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中秋佳節,處處都是遊人,但是未曾想,忽然出了刺客,這富足的玉城百姓們何時見過此等驚險的場面,紛紛逃遁,原本便擁擠的大街完全亂了。
人在慌亂的情況之下總是盲目的,比如這個時候,衆人只想逃命,沒一會兒便出現了踩踏事故,但夏錦華卻發現,很多人卻趁着那混亂的人羣,往司空絕和成嘆月那邊去了。
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乎是普通人,但卻不普通。
混亂還在繼續,一波來歷不明的人已經將成嘆月和司空絕給包圍了,同行的南極北極等人盡力地圍攏而上。
兩撥人,交匯在一處。
那些人明顯是經過訓練的專業死士,個個武藝高強,下手狠辣,一會兒時間,成嘆月和司空絕的身邊竟然已經圍了十幾個刺客。
刺客所使用的武器層出不窮的,但個個不凡,刀光劍影之下,司空絕橫眉倒豎,一手與那刺客過招,一手護着孩子。
這般情況之下,夏錦華的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兒了,對於自家男人的手段她倒是放心,只是擔心誤傷了孩子,目光隨着司空絕懷中的孩子轉動的。
刺客的攻勢異常兇猛,而且對方的目標明顯的是成嘆月與司空絕,抓住他二人不放手,二人手中抱着孩子,又要應付那十幾個刺客,場面很是驚險。
幸得鋼鐵俠等人追了上去,成反包圍的態勢,人羣也逃開了,大街之上空出了位置,司空就便也能放開手腳了。
成嘆月從小便習武,武藝超羣,司空絕的手段自然是不遑多讓,一會兒時間,地上便已經擺了好些屍體了,但是,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刺客從四面八方殺來的,直奔那一行人。
夏錦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了,提着自己擅長的雙刀便衝了上去。
她雖然喜愛雙截棍,但是那雙截棍只能打人,而不是能殺人,此時,她要殺人。
雙刀揮舞之間,像是朵層層疊疊開放的玉蓮花,刮出一陣刺骨的寒風,將那試圖攔截於她的刺客便直接絞殺了,才一會兒的時間,她踩着一路的碎肉,與司空絕回合了。
司空絕道:“你帶着孩子先走,他們的目標是我!”
那孩子只能是司空絕的累贅而已,夏錦華知曉輕重,接過了孩子便奔了出去,司空絕這才解放的雙手,將一個撞上門來的刺客給一刀斬殺了,回頭看,夏錦華已經跑遠了,身邊自然是有隨行的綠軍等人保護着。
他擔憂地看向了成嘆月,殺過幾人,與他匯合了,成嘆月道:“不用着急,我的人馬上來了。”
話語才落,便瞧見四周有玉城士兵衝來,足足上百人的之多。
刺客在人數之上瞬間便佔了下風,見那成嘆月和司空絕已經遁入人羣之中。
見今日是刺殺不得了,那刺客頭頭大喊一聲:“撤!”
成嘆月將懷中的孩子交給了司空絕,見那刺客要逃,冷笑道:“我玉城的地盤,豈是你們說來便能來的?”
馬上便一聲下令,見那玉城之中,扔出了幾個小瓷瓶來,瓷瓶一碎,冒出個的竟是些黃色的濃煙,嗆得人頭昏眼花。
司空絕瞳孔一縮——那是夏錦華‘發明’的催淚彈啊!
什麼時候竟然落到了玉城的手中了?
