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歪歪的麻雀不停的戲謔着,將秦楓從睡夢中驚醒。揉了揉眼睛,秦楓望着窗外已經放亮的風景,枝影蹣跚,倦意中不是的泛出一絲生機。
收拾了下後,自己拿起了書桌上昨晚吃剩下的半包夾心餅乾,雖然有些枯燥,但秦楓還是很高興,饒有興趣慢慢欣賞着生活的樂趣。
早在今天早上五點多鐘的時候,秦楓就接到了周勤的電話,說自己今天就會趕過去。因爲奇方能已經實現將斷腳蜈蚣局以及和《六甲迷魂圖》的關係詳細的講給了他聽,所以周勤也是迫不及待的想揭開事情的真相。
過了一會兒,方語來到了秦楓的宿舍,並告訴秦楓,說謝教授的身體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下墓去。
秦楓起初一怔,沒想到方語會如此着急,事情才過了幾天現在都按捺不住了,這還真是他們這些考古狂的性格。
“先等着吧,等周大哥來了我們再一起去。”
“周大哥?就是那周勤?”
“對。”秦楓點了點頭,“他剛纔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今天下午一點多飛機就會到的,等周大哥到了後我們四個人就可以進去了。”
“哦。”方語若有所悟。
等過了一會兒,秦楓與方語又是來到了張建屯,看一看這個秋元的病現在怎麼樣了。張師傅一見他們來後,熱淚盈眶的放下手中活,趕緊的端茶倒水,伺候的週週到到。
來到牀邊,秦楓看了看現在已經面色好轉的秋元,心裡也是放下了新來,“張師傅,秋元的情況沒有什麼異常吧?”
“沒有,沒有
。剛纔我們打完針回來,醫生說只要再吃點感冒退燒的藥就好了。”
“那就好,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回去了。”
說吧,秦楓與方語就離開了張師傅的家,準備去一趟廣場,找一下那個老先生。
聽爺爺說老先生並沒有在廣場,秦楓就很納悶,而且自己也正打算去找那老先生問一下這張紙上面的最後兩句詩,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回到了校,秦楓與方語按照原來的路徑來到了休閒廣場,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找了許久都是不見老先生的蹤跡,就來呢問着旁邊的商鋪也是一無所知,只是說那老先生在前幾天的時候就離開了這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他。
這不僅讓秦楓感到納悶,老先生既然說自己經常在這裡可爲何現在又消失不見了呢?還有他到底是誰,身上隱藏着什麼秘密秦楓也是很想知道。
既然人已不在,秦楓也就不去多想了。一直等到下午,周勤的一個電話過來,說自己已經到了靜川,於是秦楓與方語還有謝教授就一起去了機場。
接上了周勤,他們四人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茶樓,找了個包間,先慢慢的閒聊起來。
這次,周勤回來後,首先對秦楓說的就是在香港的那些寶藏。周勤告訴秦楓,說那些寶藏具有非常高的研究價值,其中的瓷器、青銅器保存完好,所以對於考古界來說是個不小的震驚。
“就是可惜了那副《女史箴圖》呀……”喝了口茶,周勤又想到了那個可恨的鬆谷太一來。
“算了,我們就別再想了,事情都過去了,拿不到的東西終究是拿不到的。”秦楓何嘗不會惋惜,但自己還是儘量的剋制住。
“怎麼,你們找到了《女史箴圖》?”謝教授先前與方語並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對他們的經歷和遭遇更是不知,一聽秦楓與周勤在說《女史箴圖》,自己不免有些心動。
“這是以前發生的事了,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談談接下來要做的事吧
。”秦楓藉故調轉話語,轉而說起了接下來要準備的事情。
“對,我聽你在電話裡說到了這事,那個斷腳蜈蚣局很厲害嗎?”周勤一邊沏茶一邊問着。
“嗯,不是一般的厲害。這也是我爲什麼遲遲不肯進去的原因,因爲這裡面肯定是機關重重,困難更是我們見所未見的,如果不做好充足的準備的話,就很有可能會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在裡面。”
等秦楓將最後一句話說出的時候,他們都明顯的感覺到了刺骨的感覺,比空調的冷氣都要強上百倍。一切在此時彷彿已經窒息,變得格外冷淡。
“沒有那麼危險吧?”謝教授憑藉自己多年來的經驗,只是從層面上考慮其中。
但他並不知道斷腳蜈蚣局的厲害,即便是普通的墓局中機關重重,但現在的這個墓羣是被施了風水陣法的,其中的玄機又怎會簡簡單單的。
對於斷腳蜈蚣局,作爲風水的專家,周勤也不是沒聽說過,但道聽途說畢竟是空穴來風,沒有見過真正的斷腳蜈蚣墓局就得小心謹慎。
“秦楓說的對,我們這次進去務必要小心謹慎才行,做好十足的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墓裡面有什麼詭異的東西還真說不定,所以,老謝啊,你就別再執拗了,聽我的話沒錯。”
就連周勤也都這麼說了,謝教授也就不再多說,嘆了嘆氣,然後繼續的商量一下具體的時間。
“後天吧。”秦楓喝了一口茶後,接着道:“動土下墓是個講究活,需要個吉日吉時才行。後天正好是戊辰日,日主星正好是在白上,還有選在中午的十二點,正好是午時,用之大吉。”
其他人對這些也不懂,聽了秦楓說要在後天的話,那就決定後天進行。只不過在這之前,周勤還要去看一下,畢竟他剛來,對騰龍山也不瞭解,視線探查一下總會有些幫助的。
商量好,他們就立即的起身,決定前往騰龍山,而方語與謝教授則是回到了校,去準備相關的設備。
分道揚鑣之後,他們就分開行事。等秦楓與周勤到了騰龍山,秦楓才發現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剛到了騰龍山,就遇到了以前從未在這裡遇到過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