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那扇沉重的古色木門就人踹了開來。幾名彪壯的大漢闖了
進來,看到了我們牀上的一幕,都嚇得有些呆愣在原地。
“一羣蠢貨,都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幫我拉開!”錦衣皺着被修過的柳眉,
厲聲對着大漢們說道。
“啊!是!”這羣大漢這纔回過神來上前揪住我的頭髮,掰開我的嘴,使力
把我的手臂轉向背後。強行迫使我鬆開嘴。
身體漸漸地發熱了,我知道我的理智又快要淪陷了。突然的一下子,我的視
線變的一片模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麼回事,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我
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後頸有種痛聚散開來,瀰漫在我的整個身體裡。我想伸手摸,但是無奈手被
人反綁在了身後,動彈不得。很痛苦地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正身着白色中衣
地躺在了枯黃的稻草上,仔細地打量了下整個房間,枯枝樹杈佈滿了整個房
間,枯黃的稻草鋪滿整片地。我想,這大概就是電視裡常提到的柴房吧!身
體已經不再發熱了,但是雙手被反綁着,雙腳也被粗大的身子困着,伸展不
開。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子被綁了多久了。只覺得身體痠痛的不行。手努力地
掙扎着,妄圖想解開綁我的繩索。
“人醒了沒有?”門外聲音響起,我停止了掙扎,靜靜地豎起耳朵聽着門外
的動靜。
“錦少,她應該是還沒有醒,一直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一僕人回答道
,態度有些唯諾。
只聽“啪!啪!”地兩聲響,外面一下子安靜了。那聲音似乎是有人被人打
了耳光,我猜測着想。
“什麼叫應該還沒醒,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好好的給我看住了裡面的
人,倘若讓她跑了,你們就可以叫家人替你們收屍了。如果那裡面的人醒了
就帶她來見我,知道了嗎?”錦衣命令道。
“是!錦少!”僕人應允着。接着便聽到了走路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呸!敢打老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待那腳步聲完全消失後,那
名被打的僕人馬上開始叫囂道。
“你小聲點,不怕被人聽到啊?”另一名僕人勸阻着道。
“聽到,聽到了更好。老子不怕!他錦衣憑什麼本事,敢來打老子的耳光。
”“你還別說,他就是有那本事,你看他那臉蛋又嫩又白,還有一副會伺候人
的本事,天生就是伺候我們男人的料子。否則他怎麼會成爲我們這花脂樓裡
的頭號花魁呢!”
花脂樓?不是醉香樓嗎?怎麼改名字了?還是說我認錯地方了?難道這青樓
的媽媽跟擺設都一樣的?我納悶地想着,靜靜地聽着外面的對話。我要搞清
楚我現在到底是身在何處。
“哼!賤人胚子一個,他的那朵花啊,早就不知道被誰開過多少回了。你看
着吧,別讓他落入了老子的手裡,否則,非玩爆了他的那朵花不可。”僕人
越說越狠,咬牙切齒的,最後的那句話似從他的牙縫中擠出般,教我聽了有
些不寒而顫的。
“你瘋了?你想幹什麼?”那名僕人驚呼出聲。
“小聲點!”被打耳光的僕人忙制止道:“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會玩得他生
不如死的。是兄弟到時候就不要出賣我。”
“這你大可放心。不過我有個條件。”
“但說無妨!”
“就是,倘若你真把錦衣給搞到了手,能不能分我一杯羹啊?我早就想一嘗
這騷貨的味道了。”
“哈哈!這有什麼,沒問題。我們兄弟倆就等着那賤人伺候吧!”
“哈哈哈!”這兩僕人齊聲笑道。
聽了他們的話,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那花,他們提到的錦衣的那朵花到底
是什麼?什麼花讓他們兩個都想玩?那朵花,好玩嗎?
“唉!你說這裡面這小子他有沒有被錦衣那小子開了呀?”
“很難說,我覺得還沒被開。”
“哦?怎麼說?他可是從錦衣房間裡被帶出來的,凡是那錦衣看中的東西,
可是沒有一件是完好無損的出來的。而且他還是暈着被帶出來的。我覺得已
經是被開過了。”
“當時你沒進去,你不知道。當時我們聽到那賤人的叫聲,我們就闖進去了
。一進去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
“什麼?”那僕人問着,語氣中充滿了興趣。我也安靜地聽着,我也想知道
我究竟是怎麼昏過去的。說實話,
在錦衣房間裡的事情我只記的大概,只記
得自己不知怎麼的就被下了迷藥,然後莫名其妙地被那個錦衣脫了衣服。然
後好像那錦衣餵我水喝,而且一邊喂一邊惡狠狠地喊叫,真是奇怪。然後就
沒有然後了。待意識全部恢復就發現了自己已經被關在了這柴房之中。
“當時我們一進門,便看見了那小子正死咬住了那賤人的手,把那賤人都咬
出血來了,很多的血,而且那小子似乎丟失了神智般地喝着那賤人的血。”
“啊!這小子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狠,還喝血這麼沒人
性。”那名僕人似乎被嚇了一大跳。不止是他,連我都被嚇住了。難道我當
時喝的不是水而是他的,他的血?一想到這裡,我的胃便開始翻江倒海地很
不舒服。
“嚇着了吧!我們當時也都被嚇住了,都懵了不知道要幹什麼了。後來我們
就控制了那小子,那小子似乎發瘋了般地狠勁地掙扎着,也不知道他哪來的
這麼大的力氣,我們五個人都按捺不住他。最後還是我一掌劈下把他打暈了
才行。但是就在我們要出來的時候,那賤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了顆藥丸喂
到那小子的嘴裡。接着便讓我們把這小子帶到這裡關着了。”
“哦!難怪我說這錦衣怎麼包着手呢!”
“是啊!不過這裡面的小子也真夠狠的,把那賤人的手咬的都入肉三分了,當時你沒看到,那血啊!嘩嘩地流了好多。”
“那錦衣還真是慘啊!”
“可不是嘛!”
想不到這世道也不全是女的八卦,男的八卦也有存在啊!我想着,無聲地笑了笑。算是自我安慰吧!
“不過你別說,這裡面的小子長得也白白嫩嫩的,那身材甚至比錦衣還略胖點,天生就是幹這行的材料啊!”
“唉!你還別說,還真是啊!被你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想嚐了嚐了。”那僕人說着還不忘吧唧下嘴巴,讓我直感覺噁心。
“不過這小子現在我們還不能碰啊!你別忘了,霓媽媽吩咐過除錦衣外,誰都不能碰他,如若違背,可不是叫家人收屍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唉!可惜了!”
這兩名僕人越說越起勁,但是我卻越聽越沒底,唯一隻想着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