但馬上便用袖子將口鼻給掩住了,同時飛速地退了幾步,退到了遠處去,低頭瞧了一眼懷中的娃娃,方纔一場混亂將他給嚇着了,哭了一陣,但此時也淡定了,在那襁褓之上對着司空絕笑着,司空絕退得更遠了,見那玉城的高手們已經戴好了面罩,步步靠近那已經被濃煙包裹的刺客之中。
高手們身形飛動,在那四周飛速跑動,一個網子便已經備好了,往下一放,便將那羣還未曾逃走的刺客給一網打盡了。
場面得以控制,司空絕抱着夏小右,飛速去尋夏錦華,方纔她站得遠,但是沒受那催淚彈的影響,司空絕看看夏錦華,再看看那懷中的寶寶,確認了母子無事,纔敢放心了。
夫妻倆回頭,見那場中的濃煙已經變淡了,刺客們已經被薰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催淚彈是夏錦華鼓搗的,人若是吸入口鼻,或者是與眼睛接觸,便會流淚不止,無法呼吸。
高手能屏氣幾個時辰,但卻不能不睜開眼睛,此時那剩下的刺客們已經完全被撈住了,一網網住,全部送去了城主府。
“他手中怎麼會有催淚彈?”司空絕小聲地問夏錦華道。
一提起這個,夏錦華便氣得牙癢癢,將與成嘆月的恩恩怨怨說起。
話說那稱歎月,當初在夏城偷走了一批軍事機密物資,炸藥手榴彈和鐵皮炮彈都失竊了幾樣,綠軍的催淚彈也是少了幾顆。
不久之後,便傳玉城城主府被炸了,當時的夏城日報得到消息還大做文章,那個時候,定然是成嘆月在召集高手研究那炸藥。
不知道他們的炸彈是否研究而出,但看此時的情形,那催淚彈已經被他們給研究得像模像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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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夏錦華也怨恨不了了,若不是那催淚彈,這些殺手也不能這麼快拿下來。
那些玉城高手能來得如此之快,也少不了那成嘆月的功勞。
成嘆月去夏城轉了幾圈,發現夏城有好多以前不曾見過的新鮮玩意,比如,每個街道有個街道辦事處,一些大一點的街道,還有個叫做流動衙門的東西,隨時有人值班,若是發生什麼緊急事件,高手便能隨時出動。
城中除了常規的巡邏之外,還增加了所謂的城管,專門負責疏通路段,處理一些緊急事務,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於是,成嘆月也有樣學樣,回城之後便效仿夏城,設置了街道辦事處和城管,今日是中秋節,城中不宵禁,大街上百姓衆多,爲應付有緊急情況的發生,便增設了許多高手在這附近等着,沒想到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最終,那一批刺客全部被弄回了城主府的地牢裡,連夜審問。
對方的目標是成嘆月與司空絕兩人,看那陣仗,來頭不小,實力不弱,這澶州記恨兩人的大勢力也不是沒有。
澶州武林和城池關係,錯綜複雜,剪不斷理還亂,出來混,總是招人恨,司空絕初來乍到,便得罪了斷城土匪等一大批人,成嘆月的宿敵更多。
那殺手是專門訓練而出的死士,身上的藏毒都被搜查而出,但連夜審查,幾個人卻是一字不透露,成嘆月無法了,讓司空絕上陣,司空絕便拿出了自己從無敗績的‘水刑’來,但這一次,水刑也無法了,對方似乎是對他們注意已久了,對那水刑也有了研究,就算是人都捂死了,也不開口。
接連死了幾個,還是沒有半點收穫,審訊似乎是陷入了僵局之中。
而此時夏錦華已經將孩子給安頓了好了,來地牢裡圍觀審訊,見這情況,冷冷一聲笑,在司空絕身邊耳語幾句,司空絕嚴肅地一點頭,對成嘆月道:“我有法子讓他們開口。”
成嘆月對於司空絕的陰辣手段早有耳聞,此時不免得有些期待了,看他將會出點什麼點子來。
見司空絕使喚了人,將幾個殺手給抓進了單獨的審訊室之中,便讓綠軍幾人進去,給他們上刑。
衆人隔着那鐵欄杆在外面看着。
此時的殺手們已經上了很多次刑了,但這些人都硬氣了得,半點消息不透露,等司空絕將他們擡上刑具的時候,那其中一個刺客還罵道:“你們休想從我手中套出半點東西來!”
