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剪刀地獄進門處一個辦公室,楚江王朝一個屏幕一指,這屏幕立即象陽間放電影、電視一樣,有聲有色地顯示一段故事。
“楚江王,這裡的技術和陽間差不多先進了,還能記載和重現以前的事情的。”空明說。
“這是罪鬼過孽鏡時,孽鏡記錄下來的,不過,孽鏡的記錄量有限,當時秦廣王是讓他們過兩三次孽後才完整地記錄下來的,並且動用了最高等仙法。我和他有過一次記憶溝通,存下了故事,只要我意念一動,隨時可以在媒體上再現。這個屏幕其實就是一個時空再現器。”楚江王說。
清靈一笑,說:“這其實比陽間的還要超前。”
餘化成說:“陽間和地府都在發展,陽間信息的存儲和再現靠電子技術來支持,而仙界則是利用法術。”
楚江王說:“化成真是一語中的,我們現在來看看顯示故事,你們評價一下,對於故事中的人物,他們死後應該如何判決。”
空明說:“好,我們看了再說。”
“……”
特快火車奔馳在BJ到WH的鐵軌上,姚玲玉和方霞頭靠着頭睡着了,火車“嗡嗡”聲就象催眠曲,催得所有乘客睡意忪忪。
乘警查票吵醒了姚玲玉和方霞。這該死的乘警,打斷了好夢,昨晚畢業生一起狂歡到深夜,現在困得厲害。
“方霞,我好睏啊,被乘警吵醒了。”姚玲玉說,不停還用手揉眼睛。
“那再睡會兒吧。”方霞說。
“算了,聊聊吧。”姚玲玉說。
姚玲玉和方霞都是WH市人,一起上中學,一起考入BJ一所綜合性大學,還在同一個系同一個班,學的都是國際貿易專業,唸書也住同一個房間,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是真正的鐵姐妹,令人稱奇是是,這次他們又同時被分配到WH工作,按他們所學的專業,分配到一起工作也是可能的。
“玲玉,也不知道我們會被人事局分配到什麼單位工作?”方霞說。
“我們學的是貿然專業,對口的當然是和貿易有關的單位,不過,也不要緊,幹什麼都一樣,適應一段時間就行了。”姚玲玉說。
“哎,玲玉,你那位情郎一定會去車站接你吧?”方霞詭秘地一笑。
“纔不會呢,我沒有告訴他,我什麼時候回WH市呢。”姚玲玉說。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畢業了,一安頓好就要結婚吧,他可是等你整整四年了。”方霞說。
姚玲玉說:“我可不想那麼早就將自由交給男人。”
方霞一笑,說:“拉倒啊,沒見你和他之間的情書啊,還有你們手機聊天的記錄,那肉麻的話我看了臉都紅。”
姚玲玉掐方霞的臉,“你偷看我的東西?”
方霞說:“我們好得象一個人似的,哪算是偷看啊?”
姚玲玉也不是真生氣,只是和方霞鬧着玩罷了,其實兩人真象一個人似的,在大學裡,吃飯,穿衣服,甚至花錢都是一體的,有時內衣還換着穿。
“別說我啊,你呢?”姚玲玉說。
“我現在
還不想嫁,我媽長年抱病,我得賺錢治好我媽的病再言嫁人,再說了,我也沒有意中人。”方霞說。
姚玲玉說:“嫁人和賺錢並不衝突啊,說不定嫁個有錢人,問題就解決了。”
方霞說:“我可沒那個命。”
兩個睡睡聊聊,聊聊睡睡,不知不覺到了火車站,竟有人接站,但接站的人卻不是他們的親人,這人叫金不求。
金不求舉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接姚玲玉和方霞兩位同學。
“你們兩位就是姚玲玉和方霞吧?”金不求一隻手舉着牌子,一隻手提着一個公文包,這是一個有着藍眼睛,高鼻子但卻是白皮膚的混血兒,他父親是法國人,母親金菊是WH市人,曾去法國旅居過,和一個法國商人結婚,後因故離婚,帶着當時才幾歲歲的金不求回到了WH市,當時正值中國內地開革開放,金菊開了一家暢想國際貿易公司,公司發展到一定程度後,就交給金不求管理了。
“你有什麼事嗎?我們好象不認識嗎?”姚玲玉說,眼睛卻盯着金不求,金不求那藍藍的眼睛似乎有着莫大的引力。
“是啊,我們並不認識,”方霞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名字,還來車站接我們?”
金不求說:“我是WH市暢想國際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我叫金不求!”
姚玲玉和方霞心裡同時想:一定是來兜攬人才了。
姚玲玉正想說點什麼,金不換說:“先到我公司坐一下,我們談談,如果兩位對我公司不感興趣,我會送兩位到你們想去的地方。”
這倒不錯啊!
