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得意,會遭報應的。”芒果強迫自己不去看這對狗男女。
胡金菊先醒了,見閻大海還在睡,心裡一陣痠痛,孩子沒有了,丈夫不能再有事。趕緊讓他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守着小剛就行。
“大海,大海,去牀上歇一會兒!”胡金菊輕搖閻大海。
閻大海醒了,四處一瞧。除了那盞油燈在閃爍外,一切靜悄悄的。
“金菊,現在什麼時候了?”
胡金菊說:“剛到寅時,你上牀睡一會兒吧。”
閻大海說:“還是你上牀睡吧,我守着小剛。”
胡金菊說:“我還不困,我不想去牀上,我就想守在小剛的身邊。”
閻大海說:“我也是。不如,我們拿牀被子過來,一起守在這裡吧。”
胡金菊說:“也好。”
兩口子拿來被子相互依偎着,守在靈前。
寅時尾,兩口子還是熬不住,睡着了。
水晶道長此時已調息了幾圈,覺得功力已恢復了五成,便想去看看閻小剛。他意念一起,便來到了閻大海的家外面。
微弱的燈光從窗戶裡射出來,在漆黑的晚上,還是顯得明顯。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嗎?”水晶道長心道,“先隱身進去看看再說。”
到了堂屋,見一口棺材,棺材前一盞油燈忽明忽暗地閃着,閻大海和胡金菊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難道小剛死了?自己把了小剛的脈搏,還封了大穴,應該不至於會死啊?”水晶道長心道,“可是閻家再沒有其它的人,弄這棺材幹什麼?”
水晶道長到幾個房間看了看,沒有小剛的影子,看來小剛是真的死了。
水晶道長來到棺材前,施法開了棺蓋,讓他吃一驚的是:棺材裡面是空的。
小剛去哪裡?看情況小剛是死了,或者說在閻大海和胡愛菊的眼裡是死了,可是屍體又去哪兒了呢?難道是被妖魔附體了,對,很有可能,可是是什麼妖附在小剛身上呢?
水晶道長本想弄醒閻大海和胡金菊,問個竟究,可是又怕萬一他們知道閻小剛屍體不見,更添傷痛,便離開了閻家。想到處看看,能不能發現附身閻小剛的妖魔。
空中一道電光閃過,又起來了風,看來是有雨了,水晶道長突然覺得心口有點痛,他知道,自己內傷還沒有完全好,就是現在找到了附身閻小剛的妖魔,也不能制伏它,還是回去養好傷再說。
柳樹和吊鐘馨廝混了一晚了,弄得芒果不能睡覺,心裡也癢癢的,畢竟也是有感覺的生靈,看到柳樹和吊鐘馨卿卿我我,心裡也難受。
“我說,死不要臉的,你們基因不同,說不定會生出一個怪胎啊!”芒果實在忍不下去了,說說風涼話,心裡好過些。
“關你啥事!柳公子一表人才,我也是楚楚動人,我們的下代一定是我們兩個優點的大全,柳公子,你說是不是?”吊鐘馨說。
“誰說不是呢?以後我們天天在一起,哈哈,一想來,我就覺得幸福!”柳樹說。
“真是超級不要臉,我告訴你,張忠凱不會放過你們的。”芒果說
。
“那個臭道士,我纔不怕他呢!我傷了閻小剛,他一定會耗損功力爲閻小剛治療,他現在不是我的對手,哎,一想起這美好的生活從此就開始了,我心啊真是甜極了。”柳樹說。
“會早報應的。”芒果說。
東方已發白了,一會兒有霞光射來。
“柳公子,天亮了,你還回小河邊吧,如果凡人看見我們這樣,會不好的。”吊鐘馨說。
“不,我還想抱你一會兒。”柳樹說。
“柳公子,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如果你想我,就用‘腳’揣揣我啊。”吊鐘馨說。
“也行,胖妹,我先回去了,一個晚上沒有煉功夫了,我還得抓緊時間。”柳樹說着離開了。
柳樹回到河邊,將閻小剛的軀體放在自己有“肚”裡,開始修行。嘿嘿,這“肚”子現在還派上了用場。
柳樹練了一會兒功夫,突然聽到喘氣的聲音。不對啊,閻小剛死了,怎麼會有呼吸呢?是自己調息運氣的聲音吧?也不對,以前都沒有這聲音啊?看看閻小剛再說。
柳樹摸了摸閻小剛的脈搏,天啊,還跳得很厲害呢,乖乖,這閻小剛可真是怪種,明明被吸乾了陽氣,還會有內氣?看來,得好好利用閻小剛的身體了,說不定會功力大境,到時候也可以找張忠凱算帳了。哼,如果除掉了張忠凱,這大別山以後就沒有哪個管了,和胖妹說不定可以出入成雙了,讓芒果這賤人羨慕死。
柳樹一連好幾天沒有離開河邊,一直在潛心修練,也許是有閻小剛的幫助,他練功進展還可以。到他附身閻小剛的第七天,他覺得體內真氣十足,便又離開河邊,他決定先去找張忠凱算帳,再回來和胖妹廝混。
經過一個山坡時,他發現閻大海和胡金菊正在一個墳前燒紙。這凡人也真是的,閻小剛還沒有死呢。
這凡間人死後,有所謂“七天祭奠亡靈”的習俗,煉些紙錢讓死者在另一個世界不至於沒有錢花。
這紙錢一燒,也該是地府拿魂魄的時候了,黑白無常立即來了。
兩仙左顧右盼,並沒有發現魂魄。
“我說,夥計,不對了,好象沒有魂魄呢?”白無常說。
“我聞到了妖味,八成是這閻小剛沒有死成,我們回去再問問閻王,查查他的陽壽。”黑無常說。
柳樹趕緊離開了。
柳樹到了白雲尖寺廟,進進出出的人很多。
“我得變變樣了,這閻小剛是‘死’人,如果碰見熟人,還以爲大白天見鬼,到時引起混亂會引起張忠凱的警覺,不好接觸他。”柳樹自言自語。
柳樹變了模樣,可是一近廟門,還是被一道佛光所阻。
“他孃的,還用佛光封住了。”柳樹說,“我最近功夫不錯,倒要試試這佛光到底有多厲害?”
