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的冒牌夏錦華被抓走了,城主府之中有高手坐鎮,但還是沒有察覺到那來人是誰,冒牌貨是在深夜被人抓走的,府中幾乎是無一人察覺,就算是那冒牌貨帶在身邊的高手也無人察覺!可見對方不小。
聽聞這消息,夏錦華出了一身冷汗,那冒牌貨的手段非同一般,乃是澶州一流高手,身邊伺候的人也都是非同尋常,但卻有人能夠將之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
若那府中的是自己,豈不是意味着自己現在可能已經落入人手了。
此時想起了死士自殺之前的那番話,她才明白了司空南的意思。
他的人分了兩路,一路來玉城刺殺成嘆月和司空絕,另一路便去夏城,企圖擄走夏錦華和孩子,以此來要挾司空絕。
果然是一手好棋!
夏錦華聽完那消息,抱着孩子站在遠處如遭雷擊,下意識地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司空絕面色也是不好。
成嘆月聽聞了那消息,道:“夏城現在雖然已經步入正規了,但實力還遠遠不夠,不僅僅是軍事實力,還有軟實力也不到位。”
夏錦華不禁問道:“何爲軟實力?”
成嘆月道也坦誠:“澶州人才輩出,每一個城池背後都有其支撐的門派,城池之間的實力表面是靠軍事實力來維持,但其實,靠的是背後門派的實力,就如夏城,你們沒有依附任何門派,負府中雖然召集了一些武林高手,但真正的高手是用錢買不來的。”
說到如此,夏錦華才恍然大悟,澶州之地,乃是一片武俠的世界,幾乎中原之地所有武林人士都匯聚在了此地,可謂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每一個城池都有其所聯盟的武林門派,這些門派往城池之中輸入高手。
就如苗城與苗疆五毒教聯合,玉城背後的勢力是縉雲山莊,而初生的夏城現在卻一個聯合的門派都沒有,主要是因爲夏城初立,夏錦華不想讓夏城真正地捲入武林紛爭之中。
但卻忽略了,澶州的爭鬥,其實並非僅僅是明面之上城池之間的人口和資源的爭鬥,也是背後武林門派的爭鬥。
若是沒有武林門派的護佑,就如現在的夏城,成嘆月的高手可以自由往來於夏城,司空南所收買的高手甚至還能將那冒牌貨給隨意擄走。
但成嘆月這裡司空南便來不了,因爲玉城之中,有縉雲山莊的高手,乃是澶州武林一流。
夏錦華沉思着——難道真的要找個武林門派來依附不成?
明面之上是門派與城池之間聯合,但其實大多數都是城池依附門派,城池之中,軍事力量再強大,但那些能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還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取敵將首級。
這就是澶州武林的強大。
可如今,夏城還能去找誰依附呢?
澶州的那些個大門派他們又不熟。
司空絕也似乎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夫妻倆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成嘆月,他是在這澶州生活了十幾年的地頭蛇,肯定清楚。
成嘆月玉扇掩面,輕咳兩聲:“要想尋一個可以依附的門派很簡單,拿出實力來便行了。”
如今的夏城雖然欣欣向榮,但澶州其他城池眼中,夏城依舊是十分弱小的,還需要些時間來強大。
而且,這尋求門派聯合之事,必須得親自上門去提,夏城便一直沒有主動尋求門派的護佑。
現在看來,還是得在澶州武林之中尋求一個靠山,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哪個靠山比較靠譜,而且強大?
