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看到並沒有從這個女子身上搜查到手鐲,那麼這個人肯定就不是了,一定就是旁邊這個。
“還找什麼,雖然隔着面紗,但是我早就看出來是誰了。”劉全昂着頭說道。
白琉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蘇溪柔已經安排好一切了,怎麼會搜不到那個鐲子呢。
難道臨時有變,沒有告訴自己嗎?
蘇溪柔額頭上面已經開始冒汗了,這可如何是好,劉全的意思已經跟明顯了,肯定是吧白琉煙當做是自己的目標了。
但是這個場合,根本就沒有蘇溪柔說話的份的。只能是默默的在心裡面祈禱。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蘇溪柔突然想讓這個人抓緊離開這裡,自己也不再誣陷白枳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女兒便好。
丫鬟沒有理會劉全,繼續去搜查白琉煙,但是剛剛上手的時候,那個被白枳藏在裡面你的手鐲一下子變滑落到了地上,手鐲在地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想到竟然是白琉煙。
白琉煙很是奇怪自己身上爲什麼會有這樣一個東西,於是着急的解開了面紗,看向了地上的鐲子。
“卿卿,卿卿。”看到白琉煙解開面紗的那一刻,劉全衝了過去,但是被人給阻攔了下來。
“是她,就是她,你讓我找的好苦啊。”男子大聲的衝着白琉煙喊道。
“這個不是我的東西啊,我沒有這樣的東西。”白琉煙着急的辯解道,蘇溪柔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回到了這一步,明明是來陷害白枳的,現在怎麼成了白琉煙了。
丫鬟從地上把鐲子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下,就看到了上面刻着一個煙子,於是便把手鐲遞給了雲景南。
雲景南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擡起頭看着白持禮,臉上有一絲詭異的笑容。
“白大人,這件事情怎麼解釋?這個鐲子上面的確有一個煙子。”雲景南說完話便把手鐲遞給了白持禮。
此時此刻的白持禮臉都已經發情了,自己何時受過這般的侮辱,但是礙於衆人在場,也不好發作,只能是靜觀事情的發展。
接過鐲子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上面有一個煙子,白持禮知道這個鐲子肯定不是白琉煙的,因爲白琉煙是從來不帶這種鐲子的,這一點自己還是十分的肯定的。
很明顯,是有人可以陷害自己的。這個人是誰?這個時候也不是照幕後黑手的時候,現在這個爛攤子怎麼收拾,纔是自己最撓頭的事情。
“胡言亂語,小女從未離開過洛陽城半步,何時認識過你。”白持禮用手指着劉全說道。
“老爺你相信小的啊,那個手鐲便是我的定情信物,幾年之前我親手送給她的。再說現在她就站在我面前,一個跟我同睡那麼久的人,我怎麼可能認錯呢。”劉全更加相信自己認的人沒有錯了額。
“娘,爹,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白琉煙着急的哭了出來,然後躲在了蘇溪柔的懷中。
蘇溪柔現在已經基本上能夠確定,這個鐲子一定是白枳塞進白琉煙囊中的,不知道爲什麼白枳會算計到自己會陷害她,現在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白枳剛剛拉着白琉煙過去坐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看來是。
Wωω●тt kān●c o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陷害我的女兒,女兒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何時到過清河莊?是不是認錯了人了,那個女兒纔去過清河莊的。”蘇溪柔這個時候已經亂了陣腳了,竟然開始指認白枳的。
愛女心切,才讓蘇溪柔失去了冷靜。
“不可能,我不會認錯人的。那位小姐我從未見到過。”鰥夫接到的的指令就是身上帶有銅手鐲的人,所以便認定了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指認的人了。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雲景昭,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本來自己並沒有打算參與這件事情,況且他雲景南已經站出來了,想必自己也不想攪合進去的。
但是,就當那個鐲子掉落到地上的那一刻,雲景昭才突然想到了那一天救下自己人,手上面帶着的就是這樣一個鐲子。
雲景昭轉念一下,白持禮的女兒也是大戶千金,手裡面爲何會帶這樣一個不值錢的鐲子呢?難道緊緊是自己的愛好嗎?
