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展翅(六)
吵架最後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蕭景茂既然會來看秦毅又沒有破壞拍攝就代表着他的妥協,難得他低頭了,秦毅也不會得寸進尺,調/教這種事情還是要一點一點來比較好。蕭景茂會爲他低第一次頭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漸漸地他會發現自己的地盤全部被秦毅吞噬,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兩人一路開車回家,司機自然是蕭景茂。說起來秦毅現在的駕駛技術已經很熟練了,他也曾試着上路沒什麼問題。不過他還是沒有車,更沒有房,雖然最近收益劇增,但在演藝圈中,秦毅還是個窮光蛋。
回的是蕭景茂家,秦毅那裡是公司安排的公寓,也有一些藝人住在那裡。換做別人蕭景茂絕對不會在乎兩人的關係會不會被人發現,反正這些天影的藝人也不敢說出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他不希望有任何人說秦毅是靠着巴上他蕭少賣屁股換來的名氣,秦毅現在的成就或許有他的幫助,但99%都是他自己努力,他纔不是那種沒本事靠潛規則上位的人。
蕭景茂的別墅當然是十分安全保密措施極好的地方,兩人一進門連鞋子都顧不得脫就抱着吻了起來。蕭景茂用力舔咬着秦毅的嘴脣,彷彿要把薛蘭留在上面的氣息全部抹去。
兩人都是很久沒發泄過了,前一晚又不歡而散,現在解開心結自然如干柴烈火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秦毅托起蕭景茂的臀將他抱起,一邊親吻一邊走向浴室。難得蕭少沒有反對他覬覦自己後面的事情,依舊專注地舔着秦毅的脣,牙齒在上面不輕不重地咬着,想要咬出疤痕又不想秦毅明天拍攝出岔子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惱。
脫了衣服走進浴室,全程都是秦毅抱着蕭景茂的。他經過這一年半的鍛鍊調息力氣已經很大了,蕭少不輕,但秦毅抱起來也沒什麼困難,很輕鬆的樣子。
水花中秦毅的手在蕭少臀上不斷揉捏,緊緻的身軀其實很難像女人那樣軟綿綿地把玩,但秦毅就是愛這手感。他咬着蕭景茂胸前的紅點,水流下是蕭少被啃噬得泛紅的身軀。
爲蕭少塗上沐浴液,秦毅摸着他滑溜溜並已經精神十足的慾望,一邊擼動一邊咬着他的耳朵問:“這裡,有沒有去找你的‘一大羣’?”
霸道的話語,扣住他的腰不讓他逃掉的有力手臂,蕭景茂真是要癱掉了,他狠狠地回頭咬了口秦毅的下巴說:“沒有!比起你和美女在牀上滾來滾去,我有節操多了好吧!”
“是嗎?”秦毅將他的身體慾望撩起到一半,卻在中途撤去手,開始幫他擦身體。
“幹什麼?”蕭景茂不滿意地挺挺腰,小弟在秦毅腿上蹭着,十分不滿。
秦毅卻不理他,只是擦着兩個人的身體,帶兩人都擦乾後,一把抱起蕭景茂,分開他的雙腿,讓他的腿環住自己的腰,手託着他的臀抱他出了浴室。
“幹什麼!”蕭景茂這次不似方纔那般撒嬌一樣的語氣,而是有些受驚的樣子。
“我記得我說過,”秦毅牢牢扣住他的腰腿不讓他掉下來,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我的性/癖有些不一樣。”
“嗯,”蕭景茂點點頭不在意地說,“誰沒點愛好,你要是知道我玩過的花樣,一定覺得自己那點癖好什麼都算不上?”
“是嗎?說得也是,你的經驗比我多太多了,應該不會被嚇到吧。”秦毅將蕭景茂放在牀上,動作輕柔地用繩子將蕭景茂的手腕綁在牀頭上,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那麼我就可以放心了。”
蕭景茂:(⊙_⊙)?