最重要的是,一旦結盟,便成了盟友,一定得找比較靠譜的盟友。
成嘆月又道:“澶州武林每四年一次武林大會,由武林盟主主辦,澶州之中比較大的城池都會收到請柬,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那武林大會何時召開?”夏錦華忙問道。
“明年。”
司空絕將這武林大會的時間默默地記住了。
現在那些武林人士敢打夏城的主意,完全就是欺負他們上頭沒人,若是能有個武林門派罩着,那些武林人士便也不敢了,司空絕雖然強,但也只是一個人。
夏城的夏錦華便這般失蹤了,司空絕聽聞了消息也沒有回城,反而是在玉城之中住下了,住在城主府之中。
至於那冒牌貨,司空絕甚至都未曾去尋,反正很快便會有消息傳來的。
因爲這件事情,讓司空絕知曉了夏城的安保漏洞,爲了妻兒的安全,還是提議讓夏錦華在玉城暫住一段時間。
玉城和夏城結盟之後,夏城、苗城、雁城和玉城,這四城算是成了一個完整的盟友,三方領導人進行了親切會晤,並且商討了一番擴修商道的事宜。
幾城之間雖然有路途來往,但若是聯盟之後商業來往頻繁,勢必需要更發達的網絡交通,如今的陸路交通是完全不夠的,挖運河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澶州多湖泊河流,且地勢相對平坦,水路絕對是安全高效的交通方式,雁夏運河已經投入使用,效果出人意料,雁城的礦石大量地出口入夏城,帶動了兩地的經濟發展,而且運河聯通上了去外界的大江,澶州對外的接觸便更多了。
苗城與夏城的運河項目也已經接近尾聲,現在玉城和夏城之間的運河項目被提上了日程。
三方領導人商議,在四城之間建立一個發達的網絡交通,由水路和陸路交叉串連,建成之後,四城往來更加方便,玉城的玉石、雁城的礦物、苗城的草藥和夏城的木材肥料將會通過運河和陸路,源源不斷地運往外地。
並且還商討了關於免稅刺激商業等事宜,玉城日報、夏城日報和苗城日報對此次三方會議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
四城聯盟,在澶州這個各自爲政的大環境之下,是件十分驚人的事情,其他的各個城池都在觀望着,那夏城苗城和雁城還不足爲懼,但玉城若是參與其中,意義便不一樣了,特別是那和雁城夏城有舊怨的斷城,更是隨時注意着。
斷城勞民傷財的一頓折騰之後,城主死了,春耕誤了,損失了大量的兵力和勞動力,可謂是雞飛蛋打,如今更是舉步維艱,現在閉門不出,也無力再尋其他城池的麻煩了。
聯盟卻是蒸蒸日上,成嘆月與夏錦華商議,以玉城爲聯盟的中心,在城中弄了一個四城聯盟的辦公室,預備召開新聞發佈會,利用的報紙進行造勢等,並且開始招工招標,開足馬力地進行經濟農業建設。
司空絕往返於幾城之間,和成嘆月一起勘察那運河之事,夏錦華便暫時住在玉城城主府之中,有衆多高手,倒還是安全。
最近司空絕可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回了城主府來,也是大堆的事情和成嘆月一起商量,時常大半夜還在加班,夏錦華便也跟着忙,孩兒都交給冬奴秋奴去帶了。
夜深的時候,司空絕還在燈下批閱着從夏城送來的各種文件,滿臉疲憊,回頭看看,夏錦華已經帶着孩子睡了。
他暖心一笑,那細軟的繼續聲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再美妙不過的樂章,他繼續工作,幸得旁邊還有一杯夏錦華泡的熱氣騰騰的咖啡可以喝。
最近,他發現夏錦華泡的咖啡似乎是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越發的香醇了,品之餘香繚繞。
這都是老家寧山縣種出來的咖啡,但卻又似乎不是。
夏錦華說,因爲加了奶,新鮮無比的奶,所以更加香醇了。
牛奶咖啡,味道比純咖啡好得多了。
但似乎又不像是牛奶咖啡,比牛奶咖啡更多一份說不出的滋味。
有一日,司空絕回來的時候路過廚房,正看見裡面煮咖啡的夏錦華,正將上衣衣服繫帶繫好,還一邊哼着愉快的調子。
煮個咖啡還脫衣裳作甚?
忽然,他想起了夏錦華的話——煮咖啡要用新鮮的奶,纔剛擠出來的奶最好。
頓時,他似乎是懂了,以後夏錦華端來的咖啡,他必將那杯底也舔個乾乾淨淨……
有一日,成嘆月來找司空絕商議運河之事,瞧着旁邊一杯咖啡熱氣騰騰,傳遞來特別誘人的香氣,他自然是也是認識咖啡的,知曉那味道,但聞着司空絕的這一杯,似乎是比別家的香醇多了,於是,趁着司空絕不注意,偷偷喝了口。
他只是淺嘗一口,發現那味道實在是美妙,比一般的咖啡更多了幾分香醇,頓時茅塞頓開、精神一震,恍然大悟,怪不得司空絕最近辦事效率這麼高,肯定是喝了這咖啡,一定是加入了什麼秘方。
正想問問司空絕這其中的玄奧,卻發現司空絕已經發現了他偷喝咖啡的事情,一雙冷目陰森色落在他身上。
然後,司空絕提着大砍刀,將成嘆月從城東城主府一直追殺到城西大劇院,中場休息之後,又從城西大劇院一直殺到城北公租房,殺得成嘆月披頭散髮歪眉斜眼……
成嘆月: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這般大的動靜,自然是引起了玉城人民的恐慌,難道玉城和夏城即將開戰?
玉城日報不得不發報道闢謠,第二天頭條新聞,標題——夏城城主與嘆月公子當街撕逼始末,當事人迴應稱純屬打鬧。
成嘆月看到報紙,輕撫那被揍得鼻青臉腫宛若豬頭的玉面仰天長嘆——麻痹的司空絕!賠我如花似雨高顏值!