雲景昭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夠找尋到救命恩人的機會。
於是雲景昭起身,走到了白持禮的身邊。
“白大人,可否讓本王看一下鐲子。”雲景昭的突然出現,讓白持禮有些措手不及,雲景南趕過來已經很難應付了,現在竟然還多了一個雲景昭。
王命難違,白持禮只能是乖乖的把鐲子遞給了雲景昭。
雲景昭仔細的打量着這個鐲子,然後緊緊的握在手中,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這個東西。
沒錯,那天摸到的就是這個鐲子,上面還有雕刻的花紋,自己是不會感覺到錯的,拿錢麼基本上能夠肯定,那天在廟宇裡面救下自己的應該就是白家的小姐,白琉煙。
自己苦苦的找尋了這麼久,竟然在這裡遇到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面。
看來自己真的要出手相救了。因爲雲景昭認爲如此心地商量的小姐,是絕對不會做出這般苟且之事的。
白枳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雲景昭,看到雲景昭手握鐲子的時候,白枳就已經猜到了,雲景昭肯定是吧白琉煙當成了自己,看來雲景昭要出手相救了,那麼今天想要轉嫁給白琉煙這件事情擠基本上就沒有指望了。
白持禮不知道雲景昭想要做什麼,但是看樣子是要干涉這件事情了,這可如何是好,白持禮緊張的將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敢怒而不敢言。
“楚王殿下,小女從未離開京城。。。。。。”白持禮還想在雲景昭面前爲女兒辯解,但是雲景昭衝着自己揮了揮手,白持禮急忙閉上了嘴。
蘇溪柔白琉煙看着雲景昭衝着他們走了過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蘇溪柔緊緊的拉着自己的女兒,不敢說話。
雲景昭走到白琉煙的面前,仔細的打量着白琉煙,看着這個女子的身形樣貌,感覺到這個人應該就是救下自己的那個人。
“我問你,這個女子什麼時候在哪裡跟你相會的?”雲景昭逼近劉全,兇狠的問道。
“我。。。我。。。。就在我的家中。”劉全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這個鐲子什麼時候送給這位小姐的?”雲景昭繼續的追問道。
齊王雲景南覺得有好戲看了,因爲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雲景昭參與這些事情,在雲景南眼中,雲景昭一向都是不善言論的。
“很早的時候,就是我很這位小姐相視的時候,我便送給了這位小姐。”劉全看着面前這個男人說道。
但是劉全並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幫着這個丫頭。不過自己收了別人的銀兩,現在必須要完成任務的。
“一派胡言,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這個鐲子明明是剛剛打造不過半年的時間,你卻說很早就送給了這位小姐。”雲景昭說完之後,將鐲子使勁的摔在了劉全的臉上面。
白持禮聽到雲景昭這句話之後,急忙的跑過去,撿起地上的鐲子,放在手裡仔細的看着,發現真的如雲景昭所說,這個鐲子質地十分新穎,一看就是剛剛出爐沒有多久的樣子。
白持禮暗暗的責罵了自己一聲,剛剛竟然沒有發現這麼大的漏洞,險些讓這些人的陰謀得逞。
“說,到底是誰指示你這樣做的。”白持禮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衝上去,用手死死的掐住劉全的脖子問道。
劉全臉上剛剛被鐲子砸過,鮮血流了下來。
劉全知道事情敗露了,現在只想着怎麼逃出去纔是最重要的。因爲劉全知道,自己也不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我。。。我。。。”劉全努力的想要說話,但是因爲脖子被白持禮緊緊的掐住,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白持禮也是害怕鬧出人命來。於是急忙的鬆開了自己的雙手。
“咳咳”劉全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大口大口的出着氣。
“我。。。”劉全說出來這句話之後,突然重開人羣,然後想要逃出去。
雲景昭看到劉全想要逃出去,於是飛身躍了過去,一腳將劉全給踢飛了,之見劉全在空中飛了一圈之後,頭部重重的砸在了桌角的位置,劉全才落了下來。
一個侍衛匆忙的跑了過去,然後蹲下去,把手放在劉全的鼻子下面,探到沒有氣息之後,才轉過身去跟雲景昭點了點頭。
雲景昭揮揮手,圍過來幾名士兵,把死者給擡了出去。
白枳眼睜睜的看着這個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卻說不出話來,只是使勁的用眼睛瞪着面前的這個楚王雲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