那根繩子很長,從蕭景茂手腕繞到前胸,最後又將雙腿擺成M型,大大張開。也不知道秦毅是怎麼綁的,居然能用一根繩子綁出如此多的功用,那動作那熟練,一看就是深蘊此道之人。
綁過之後,秦毅滿意地觀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傑作,隨後走到牆壁旁,在那一排鞭子上選了一下,最後選了一個銀色鱗狀的鞭子。
蕭景茂:!
他什麼時候被秦毅抱到地下室的小黑屋裡了!還有平時這牀都是他小情兒的待遇,今天怎麼輪到他被綁到上面了!
而秦毅則是將鞭子捲起一手拿着,在另外一隻手的手心敲了兩下後道:“說起來,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穿軍裝的樣子?看你的手機,壁紙就是我軍裝後的照片。”
他俯□貼在蕭景茂耳邊說:“我想穿給你看,有衣服吧,在哪裡?”
儘管蕭景茂已經意識到了危機,但他完全沒辦法抵抗。在秦毅突然充滿了魅惑的面貌前,他只能像被催眠了一般點點頭說:“有,在後面屋子的櫃子裡。看到你穿軍裝的樣子後,我就專門收集一系列軍裝放在裡面,都是按你的身材準備的。”
“是嗎?”秦毅挑眉,“都是爲我準備的?有人穿過嗎?”
蕭景茂一邊內心狂罵自己管不住嘴,一邊乖乖地搖頭說,“沒有……”
都等着將來把秦毅弄到手之後讓他穿個自己看呢!現在秦毅倒是想給他看了,可這節奏明顯不對勁兒啊!蕭少想象的軍裝PLAY是秦毅全身筆直的軍裝,只露出屁股讓他肆虐,漂亮板正的軍裝下卻是亂糟糟的身體。而不是秦毅穿着筆直的軍裝,把他的屁股弄得亂糟糟啊!
不過已經沒有機會了,秦毅在聽到沒有穿過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與過去的笑容都不同,不是溫和純粹開心幸福苦澀之類的笑容,而是一種滿意的、饜足的,彷彿吃飽喝足的野獸般的笑容。
秦毅走到後面的屋子,看着自己手上的鞭子,選了一件白色的軍裝,他才一走出,蕭景茂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分毫都移不開。
按照常理來講,白色穿起來其實是有些孃的,又有潔癖的感覺。不過秦毅穿起白色軍裝卻只有一種強烈的禁慾氣息,宛若高嶺之花,生長在高高的山峰上,讓人只能仰望只能渴盼,卻連碰觸他的機會都沒有。
而現在這朵高嶺之花,居然單膝跪在牀上,用鞭子擡起他的下巴,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在他胸膛上撫摸,像是在選擇哪裡比較好下手。
“我再問一次,昨天有沒有去找你的‘一大羣’?”高傲的上校用鞭子帶着屈辱感地拍了拍蕭景茂的臉頰。
蕭少被秦毅這大變活人弄得說不出話來,因爲只在秦毅演戲時見過他這模樣,蕭景茂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有沒有!”秦毅的聲音變得凌厲起來,他手微揚,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白色的軌道,不輕不重地打在蕭景茂的胸膛上。
“啪”!蕭少痛苦地呻/吟一聲,其實疼倒是不疼,但是感覺太刺激了!他還記得自己拿起鞭子時是什麼模樣,第一次拿鞭子根本就不會抽,不是抽輕了就是抽狠了,不是把牀伴兒弄殘了就是把自己弄殘了(誤抽)。教他用鞭子的範朝陽最慘,前期那被抽得啊……慘不忍睹。經過訓練,蕭景茂抽鞭子的動作可算是帥氣了點,但絕對沒有秦毅這樣,全身上下充斥着行刑之人的感覺,卻又那麼漂亮!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有沒有去?”秦毅又帥氣地甩了一鞭子。
蕭景茂痛苦中還不忘對秦毅這乾脆利落的動作流口水,勉強從震驚和花癡中拉回情緒回答說:“沒有。”
“很好。”高傲的行刑人滿意地勾了勾脣角,但笑意未達眼底,他繼續問,“那麼,在和交往這段時間,有沒有去找過你的‘一大羣’?”