司空絕不語,命人將那刺客給綁在了木板上,便準備上刑了。
成嘆月便在那外面看着,只見北極喚來五狗子,從五狗子的尾巴上逮下一撮柔軟的毛來,便脫了那刺客的鞋子,擡起腳來,便用狼毛往那腳板之上輕輕一惱。
頓時,刺客雙眼一鼓,渾身一顫,一張臉迅速被憋成了青紅,腳底板一種奇怪無比的觸感涌上了腦門,全部變成了一顆顆豆大的汗冒出。
南極繼續搔,變着花樣用那狼毛去搔那殺手的腳底板,幾番下來,那刺客終於是發出了‘哈哈’一陣大笑,面上雖笑,但是身子卻難受得緊,使勁地掙扎着那繩索,但卻掙不斷。
“哈哈哈——”
一陣陣聲嘶力竭的笑聲在牢房之中迴響着,刺客笑不斷,似乎是連喉嚨都要笑啞了,音色都開始暗沉了,還是停不下來。
這些死士從小便被訓練着,甚至連夏錦華的水刑都能挺過,恐怕就算是那些心理刑罰用上,也能不見得會起效,而且也沒那個時間了。
因爲他們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承受過常人無法想象的歷練,才能成爲一個真正無情無愛的死士。
但卻唯獨忽略了要腳踏實地,關心關心自己的腳底板。
人的腳底佈滿了各種敏感神經,若是被人搔起來,那可是比死還可怕,平日裡打鬧時候覺得好玩,但若是改造成刑罰,那簡直就是要命的!
衆殺手笑得快要斷氣了,那外間圍觀的衆人聽着那比哭還驚悚的笑聲,一個個頭皮發麻,面露驚恐。
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刑罰!
領教了,領教了!
衆殺手笑了半個時辰,總算是有人熬不住招了。
“武安啓明!”
一聽那刺客竟然招了,司空絕和成嘆月那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容,浮起了一絲一模一樣的冷笑。
啓明,是司空南的年號,他本人被稱爲啓明帝!
竟然是他!
司空絕與成嘆月對視一眼,都見對方眼中有冷光一閃而過。
已經有人招了,刑罰便止了,司空絕也不多廢話,命人將那殺手悉數解了,每人發了一把刀。
對於死士來說,失敗已經是天大的罪過,被捕更是一種恥辱,而且他們還出賣了主人,更是死有餘辜。
當下,不用司空絕提點,幾個死士便已經相繼自盡了。
自是有人來將衆多的屍體給弄走了。
但是那殺手的頭子臨死之前,對司空絕譏諷一笑:“叛賊,你遲早會後悔的!”
那話,總是讓夏錦華覺得很是不安。
當晚,司空絕與成嘆月商量了許久,此次司空南的目的竟然也有成嘆月,看來成嘆月已經暴露了。
既然司空絕能知曉成嘆月的存在,司空南肯定也是知曉的,以前不動手,此時才動手,定然是爲了防止他們兄弟聯手。
一旦聯手,其力量恐怕便不是一加一如此簡單了。
他們兄弟二人說話,夏錦華自然是不避諱的,要參與了討論,不免得一聲森森笑意:“他倒是挺清閒的,這個時候還不忘還插足澶州。”
的確,司空絕看起來是挺清閒的,面對着傲來和蒼洱的聯手夾攻,而且北疆還有蠻夷入侵,他居然還有心思來插足澶州之事。
真是太清閒了。
還是他潛意識裡,還是認爲司空絕的威脅比較大呢?
商談了一番,已經半夜了,夏錦華與司空絕入了房中就寢。
今晚城主府戒備異常森嚴,都是縉雲山莊的高手前來巡邏,殺手就算來了也進不了。
夫妻久別,小聚勝新婚,哄了雙胞娃娃睡下之後,夏錦華便與司空絕攜手步入蘭花軟帳,如今那房中正是如糖似蜜,如膠似漆,纏得分也分不開,嬌兒儂語,花紅柳綠,一派春色盎然。
忽然,那搖籃之中,一聲清脆的嬰兒啼鳴傳來。
“嗚啊——”
瞬間便打斷了這房中的旖旎氛圍,司空絕從那淡紅輕紗帳中探出頭來,一張臉已經佈滿了汗水,帶着幾分*之色,大驚道:“孩兒哭了!”
