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準備好以後,月然就坐在一邊看蕭譽朗做麪皮。看着那盆跟麪糊一樣的東西,實在不能怪她懷疑那個能不能做出麪皮。
事實上呢,如果這盆麪糊在她手裡,那做出來的絕對是饅頭,要不就是包子。而蕭譽朗有需要動動手,用刷子刷那麼幾下,再用跟針差不多的東西勾勒一下,一張麪皮就出來了。當然啦,其中功夫可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
月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蕭譽朗臉上的那張麪皮,簡直不敢相信就那麼隨手幾下,就變成了他大師兄的臉。
這是蕭譽朗告訴他的,他有九個師兄,師弟就不說了,多得數不清。而那天她的那盆水就潑在他大師兄身上了,那另外兩個,一個是五師兄,一個是七師兄。而九個師兄輪番出現在飯館裡,他就知道義父對他的作爲有多生氣了。
“喂,你準備頂着這張臉皮去作案?”
蕭譽朗點點頭,“是。”
“可是爲什麼呢?九個人裡面爲啥你只盜用他的臉呢?”月然很好奇地看着蕭譽朗,突然意識到什麼,又急急地說,“如果你不想告訴我也沒關係,你繼續做你的。”
蕭譽朗只是停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嘴卻緩緩張開。
“他從我進蕭風堂開始,就對我很不滿意,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地針對我。小的時候,就是陷害我,聯合其他的師兄刁難我,欺負我。這些我都忍了,只是身體的一些創傷,就當是對身體的鍛鍊。可是,他做了兩件讓我不可饒恕的事情。第一,他妄想搶走我身上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說到這裡,蕭譽朗腦袋裡面浮現出了那時的場景。
“喂,臭小子,就你這樣的孤兒也配有一塊這麼漂亮沒有瑕疵的玉佩。只有我這樣的天之驕子太配擁有,給我拿過來。”說着,蕭付敏伸手就想搶走。
平時裡,無論他們怎麼欺負他,他也覺得沒關係。可是,這是娘留給他的,連義父都拿走,他們居然敢搶走。
論實力,就是個師兄,他全部放在眼裡,只是不想跟他們計較。但是這一次,他可沒那麼容易讓他們得逞。
他突然爆發出來的威力,着實把其他幾個師兄也嚇住了。就連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大師兄,也沒人反應過來去幫蕭付敏。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給我住手。”突然出現的武師傅,看到扭打在一塊兒兩個人出生制止了他們。
“師傅,這個雜種搶了我的玉佩不還我。”蕭付敏哭着,惡人先告狀。
“那是我娘留給我的,纔不是你的。你纔不要臉,你纔是雜種。”蕭譽朗惡狠狠地回答。
“你們兩個都給我去起來,跟我去見堂主。”拎着兩個人的衣領就走了,其他幾個人站在旁邊,暗自慶幸今天沒有符合大師兄去打人,要知道師傅的懲罰可是很恐怖的。
蕭付敏倒是不怎麼害怕,師傅對他一向很好,而且很相信他,這次他對那個小雜種的玉佩是志在必得。這樣想着,蕭付敏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堂主,他們兩個在後院不好好練功,居然打起來了。原因是爲了一塊玉佩。”武師傅也很驚歎那塊精緻的玉佩。
“師傅,這個雜種搶了我的玉佩不還我。”蕭付敏先聲奪人,眼睛裡麪包着淚花,好像那玉佩真是他的一樣。
“我不是雜種,你再這樣說,小心我打掉你的牙齒。”蕭譽朗最恨別人罵他雜種。
“師傅,你看,這個人不但不認錯,還罵我。師傅,你要主持公道啊。那可是我娘給我的玉佩,他搶了不說,還想佔爲己有。師傅,你要幫我啊。”抹着眼淚,蕭付敏越演越像。
看着師傅走過來,蕭付敏一邊抹眼淚,一邊在心裡得意。小野種,今天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得意地看了看蕭譽朗,他興奮地很想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