我去!蕭景茂可算是明白今天秦毅這出大變活人是哪兒來的了,感情大變活人那茬還沒揭過去呢。看來他真的是觸及到秦毅的逆鱗了,也是,老男人經歷過那樣的婚姻,當然會對貞/操觀特別重視。
秦毅高高揚起鞭子,銀色的鞭子與白色的軍裝相映成輝,燈光下竟是有種閃閃發亮的感覺。這一次的鞭子是打在了蕭景茂的大腿根,擦着那敏感處,又疼又刺激,到最後都化爲了爽。
蕭景茂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當M的天賦,居然會因爲疼痛而升起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他過去是S的。
“有沒有找過?”鞭子抽下,十分對稱地在另一側腿根出打出一條漂亮的鞭痕。
“啊……沒有!”蕭景茂忍不住發出呼聲,他一邊唾棄自己居然這麼犯賤,被打還這麼爽,一邊又剋制不住這種快感。他那在浴室裡被秦毅勾起的火不僅沒有消掉,反倒隨着秦毅的動作變得愈發堅硬。
秦毅這次眯了眯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他貼上牀,低頭舔了下蕭景茂胸膛上被打出的紅痕,由於鞭子是鱗片狀的,打在蕭景茂身上襯着那肌膚,格外漂亮。他打的位置貼近胸前茱萸,蕭景茂被他在邊緣處舔着,有些受不了,想要讓秦毅舔他胸前,卻因爲被綁得太牢固只能不安分地扭腰,配上那直愣愣的火熱,好像在求/歡一般。
“別……別舔了!”蕭景茂簡直要丟死人了,這麼舔還不如給他狠狠一頓鞭子。
“這是獎勵,”秦毅歪歪頭,眼底是慾望之火,“給你的獎勵。”
“操……”蕭景茂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叫罵,不是罵秦毅,而是在罵內心深處認同他的話的自己。
他居然真的認爲這是獎勵,那帶來的心理上的愉悅比過去多少次發泄都要快樂。
“不過呢,”白手套十分危險地撫上蕭景茂的下/身,“這裡過去實在找過太多‘一大羣’了,要懲罰。”
說罷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布條,恰到好處地將那處綁了起來,讓蕭少無法發泄。
“!”蕭景茂瘋狂扭腰,他有預感,自己今晚真是要遭殃了。
“最後一個問題,答得好給你獎勵。”秦毅說着的同時又是打了一鞭子,看着蕭景茂身上留下的漂亮紅痕,眼瞳變得更黑了。
“喜歡我嗎?”秦毅雙臂撐在蕭少肩膀兩側,整個人好像壓在他身上一樣,極爲貼近地看着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睛把蕭少的心神全部吸引進去。就好像黑洞一樣,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他媽的再也不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蕭景茂幾乎是喊了出來,他努力仰頭,剛好蹭上秦毅的脣,卻由於對方的不合作,只能蹭着脣,無法深吻。
他眼睛溼漉漉地看着秦毅,有些委屈的樣子。作爲影帝的弟弟,蕭少本來就生得好看,眼睛這麼一水潤,更是漂亮得不像話。
可惜面對如此美景,秦毅依舊不打算放過他。他那依舊帶着手套的手掌撫摸鞭痕,滑落到腿間,最後落到蕭少一直不肯開放的地方,停在那裡問:“喜歡到什麼程度?”
蕭景茂委屈地咬了咬嘴脣,他怎麼會願意讓人碰那裡。
見他依舊不鬆口,秦毅倒也不爲難他,而是拿過潤滑,將那塗在了鞭子手柄處,頂在入口,在周圍轉着圈。
這下子蕭景茂受不了了,他瘋狂地掙扎着,手掌不停亂動企圖掙開繩子。他的動作太激烈使得手腕都被磨破了,即使如此,卻依舊無法逃脫分毫,廠督捆/綁人的技術又怎麼會是區區蕭景茂能掙脫開的。
“別怕,”秦毅突然摘下一隻手的手套,輕輕地抓住蕭景茂的手腕,不讓他繼續掙扎,“手腕都磨破了。”
“別怕,我什麼時候傷害過你。”他放下鞭子,摟住蕭景茂柔聲說,“有一件事你必須知道,這麼多年,能夠打動我、滿足我的人只有一個,再也沒有別人。”
說起來,廠督纔是前生今世兩世的雛兒,蕭少那點雛菊怎麼比得上廠督兩世的處男心。
蕭景茂冷靜下來,他將頭靠在秦毅懷裡,喘着粗氣。真是太沒出息了,掙扎成那個模樣居然還一直硬着,他到底有多喜歡這老男人!
