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響亮的聲音在大堂裡面迴響,所有人都呆住了,只有堂主一個黑着臉看着面前的人。
“師傅!”蕭付敏瞪大眼睛,捂着自己的左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捱打的人是自己。
“付敏,你太讓師傅失望了。你真以爲師傅不知道朗兒有一塊玉佩嗎?那是他娘留給他的。還有,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罵他雜種,我會讓你跟着功師傅到後山去修習的。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次發生。付敏,你是我最器重的徒弟,我不希望你因爲這些小便宜而斷送你的大好前途。”罵完了以後,堂主又軟言細語動之以情。
狠狠地看蕭譽朗一眼,蕭付敏乖乖地點頭說,“師傅,徒兒知錯了。”
“嗯,你們下去吧。”
蕭譽朗仇視地看着同樣仇視他的蕭付敏,兩個人的戰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停過。
月然聽完了以後,撇撇嘴,“這種人真是不要臉。”說完又搖搖頭,“不對,我看這種人啊,可能不知道臉是什麼東西。”
“爲啥?”
“因爲他都沒臉啊。”蕭譽朗贊同地點點頭。
月然看着他,追問,“那第二件事呢?”
想起第二件事,蕭譽朗眼睛裡面就迸出仇恨的火花,那眼神似乎在說他恨不得立馬殺了蕭付敏。
“算了,我看那種人也做不出什麼好事。不要想了,繼續做東西吧。我去準備晚餐,今晚好好吃一頓。明天開始,我們就要開始戰鬥了。”
蕭譽朗點點頭,看着月然離開以後,埋頭繼續作麪皮。
腦子裡面卻一直回憶着廚管大娘被殺的情景,就因爲他在嘗試自己偷學的新功夫功力如何,而廚管大娘正好經過看見了,就被他狠心地殺害了。
等他如約去廚房找廚管大娘的時候,卻在半路上看到倒在血泊裡面的廚管大娘。
本來他是不知道是誰殺了廚管大娘,都是幾年以後,他無意中聽到喝醉的蕭付敏說的。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對這樣的生活,對身邊的人厭惡,厭倦了。
而現在,正是他反擊的最好時候。他一定會讓蕭付敏付出讓他後悔一生的代價。
看着眼前的麪皮,他每一張都試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這些麪皮只用得上幾張,剩下的都是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告別了吳嬸一家,開始了對抗的旅途。
月然把蕭譽朗拉到角落去,“譽朗,你幫我帶吧,這個東西我還沒試過,感覺好新奇哦。”
“你第一次戴,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如果不舒服,你要告訴我。”
月然點點頭,感受着那貼近皮膚的麪皮。軟乎乎的,有點涼,還滑滑的。剛開始感覺還挺好,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感覺整個臉繃得緊緊的。
“啊!”月然張張嘴,希望能讓臉皮那麼緊。
戴好麪皮的蕭譽朗看着月然奇怪的動作,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月然苦笑,“你怎麼都沒告訴我,這個東西戴在臉上這麼緊啊。繃得我臉都痛了。”
“先適應一下,等會兒就要好點了。”
“好吧,希望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