柳樹坐在地上,練起了最近已到七級的“柳藤神功”,只見千萬條柳樹樹纏在一起,擰在一股,朝廟門猛抽,廟門看似被抽倒了,可是一會兒又復原了,而一道金光則射向柳樹,讓柳樹眼睛閉不開,柳樹稍一分神,竟被佛光彈出好幾米遠。
“乖乖,我用了
七成功力,還對付不了這佛光,看來要和張忠凱算帳,還有點難度呢,不過,既然來了,一定要見見張忠凱,我就要看看,張忠凱能厲害到哪裡去。”柳樹自言道。
柳樹在寺廟門口等了一會兒,見一人小道士掃地掃到了門口。
“小師傅,你過來,我問你個事。”柳樹朝小道士揮了揮手。
小道士朝門口看了看,一個約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站在門口,他說:“施主,有什麼事進來說吧,我忙着呢。”
柳樹說:“我這不是進不去嘛。”
小道士好奇,走到門口,說:“施主,香客都能進來,你爲什麼不能啊?”
柳樹說:“我也不知道啊,你不信,我進來讓你看看。”
柳樹近門,這次被彈倒在地,可是小道士仍不相信,他看不到門上的佛光,以爲這小夥子是耍他玩了,便自顧掃地去了。
他孃的,怎麼進去呢?
這時有個香客過來了。是一箇中年男子。
“大叔,你好!”柳樹說,“我想找張道長,可是我進不了門,能請你帶個口信給他嗎?”
這中年男子一笑,說:“我有那麼老嗎?”
柳樹想:叫你大叔,是尊敬你啊,你還不喜歡,那就叫你大哥吧。
“呵呵,大哥,你好!”柳樹說。
沒想到這中年男子又不高興了,“我兒子個都比你還高,你叫我哥,是想佔我便宜是吧?”
柳樹想:這凡人真難纏。不和你們多費口舌了。
柳樹手一伸,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拿着匕首對着中年男子,說:“誠心想消遣我是不是?告訴你,我可是不好惹的。”
這中年男子覺得柳樹有一股殺氣,便說:“小哥饒命,有事吩咐就行。”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到寺廟裡跟張道長說,外面有個叫閻小剛的找他有事。”柳樹說。
這中年男子心想,你都到寺廟了,還讓帶口信,自已不知道進去找啊!可是卻不敢說。
“是是是,我一定帶到!”
柳樹收了匕首,順手一推,中年男子一個踉蹌,進了寺廟。
大廳里人很多,一個角落裡,水晶道長正在爲香客卜封。
“施主,你命裡有三個孩子,你放心,一定有男丁!”水晶道長說。
這香客是一中年婦女,前面生了兩個女兒,想要一個男孩子,可是十幾年過去了,一直沒有生。
“多謝道長。”中年婦女說,“道長,我走了。”
中年男子走到水晶道長面前,還沒有說話,水晶道長說:“施主,今日三封已滿,你要是算卜的話,請明天再來。”
這中的男子說:“是!道長,不過,寺廟門外有個叫閻小剛的人讓我帶口信給你,說他找你有事。”
水晶道長心一驚:閻小剛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寺廟門口?
水晶道長想到那天的事,棺材裡並沒有閻小剛的屍體,會不會是妖怪附體來找自己報仇呢?水晶道長以除降魔爲已任,想必得罪了不少妖魔鬼怪。
“謝謝施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