“我喜歡你,”蕭少悶頭在秦毅懷裡,“喜歡到願意……的程度。”
“願意什麼?”壞心的秦毅,明明都聽清了蕭景茂刻意含糊下去的話,卻依舊裝作聽不到樣子,逼着他說。
“喜歡到讓你/操/的程度!可以了吧!滿意了吧!把的繩子解開!”蕭景茂按捺不住地喊道,秦毅太過分了,一邊說還一邊摸他菊花,心思太明顯了!
“滿意了,”直到此時,笑意終於抵達了秦毅的眼底,他用沾着潤滑的手指爲蕭景茂開拓,同時不斷親吻他安撫他的情緒,“不過,繩子還是不會爲你解開。”
“憑什麼!我難受!”蕭景茂又掙扎了幾下。
“我說過的吧,自從我離婚之後,性/癖就變得有些奇怪。”秦毅增加了一根手指,“第一條就是,我喜歡綁着人。因爲這樣,你就逃不掉了。”
聽到這句話,又聯想到老男人的過去,蕭景茂又不受控制地心疼起來。其實不過是被戴了綠帽子搶兒子離一次婚罷了,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在以往蕭少心中根本不算個事。可是對象換做老男人,蕭景茂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情緒,總是控制不住地爲他心疼。
“你呢?你願意被我束縛嗎?”秦毅慢慢解開軍裝的腰帶。
蕭景茂看着秦毅認真的眼睛,認命地點頭:“我願意。”
I do。
就好像在神聖的殿堂中點頭一樣,做出一生的承諾。蕭景茂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甘願爲一個人放棄這麼多,犧牲這麼多,做出這麼多他從來不敢想象的事情。
被侵入被擁抱,身體被綁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依然甘之如飴。不同於上次給秦毅下藥後的疼痛,這一次秦毅雖然在前戲上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戰慄感,但動作上卻是那麼溫柔,壓抑着自己的慾望,不讓他疼。
“我沒那麼脆弱,你……隨便吧……”蕭景茂看着秦毅滴在他身上的汗珠,隱忍的臉後忍不住說。
於是他就爲自己再一次作死付出了代價。
上次被做過之後,蕭景茂一直在思考那藥的問題是不是太烈了,居然秦毅那麼久才發泄完。可賣藥那小子說,這玩意雖然有壯/陽的作用,可本質上不會太傷害人的身體,過度榨乾人什麼根本不會發生。他懷疑那小子騙他,現在才發現他說的是真的!
秦毅你要不要這麼有持久力,你有我沒有啊!
被做到半夜像麪條一樣的蕭景茂這次清醒着享受了一下秦毅溫柔地幫他洗身體的待遇,這次他還是很疼,但已經感覺到了快感。秦毅學得很快,在發現哪種方法能讓他舒服後,就變着法的讓他爽,蕭少也不是什麼有節操的人,叫得也很嗨。最後秦毅鬆開了他身上的繩子,又開始玩各種姿勢,不過吊燈被蕭少拒絕了,那玩意太可怕了,那不是做/愛,那是雜技!
舒服地泡在浴池裡,靠在秦毅結實的胸膛上,蕭景茂突然覺得,就這麼也不錯。
“有件事我必須說,”秦毅見他還算精神就說,“蕭董的電影我是不會去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景茂那火又蹭蹭燒了起來,不過他也沒力氣再吵一次了,在疲勞和發火中掙扎了半天,最後選擇了默默繼續聆聽。
“你爲了幫我得到那個角色簽了不少不平等條約吧?”秦毅捏了捏蕭景茂的臉蛋,帶着一絲寵溺的味道。
蕭景茂瞪圓了眼睛,秦毅怎麼知道的?不對,重點是,他已經知道了居然還浪費他辛苦換來的機會,太過分了!
