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找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輕男人,你有沒有看到他?”帶頭的那個看着堵在門口月然,口氣不善地問道。
果然是他,月然心裡想着。臉上卻是先假裝想了一下,然後有些苦惱地問,“大哥啊,我們這是一家麪館,每天來這裡吃飯的人都很多,身着白衣的年輕男子也很多。你這,找誰,我也不知道啊!”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好言好語地說,你要敢跟我耍花樣,我就把你剁了拿去喂狗。”帶頭的兇狠地說。
月然假裝害怕地縮了一下,“大哥啊,我說的可是實話啊。你光說穿白衣的年輕男子,這大街上到處都是。”
帶頭地看着她,半晌開口道,“他額頭的左邊有一個月牙形的疤痕。”
想了想,月然搖搖頭,“大哥,我沒見過這個人。”
很明顯,帶頭大哥不相信。“是嗎?來人,給我搜!”帶頭的下令,後面的人準備破門而入。
“等一下!”月然大喊一聲,所有人停下了動作,看着她。
“大哥,你是官府的人?”她故意問道。
“老子可是這山頭的主人,這地方我想進誰家,就進誰家。”帶頭的挑着眉,輕蔑地看着她。
月然皺皺眉,“大哥,我不知道你懂不懂什麼叫法。但是,我這屋子裡面住着我的姐妹,你們這些大男人輕易地進去,想毀了她們的清譽嗎?仗着你們是男人,就可以隨意踐踏女人嗎?”月然最瞧不起這種恃強凌弱的人,口氣自然不佳。
帶頭的人一聽,不高興的臉色黑了下來,“老子要做什麼事,還需要你個丫頭片子來教我?來人,給我進去搜。”
“慢着!”月然拿出一支藏在身上的軟劍,眼神閃爍着冷凌的光芒,看着眼前的人,冷冷地說,“你們想要進去搜,是吧。好啊,只要能過了我的劍,隨你們怎麼搜。”
身上發出來的那股冰冷刺骨的氣息,把帶頭的人和後面的跟班嚇了一跳。剛纔還軟趴趴的,怎麼現在跟變了個人似的。那感覺,就像上前一步,就會被凌遲一樣。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有些遲疑。
“好,既然你想要死,我成全你。給我上!”從來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氣死人了。
大家想了想,看她還是個女人,忍了一口氣,衝了上去。
很不幸,大家都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實力。但凡上前想對陣的人,每差一步之遙,就止步不前了。
時間靜止了一下,這幾個人緩緩地癱倒地上去,鮮紅的血開始向四周散開。
想她跟着黑牙金混的那兩年,打打殺殺的場面,她沒少參與過。不敢說老混混了,至少也身經百戰了。這種小場面,她可是一點不放在眼裡。
曾經有一次爲了救黑牙金,取得他的信任,差點死在和對方的火拼裡。
所以呢,現在這是幾個人的對戰,除了對曾經那段日子的回憶,什麼感覺都沒有。
帶頭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幾個兄弟,有些驚訝這個個子小小,長得也美豔的女人,竟然是個殺人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人。
但是這也是被侮辱的象徵,他的怒氣一下被激起來,開始不顧後果地要兄弟們去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後果可想而知,不死也半殘了。帶頭的最慘,被挑斷手筋。這就算了,居然還被閹了。這簡直就是對他的極大羞辱,還不如讓他死呢。
月然收起劍,淡淡地說,“我不想出手,但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是恃強凌弱,我也不想殺生。這是對你的懲罰,不要以爲你長得強壯,就可以欺負尋常老百姓。我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就一輩子過着太監一樣的生活吧。你們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否則的話,我會讓你一輩子站不起來。”
聞言,受傷的人立刻都站了起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痛得要死。
走進門裡的月然,突然伸出頭來說道,“還有,帶走地上的屍體,把血跡清理乾淨,不要讓我看到有一點異常在這裡。否則,我相信,這裡的百姓很樂意告訴我你們的賊窩在哪兒吧!”
說完,就關上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