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後,本來牛三兒幾個還想留下來鬧洞房,被付師傅和季大嬸幾個大人給趕回家了。
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偌大的院子,此刻異常安靜。洞房裡面,紅蠟燭的光照亮了坐在牀邊的兩個新人。
月然緊張的快不能呼吸了,想到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她的臉就不受控制的紅起來,還一路蔓延到脖子。
蕭譽朗不知道月然怎麼會臉紅成那樣,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畢竟前面二十來年都是在殺手生涯中度過的,每天除了練功就是殺人,沒想過成親的事,也沒人教他成親後要做些什麼。不明所以的他以爲月然是太熱了,就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緊閉的窗戶。
月然驚訝地看着站在窗戶邊的蕭譽朗,也跟着走到窗邊,“相公,你想賞月嗎?”她轉頭看着外面,果然又一輪又大又亮的月亮掛在天上。
“不是,看你臉那麼紅,我以爲你很熱。”蕭譽朗擡手把月然額前的一縷碎髮攬到後面,手在月然臉上輕輕摩擦着,感受她的皮膚那細膩的觸感。身體裡面有一股異樣的感覺開始四處蔓延,蕭譽朗極力制止着。
月然輕笑,“我沒有很熱,不過打開窗戶,倒是有些冷呢。雖然已經開春了,這個天還是沒有暖和到哪兒去呢。”
蕭譽朗擔心她被吹着了,趕緊關上窗戶,“那你怎麼臉紅的那麼厲害?”
月然愣了一下,羞澀地埋着頭,呢喃道,“笨蛋,這種事怎麼好讓我一個女孩家開口嘛。”羞赧地看了蕭譽朗一眼,轉身走到牀邊坐下。
蕭譽朗以爲月然生氣了,趕忙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怎麼了?我惹你生氣了?”
月然嘆口氣,“你是個笨蛋。”起身拉起蕭譽朗,“天色已晚,早點休息啦。”這個笨蛋。
她紅着一張臉,開始給蕭譽朗寬衣。一邊寬衣,一邊想着自己這樣好像色女一樣,一副想要把別人拆吃入腹的感覺。可是如果自己不動手,估計這個笨蛋是打算跟她在牀上坐一宿吧。
蕭譽朗感覺到月然那雙柔軟的小手在身上移動,身體裡面的感覺又開始亂竄,他僵硬着身體任由月然給他寬衣解帶。口乾舌燥的他不停嚥着口水,他覺得自己就快變成野獸了。腦袋裡面除了“好想把月然吃進肚子裡面”這個想法外,他已經沒辦法思考了。
給蕭譽朗脫掉外衣後,月然怎麼都下不了手脫他的褲子,索性轉身爬上牀,“那個,褲子還是你自己脫吧,我先上牀了。”放下罩子,月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一個釦子解了半天都還沒解開,月然才發現自己緊張的手都在發抖。其實也沒什麼好緊張的,這是一個女人必經之路,也是一對夫妻會做的事。只是,想到從今以後身邊會有蕭譽朗,她就又緊張又害羞,卻又多了一份期待。
啊!她到底在想什麼啊,快點窩進被窩裡面纔是。壓下激動的心情,她快速脫掉自己的外衣,想了想,又脫掉那件白色裡衣。實在不習慣穿着這麼多衣服睡覺,只是不知道譽朗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呃……
縮在被子裡面,她側身面對着牆壁,緊張地對待身邊的人。可是等到她都快睡着了,那個人都還沒上牀休息。
於是乎,月然坐起來,一手攬着被子遮住身體,一手撩開罩子,看到蕭譽朗穿着單薄的裡衣坐在凳子上打盹。本來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的月然,看到單手支住腦袋的蕭譽朗,一下就笑了。
她用被子圍住自己,下牀推醒蕭譽朗,“相公,你怎麼在這裡睡覺啊?”
蕭譽朗睜開眼睛,看到露出白皙肩膀的月然,那股感覺立刻就提起來了,他覺得渾身都熱哄哄的,腦袋都快冒煙了。他趕緊轉過頭,“沒事,我在這裡睡也行。”
月然一聽就失笑了,“笨蛋,我們是夫妻,你不知道夫妻該同牀共枕嗎?還是你打算我們成親第一天就開始跟我分房睡覺呢?”
蕭譽朗斜眼看着月然的肩膀,“可是我擔心我會……”變成一匹狼。
月然拉着他,“好啦,趕緊睡吧,我們明天不是還要出去採買東西嗎?得早點起牀呢,免得到時候被三兒他們嘲笑。”
蕭譽朗呆呆地被月然拉到牀邊,看到先躺在牀上的月然,他跟着了魔似的也跟着躺在月然身邊。一股淡淡的香味從旁邊傳來擾亂了蕭譽朗的心神,本來只是打算睡覺的他,現在被弄得心神不寧。在忍耐到最後,蕭譽朗承認自己還是變成一頭野獸了。
憑着本能的感覺,他伸出一隻佈滿老繭的手,在月然身上游走,細膩滑嫩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另一隻手從月然的腰身下面穿過,將月然摟進自己的懷裡。
被緊抱的月然現在緊張的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同時也感覺到自己有多被珍惜。蕭譽朗的雙手就像點火棒,經過的地方都熱乎乎的,最後蔓延到腦袋,讓她暈暈乎乎的不知今昔是何年。嘴巴上面的柔軟的觸感讓她知道自己被親吻,她怯怯地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觸碰蕭譽朗的脣。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是被點擊的感覺,下一刻月然就被徹底攻城略池了。嘴巴被蹂躪的有些腫,腦袋依舊是暈乎乎的。
蕭譽朗則是很奇怪自己身體的變化,那種不同於嗜血的興奮感讓他停不下來在月然身上探索。一種強烈的歸屬感,讓他覺得今後都不會在孤單了。
“哎呀,笨蛋,你在摸哪裡?”異樣的感覺讓月然清醒過來,立刻制止。
“那是哪裡?”
月然偏過頭,紅着臉,“在……#$%$#”
“什麼?”蕭譽朗沒聽清楚。
月然拉過蕭譽朗的頭,在他耳邊一陣嘰裡咕嚕,然後閉上眼不看他。蕭譽朗瞭然地又繼續自己的摸索,很快就聽到月然不同剛纔的聲音,似乎更快樂卻又有些痛苦。
“是這裡嗎?”蕭譽朗出聲詢問。月然難爲情地點點頭,心裡把這個笨蛋從頭到腳說了一遍。
“那我就進去了哦。”蕭譽朗俯身看着月然,輕聲問道。
感覺到那張臉就貼着自己的臉,連呼出的氣體都直接打在臉上,月然害羞地閉緊雙眼。突然的刺痛讓她緊抓着蕭譽朗的手臂,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塊。
蕭譽朗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也趕緊停下了動作,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我有傷着你嗎?”他剛打算退出來,卻被月然制止了,“你別動……沒什麼,只是有點痛,等一下就好了。”
蕭譽朗僵硬着身體,忍耐讓他的額頭滲出了汗水。等到月然開始扭動身體的時候,蕭譽朗開始像脫繮的野馬一樣動起來。
新婚之夜,真是絢麗奪目。屋子裡面不時傳出來的聲音,都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