“我不希望你這樣,”秦毅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心疼,“我知道你喜歡自由,還喜歡玩,不希望被壓榨。我也知道你認真聰明,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好,現在只是心性未定不願意去做罷了。我希望你做自己,沒必要爲了我委屈自己。”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剩下的路我會自己走。”秦毅啄了下蕭景茂的脣,“我會變得有力量,至少,要擁有能夠保護徵徵和讓你身邊的人認可我的力量。我不是自卑心作祟會拒絕別人好意的人,如果需要幫助我會毫不客氣地開口。但現在,我希望你能開開心心,不要爲了我去妥協什麼。”
他剛說完,就發現蕭景茂將臉貼在自己懷裡,爪子蹭着他的胸膛,安分得像個收起了爪子的小貓。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還那麼說你。”蕭景茂簡直是懊惱到不行,他怎麼可以這樣懷疑老男人,太過分了!
“沒事,”秦毅“寬容”地說,“你也只是意氣用事,而且事情起源在我我身上,我不該不事先和你說好的。在你生氣時我應該安撫你,而不是因爲你的話刺激到我,就和你一起發脾氣,剛纔還那麼對你……”
“你有什麼錯啊!本來就是我說話不過腦子氣到你了咱們纔會鬧僵的,我以後不會這麼說了!而且剛纔你怎麼我了,我就說你老男人沒見識,這都是正常的性/愛,才做到那種不痛不癢的程度就覺得過分,太沒出息了?”
“我剛纔……不過分?”秦毅的聲音有些古怪。
“當然!都說了是正常的,而且我也挺爽的。”蕭景茂沒有察覺到即將來臨的危機,兀自說着,“而且你穿軍裝真好看,下次換那套海軍軍裝,再去那水牀上做,我跟你說絕對爽翻!”
“是嗎?”
“對呀對呀。”蕭景茂一邊點頭一邊回憶秦毅方纔的軍裝,真是太好看了!原本還無法想象秦毅穿着軍裝做人的樣子,這做起來,只覺得他性感得要命。
“你很喜歡我這麼做?身上不疼嗎?”
“有點,但是根本算不上什麼,你下手真的很輕,就是皮上有點紅痕,我估計一兩天就好了。你肯定練過吧,沒練過不能有這麼熟練的身手。跟你說,我當初學鞭子的時候才叫慘烈,抽得範朝陽和那女的嗷嗷叫喚,皮開肉綻的。就那樣不也一個星期就好了,你又不是故意打人的,這都是情趣。”
“範朝陽?”
“哦,他不重要。”蕭景茂這纔想起範朝陽可能覬覦他家老男人,還攛掇他下藥3P什麼的,還是少提爲妙。
“是嗎?不願意告訴我?”
“也沒有……啊!你幹什麼,不行,絕對不行,再這麼下去我就完蛋了,明天肯定脫/肛,絕對不行!”蕭景茂掙扎起來,撲騰了一地的水。可是他又怎麼抵得上秦毅的力氣,很快就被人按住不動。
可他是真不行了,再做肯定得出血,那得多疼啊!他可忘不掉雛菊那天發生的事情,太可怕了!
“是嗎?”秦毅摸了摸他的菊花說,“倒是真的挺可憐的,看起來今天不能用了。”
“對對,就是就是!”蕭少狂點頭。
“可是我看你的嘴倒是還挺能說的,還有力氣吧?”秦毅將他翻過來,摸着他的脣說。
蕭景茂:……
於是在菊花二度淪陷後,蕭少的口舌也淪陷了。好在秦毅的目的不是爲了做,而是讓這個完全沒有自覺的人收到點教訓,差不多的時候就放過他了。否則以廠督的持久力,蕭少明天下巴估計得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