……
夏錦華要在玉城住上一段時間了,她對外的身份是成嘆月的夫人,出入都是帶着席帽遮面,她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那城主府裡面,還是得經常走動,去查看查看城裡自己的生意如何。
那麼問題來了,她就得必須面對那玉城的各種戴花的牛鬼蛇神,每出去一次,就被噁心一次。
某一天,司空絕回來的時候,見夏錦華抱着孩子悶悶不樂,遂上前詢問。
夏錦華便將那其中的原委與他講了。
原來,今日她一出門便遇上個老掉牙的老鄉紳,老掉牙便也罷了,那已經花白的鬢邊居然還帶了朵大紅的山茶花,山茶花便罷了,鄉紳還覺得自我感覺良好,備了一面小銅鏡,時常攬鏡自照,瞧瞧山茶花是否規整,還滿臉陶醉,頓時,夏錦華不淡定了,胃中一抽,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所以,今日一日,夏錦華都不曾進食,一看見吃的便想起那朵花瓣鬢邊的山茶花,所有的胃口都沒了。
訴說末了,她還幽怨地看了一眼司空絕,道:“伐開心。”
娘子伐開心,天都要塌下來了!
司空絕當晚便採取措施,穿了夜行衣,領着綠軍五六七八潛入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玉城之中慘叫四起,城東的無名小巷子,城北的公租房工地,城西的大劇院背後的小樹林,城南的石板橋橋洞,接連發生了幾起慘案。
一夜之間,七八個玉城男子被人發現*於鬧市,竟然是被人打暈了,還扒光了衣裳!
此等驚天慘案,頓時將玉城之中鬧翻天了,衙門的人迅速出動,並且立案,對現場進行勘察,對受害人審查了一番,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受害人年齡從十五到五十不等,有商鋪老闆,工地工人,酒館小廝,大劇院演員。
都是被人一棒子打昏了,然後第二天便被人發現一身*地出現在大街之上,被人指指點點地圍觀。
甚至連作案之人的面目都不曾看清楚。
第二天,玉城之中又爆出大案,又有七八個男人被人扒光了扔街上。
頓時,玉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玉城日報本來要對此事進行報道,但是被成嘆月給壓了下來,免得引起恐慌,同時加派了人手進行夜間巡邏。
但那似乎是沒用,第三天,又發現幾人被扒光了扔街上,身上還有各種被蹂躪的痕跡。
玉城之中,男女老幼,人心惶惶,就怕下一個就是自己,成嘆月佈下天羅地網還是沒能抓住作案之人,氣得七竅冒煙。
受害人似乎是沒有特定的年齡和固定的外貌特徵,有長得美的,也有長得醜的,有窮逼,有土豪,後來一總結,發現了共同點,都是男的,而且案發時候都帶着花兒。
於是,玉城日報終於是發表了報道——玉城驚現變態狂魔,專對戴花男子下手,大家小心!
饒是風頭浪尖之上,作案之人還是時而出沒,接連幾日,零零散散的又出現了一批受害者,都是被人扒光了扔街上,而且都是戴花的男人。
從此,玉城男人談花色變,再也不敢戴花了。
滿城男人,鬢邊再也尋不出半點花樣來,唯恐自己被那採花變態給盯上,落得個顏面盡失的下場,那採花變態便也沒出現了……
夏錦華終於是高興了,出門再也看不見戴花的牛鬼蛇神,也敢放心地出門了。
但現在,玉城之中,唯獨一人還有恃無恐的戴着花,便是那成嘆月,但是那採花變態肯定是不會敢對他下手的。
過了一段時間,男人們見着風頭似乎是過去了,便又紛紛戴起花來,但是沒幾天,又傳出了戴花美少年慘遭蹂躪的消息,衆人驚恐,原來那變態還在城中。
從此,戴花之風算是真正地在玉城絕跡了……
玉城和夏城的結盟,搞得轟轟烈烈,不僅是召開了新聞發佈會,還辦了一場聯歡晚會,聯歡晚會之後,又搞了一場四城秋季運動會,幾城一直是熱鬧無比。
這個時候,那個被偷走的夏錦華終於是有消息了,一封匿名書信傳到了玉城城主府,交到了司空絕的手中,大致意思——你老婆孩子在我手上,放學之後天台見!
當然,不是天台,是在玉城百里之外的綠城山之中,時間是三日之後。
那綠城山可是險要去處,易守難攻,而且容易埋伏大量人手,對方此舉,目的很明顯了。
是要司空絕的命!