夏錦華也連忙起身,批了件衣裳便出來,赤足踩過淺紅色的地衣,回頭與司空絕道:“大概是餓了。”
司空絕可是緊張那孩兒了,穿了條褲子便出來,急匆匆地奔向了搖籃那處,見一個娃娃睡得香,一個娃娃哭得厲害。
他一見是夏小左,忙將狼耳朵撈起,往那頭上一戴,一道去哄孩兒。
這一雙孩子平時裡都是跟夏錦華睡,而且還是她親自餵奶,此時她連衣裳都不用脫了,便坐下將孩兒抱着哄着,一邊掀開了衣裳給他餵奶吃。
夏小左方纔哭得兇,此時一見着自己的口糧,立馬便吃得‘咕咚咕咚’的,終於是堵住了嘴了。
夏錦華在這府中吃喝不愁,身體好,奶水多,如今那胸都大了好幾個罩杯,足夠奶兩個娃了。
大概是知曉孃親奶足,夏小左可是一點不知道節省,大口大口地吃着,嘴角還溢出了一流鮮美的乳汁來,夏錦華忙用手絹來擦乾淨了。
邊上的司空絕瞧着,不禁舔舔脣瓣。
味道挺不錯的樣子……
此時見夏小左這般浪費着,他還真是有些肉疼。
吃了奶之後,夏小左不哭了,睜着一雙大眼睛瞧着司空絕,司空絕忙將之接了過去,放在懷中細細地哄着。
將他給哄睡着了,司空絕才拉着夏錦華的手,重回那還帶着幾分殘存氣氛的紅紗帳之中,開始方纔未完的事情。
夜色細碎,月兒高照,風影搖擺,孩兒睡得香甜,一對人兒依舊是難分難解。
但還沒一會兒,那賬外搖籃中,又傳來‘嗚啊’一聲,司空絕一個激靈,從那帳中探出頭來,大驚道:“孩兒又哭了!”
夏錦華又出來了,面色紅潤,粉面含春,上前將那作怪的夏小右給抱在了懷中,又開始給他細細地餵奶。
司空絕穿了條褲衩便出來,瞧着那夏小右‘咕咚咕咚’大口吃奶,心中泛酸,等夏錦華將孩子給奶完了,他忙從搖籃裡摸出朵花兒來,往自己頭上一戴,纔來哄夏小右。
哄好的夏小右,見他甜甜地睡了,兩人再攜手回了帳中,這一次,司空絕才剛上牀,便聽見那搖籃之中,傳來‘哇’的一聲,嚇得他褲衩都差點掉了,連忙奔出去,瞧着方纔還安安生生的老大夏小左又哭成狗了。
“孩兒莫不是餓了?”他肉疼道,抱起孩子來。
夏錦華出來,道:“老大想尿尿了。”
她便抱着孩子,去那屏風後面給他把尿,司空絕也尾隨而去,見夏錦華在恭桶邊上,給夏小左把尿,那一隻靈巧的小雀雀裡飈出一股晶亮的尿尿來。
司空絕覺得異常神奇,便圍觀着,等把小雀雀給打理乾淨了,才重新放回搖籃裡面。
夏錦華雖然面帶疲憊,但瞧着那一對睡得香甜的寶寶,便覺得自己所有的勞累都是值得的。
兩人牽手,還沒來得及重回那紗帳,便聽見身後又一陣嬰兒啼哭。
“嗚啊——”
……
折騰了半天,夫妻倆總算是交了積存幾月的‘拖欠公糧’,兩個寶寶也睡在搖籃裡安安靜靜的,夫妻倆這才疲憊地睡下了。
司空絕連夜趕路來夏城接夏錦華,也是疲憊不堪,一會兒便也睡了。
但是他睡眠並不深,每次一有孩兒哭,他便能聽見,他哪裡見識過這等陣仗,每次孩兒一哭,他便翻身而起,以爲是天塌地陷了,但夏錦華忙將他按下去:“你累了,你睡吧,孩兒是餓了,我去。”
夏錦華便赤足下地,去哄孩子,一會兒便也回來了。
但抱着睡一會兒,總會聽見孩兒啼哭,不是餓了,就是要尿尿,不然就是單純地想哭一哭,惹夏錦華去露個面立馬就好了。
司空絕躺在那牀中,覺得內心裡全是負罪感,肯定是因爲孩兒們感覺到自己偷吃了他們東西,如今正抗議呢!
