護法的求救信號,是紅色的,因該在距次十里之外的地方,宗主我們現在在禹城的人不少,可是武功都不是很好,屬下想是不是……?”掌櫃的站在門口看着上官雪妍支支吾吾的說。
“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宗親自去看看。”上官雪妍也知道他想說什麼,能讓青龍發紅色求救信號的,可見他的處境有多危險,對反要不然那是人多就是武功高強,自己這邊即使派了人去也只是平白無故的送死。
“是。”掌櫃的放下心,離開。
“宸,去保護好墨兒他們,我去找青龍。”上官雪妍唯一放不下的還是兒子。
“知道了,女人。”宸翻着白眼看她,自己堂堂一神獸,活生生的被她當保姆使用。
上官雪妍知道兒子的安全有了保障於是消失在院子裡。
夜色很黑,天上連顆星星都沒有,正所謂夜黑風高殺人夜,在禹城十里之外的地方就有一場生死的追逐賽。
“出來,我知道你們就在這裡,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們逃不出去的,再說我們冥樓要殺的人還沒有誰能逃脫。”一人拿着彎刀,站在很深草叢中說。那草長得很長,他站在草叢中腰以下的部位都被淹沒了。
“頭,他們好像不在這裡吧?”
“他們就逃到這裡消失的,一定在這裡,找,一寸一寸的找。”彎刀在他手裡挽個花他厲聲說。
“是。”
“青龍,你還是自己走吧,帶着我,我們都走不了,你自己還有機會逃離。”在那些人不遠的地方,趴着兩個人,兩人身上都帶着傷,其中一人好像傷的很厲害。
“紫風我是不會丟下你的,我已經發了信號彈,我們的人很快就會到的,我們會沒事的。”青龍捂着傷口和那人說。
“禹城不是我們的主要之地,有多少人,武功如何,我們都清楚,他們來也只是多個送死的。”那人虛弱的看着前方說。
“說不定宗主已經到了,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回來親自來的,雖說宗主不經常展露武功,可是我們都知道宗主的武功很高,她一定可以救我們的。你一定要撐住呀,你不是很久沒見到宗主了嗎,對了,還有少主也來了。”青龍一直和那人不斷的說話,只是希望他可以繼續支撐下去。
“宗主和少主來了嗎?看來是我們命不該絕。好,我們等宗主來救我們,我們一定要等下去。”那紫風聽到青龍的話,好像有了支撐的力量。
“出來,你們在不出來,我就讓人放火燒掉這裡,到時候看你們出不出來。”那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辦,他要是真放火,我們也一樣逃不過。”
“你不要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拖延時間,我去會會他。”青龍低聲和紫風說,然後站立起來:“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裡。”
“你不躲藏了,我以爲華夏宗的大護法會是縮頭烏龜呢。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同伴呢?”那手拿彎刀的男子看着在自己不遠處的青龍譏諷的說。
“他走了,這裡就我一個人。你們對我窮追不捨的,到底爲什麼,你們又是那個門派的,總該讓我死個明白吧?”青龍不理他的諷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我們冥樓殺人不問原因的。”
“我們華夏宗和你們冥樓無冤無仇的,你們爲什麼誅殺我們,不過你們看着不像冥樓的人,我和冥樓的人打過交道,他們的行事作風和你們一點都不像。”青龍看着那人說,他這也是胡說的。
“你這是胡說,我們就是冥樓的,你以爲有人敢冒充我們冥樓行事嗎?”那人突然大聲說。
“那你說你們冥樓攪得江湖不寧,是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我們主子想稱霸武林了,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你知道的太多了,受死吧。”那人看着青龍嘴角帶着殘忍的笑意說。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青龍亮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軟劍。
“上。”
青龍看見我們向自己圍攏過來,於是轉身向其他反向奔跑。他要遠離這裡,至少帶着這些人離開,他要留給紫風逃離的時間。
“追。”那人看着青龍奔跑的方向於是帶人追了上去。
紫風感覺自己身邊突然安靜了下來,遠處傳來了打鬥聲,他掙扎着起身,他要趕快離開這裡,這樣青龍纔有一線逃跑的生機,可是他實在傷的太重了,剛走幾步就倒地起不來了。
上官雪妍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青龍被二十來個人圍攻,他的動作也遲緩,知道他一定受傷了。自己有多少年沒看見過青龍和人動手了,更不要說看到他受傷了。
“青龍,你今天逃不掉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那人拿着彎刀攻擊青龍受傷的左腿。
“你很快就會來陪我的,宗主會爲我報仇的。”青龍蹲下吐口血說。
“是嗎,我等着你們宗主來找我,不過我要先送你去見閻王。”那人說玩又攻擊青龍。
“不過你要先他一步去閻王殿報道了。”上官雪妍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紗綾擊落那人的彎刀,銀針封鎖了他的穴道。
“宗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青龍看着緩緩從空中下來的上官雪妍笑着說。
“先把藥吃了,我怎麼可能看着你們不管。”上官雪妍落在青龍前面,先喂他保命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