司空絕拿着那書信,沉默了一番,看向了夏錦華,似乎是在詢問。
“去。”
夏錦華只是說了一個字。
夫人說去,那便去吧。
司空絕便開始準備了,成嘆月知曉此事,也自然是同意了,這澶州已經入了司空南的人了,此番正好一網打盡。
當即,便調撥了一批縉雲山的高手與司空絕帶着去綠城山。
夏錦華沒去,在府中看孩子,若是她想去,司空絕也肯定是不會讓她去的。
出發兩日,部隊到了綠城山腳下,便紮營,等着那批人出現。
第三日的時候,山頭之上,出現了重重疊疊的人頭,和熊頭。
世上有馭狼族,便有馭熊族,狼這東西精明兇殘,不是很好駕馭,但熊力大無窮,且笨拙,很好馴養,司空南手頭便有一批馭熊高手,上一次在那圍場之中差點讓夏錦華吃了大虧。
山頭之上,一個蒙面高手出現,身邊捆着一個似乎是弱不禁風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假扮成夏錦華的假貨,身邊還有幾個高手抱着那龍鳳胎。
一見着那山下騎馬而來的司空絕,假貨淚流滿面,呼道:“絕哥!”
司空絕擡頭看了一眼,不爲所動的模樣,將馬勒住,在那山下停住了,他帶來的高手們便也止步,兩方人馬,一個山上,一個山下。
對方首領用那雄渾內力將話語送到了司空絕的耳邊:“逆賊,速速投降,我保你妻兒平安。”
司空絕冷冷一聲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人勝券在握,冷聲道:“你且看那是誰?”
見又一個孩童被押了出來,一見着司空絕,便哭喊道:“父王,救我!”
司空絕面色微變,那竟然是他在武安國時候的‘獨子’,當然不是他親生的。
那男童如今已經六七歲了,瞧着司空絕無助地哭喊着,連聲喊着‘父王’。
那假貨也似乎是被嚇傻了,抱着一雙孩兒一起哭着,那幾波哭聲在山間迴盪。
對方首領冷笑道:“司空絕,你現在上前投降,我讓你們一家團聚!”
司空絕卻笑道:“容我考慮考慮!”
說罷,便騎着馬兒在那山下轉悠着似乎還真是考慮,那山頭之上的人緊盯着,假貨和一雙兒子連同那小男孩便一直哭着。
司空絕從早上一直轉悠到中午,抽空吃了個飯繼續來轉悠着,那山上的人便一直看着他,眼睛都看花了,他還是沒考慮好。
他倒好,轉悠一番就去吃飯,那山頭之上的可是連夜佈置,早飯都沒吃一口,如今早餓得頭昏眼花了。
山頭之上傳來那領頭的怒吼:“司空絕,你耍我們不成!”
司空絕依舊是道:“容我考慮考慮!”
那領頭的可是沒時間讓他去考慮了,抓住那個司空絕名義之上的獨子,喚了個人,將他往那懸崖邊上一推,拉住了一隻手,將他吊在那懸崖邊上,孩子驚嚇過度,發出一陣陣的嚎哭。
司空絕怒目道:“你們欺人太甚,既然想要我命,何不給我個時間讓我緬懷一下人生!”
他怒着,鬢邊那一朵小花兒跟着搖搖晃晃。
“懷你麻痹,上來嗨!”
對面上頭傳來氣極敗壞的聲音,自己有人質在手,他還能如此淡定,果然是小看了司空絕。
司空絕肯定是不上去的,一直在那山腳之下徘徊着,道:“世界這麼大,我想去到處走走,現在還不想死!”
山上道:“世界這麼大,早已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乖乖上來受死,我賞你全屍!”
說罷將那孩子故意一鬆,孩子嚇得哇哇大叫,叫聲迴盪在山間。
那孩童將聲音都喊啞了,司空絕卻充耳不聞,依舊是徘徊着,與此同時,山上的部署已經差不多了,馬上便要開始強攻了。
他們的人數佔據了優勢,今日司空絕無論如何都休想跑掉。
但他就是如此淡定,在那山下來來回回,就是不上來。
“司空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首領提拉着小男孩,便要往那山下扔了,他們知道,司空絕此時內心肯定是焦急無比的,若是不在乎女人孩子,他如何會冒着風險來到這綠城山?
只要人質在自己手中,便有十成的把握能除去他!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首領身邊帶起一陣風,馬上便是手中一空,孩子竟然已經脫手而去。
一羣人,從天而降,搶了小孩兒,竟然又飛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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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很早就出門去了學校,然後晚上纔回來,回來發現家裡斷網了,臥槽,慌了,沒網我還怎麼愉快的寫文,於是,各種鼓搗路由器,檢查電腦,檢查線路,折騰了一個小時,無果,打電話求助10086阿姨,阿姨說:親,您的網絡是用自己的手機號辦理的嗎?我說:是。她說:恭喜您,您停基了……
於是,我立馬衝了話費,然後,吧唧一聲,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