殊不知,這般對於夏錦華來說,已經是常態了。
孩子都是她自己帶的,不假於人手,自己的孩兒,肯定是要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餵養大的……
司空絕等了許久,不見夏錦華回來,孩兒還在低聲嗚咽着,遂起身,下牀一看,見夏錦華已經累得躺在了搖籃旁邊的小榻上睡着了。
懷中,一個娃娃正翹着小屁屁趴着吃奶。
頓時,他心疼無比,心中一酸,連忙上前去,將小娃娃給抱起來哄了哄,給夏錦華穿上了衣裳。
等把娃娃哄好,司空絕將夏錦華給抱着回了牀上,夏錦華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是哼哼了幾聲,便任由他抱着。
夏錦華如今又重了幾分了,但司空絕覺得,還是太輕了,還得重些。
夏錦華睡得死沉,司空絕將她摟在懷中,心疼着抱着。
才睡了一會兒,又聽見那搖籃之中一聲巨響,睡得死沉的夏錦華翻身而起,便要去看娃娃。
司空絕忙將她按下了,“我去,我去!”
他便起身,朝那哭得正歡的娃娃去。
這兩個小娃娃還真是折騰人,一會兒這個哭,一會兒那個哭,還不在一個時間段上,似乎是商量好了不搶佔資源,伺候好了這個,又得伺候那個,實在是累人。
可司空絕覺得一點都不累,反而是神采奕奕,學着方纔夏錦華的樣子,來哄那小娃娃,伺候那小雀雀尿尿,照料得得心應手的。
哄好了娃娃,回頭看夏錦華,她已經睡得死沉,連翻身都懶得了。
她一直都是親自帶着娃娃,如今一雙孩子三個月了,這三個月,她夜夜都是如此。
司空絕低聲一笑,心裡暖暖的,又帶着幾分酸澀,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人兒,見那小人兒也在看他,長得他的眉,他的眼,但那小嘴兒卻跟夏錦華有些相似。
那是他和她共同孕育的骨血啊!
司空絕將兩個孩子抱着,到牀上去睡,放在兩人中間,不覺得他和夏錦華之間的距離遠了,反而越發的靠攏了。
他給兒子們蓋好了小被子,看看那對面睡得香甜的孩兒他娘,便也睡下了。
或許還真是因爲在搖籃裡不爽快,娃娃們纔要鬧騰,此時一到了爹孃身邊,便也安靜了,安安靜靜地到了天亮。
第二天,夏錦華起牀的時候雙眼烏黑,滿臉疲憊,但還是強撐着身體起牀給孩兒餵奶。
如今,冬奴和秋奴這兩個丫鬟來了,夏錦華對她們比較信任,也願意將孩兒給她們帶一會兒了,她自己也輕鬆一些。
但這個時候,四狗子從夏城飛來,傳了條重大訊息來——夏城的‘夏錦華’連同那對龍鳳胎被人給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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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幹了件蠢事。話說,我買了條新內褲,然後取內褲上的別針,然後,別針針頭扎進我的手腕裡了!注意,是手腕上,而且還是血管裡面,深深地扎進去了,臥槽,當場一股血冒出來,染紅我的新內內,嚇尿我了,未免明天頭條新聞變成‘妙齡女大學生深夜失血過多而亡,現場驚現一條血內褲’之內的奇怪新聞,我飛奔去了小區對面的醫院,大呼小叫地找到了值班醫生,然後,醫生給我個棉籤,讓我自己按按,回家洗洗睡了……然後,我掩面飛奔回來……所以,昨晚我洗完血內褲,加上驚魂未定,所以沒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