方霞說:“那好吧!”
金不換朝後面一揮手,一個小夥子立即過來了。
“中華,幫兩位小姐將行旅拿到車上去。”金不求說。
李中華是金不換的司機,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就是家裡有點窮,“是,總經理。”
寶馬車開到WH市古田三路停了下來。
“兩位小姐,請!”金不求開了車門,禮貌地說。
一幢四層的辦公樓的頂上,“暢想國際貿易公司”幾個大字閃着金光,整個房子被裝飾成淺黃色,有人說,淺黃色代表柔和,這公司的樓房塗面淺黃色,是什麼意思呢?
“謝謝!”姚玲玉掃視了一下辦公樓的,說。
金不求的辦公室比較前衛,除一般的辦公室設備外,最顯眼當然是一臺可視電話了。
“金先生,你辦公室真漂亮。”方霞說。
“是嗎,兩位請坐!”金不換邊說邊從冰箱拿出兩瓶雪碧。
姚玲玉接過雪碧,說:“謝謝,金先生,能說說你公司的情況嗎?”
金不求說:“當然。這個公司是我媽媽二十年前創辦的一家國際貿易公司,主要經營印刷產品,目前產品出口二十多個國家。公司現有人員1000多,有一個實體印刷廠,叫富吉印刷有限公司,但公司的主要業務還是代購代銷印刷產品,目前公司所接業務越來越大,現有人員也不能滿足公司運作要求,就想招聘有才幹的外貿人才,可是目前這方面的人才很是搶手,
難於招聘,正好我在BJ大學有一個熟人叫布魯斯,他是法國人,是教授,我認識他。我託他提供大學裡學國際貿易專業的學生的名單和資料,得知你倆是WH市人,還打聽到你們今天乘火車回WH市,就去車站接你們過來,怎麼樣,有興趣到我公司來工作嗎?”
姚玲玉說:“看起來公司情況不錯,不過,先有幾個問題想請教金先生,有的還可能是私人問題。”
金不求說:“沒關係,不管是什麼問題,只要我能答得出,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謝謝!”姚玲玉說,“如果我們來公司工作,你安排我們什麼職位,待遇怎麼樣?”
金不求說:“因爲公司主要是出口業務,所以主要的工作是跟單,和外商打交道,出國的機會比較多,當然還有負責所跟訂單出口的報關手續,你們倆是外貿專業高材生,英語口語好,很適合於工作,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發揮你們的專長,展示你們的才華和能力,至於說待遇,公司包吃包住,所有出差費用全報,工資比全市同行業最高加1000,也就是5000,另外還有跟單提成,按算每月有近萬元,與普通行業工資高三倍還要過頭。當然,提成要年底才兌現,平時只發基本工資。”
方霞說:“聽起來不錯,玲玉,我決定了,就在這兒發展,你呢?”
姚玲玉說:“我們是死黨姐妹,你在這兒工作,我當然也跟着你,我們明天去人事局辦好手續,就過來上班。”
金不求說:“你們明天就來上班吧,你們的人事關係,我會安排人事處去爲你們辦理的,另外,你們都是本市,平時不管回不回家住,公司都爲你們保留一套住房,很不錯的,設施齊全。”
姚玲玉說:“金總安排得真是周到。”
金不求說:“兩位是人才,理當享受應有的待遇。兩位還有什麼問題嗎?”
姚玲玉說:“你才說你認識我們大學的布魯斯先生,你……”
金不求一笑,說:“你是說我怎麼認識布魯斯先生吧,其實他是我父親。”
姚玲玉和方霞都是大吃一驚,方霞說:“你父親?怪不你象外國人。”
金不求說:“不過,20多年前,他和我媽就離婚了,我媽就是利用布魯斯的離婚陪償回國後纔開起這家外貿公司的,前年,我媽離休,將公司交給我打理。”
方霞說:“金總,不好意思,勾起了你的傷心往事吧。”
金不求說:“其實我媽很愛布魯斯的,不過,兩人生活觀念不一樣,我媽是中國傳統的思想,從一而終,可是布魯斯則不同,雖然他也愛我媽,可是他在外面照樣有女人,並認爲這樣是理所當然,和媽就有很多矛盾,最後是布魯斯提出離婚。我當時才五、六歲,跟着我媽一起回到了WH市。我媽一個人又開公司,又帶我,不過,我媽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公司不到五年,就打開了國際市場,還和布魯斯所開的公司有業務來往,布魯斯其實一直沒忘記我媽媽,提出和媽復婚,可是我媽沒有同意,布魯斯將他公司的業務交給了別人打理,就來到了中國,作起了法語教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