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掛了電話,急急忙忙的下牀穿衣服。
“親愛的,你現在要走嗎?”摟着被子坐起身來的年輕女人委屈的看着姜福。
姜福提起了褲子,扣了皮帶,喜不自勝,“寶貝兒抱歉,今天我必須得回去,我女兒的婚事今晚說不定要定下來了。”
“哼!說到底在你眼底,還是那個黃臉婆和她的女兒重要,我算什麼啊?我是玩玩而已的情婦,是吧?”她鬧起了脾氣。
姜福連衣服都顧不穿了,屈身牀摟着她親了又親,“瞎說什麼?你要是對我來說不重要,我怎麼會給你買這麼好的房子,還給你買這麼多的名牌首飾和包包?”
“那你別這麼急着走,再陪陪我好不好嘛!”她摟着姜福撒嬌,是不想讓姜福從這兒離開。
姜福點了她鼻頭一下,“我現在回去也是爲了我們的將來,爲了以後給你更好的生活,你知道我的女婿是誰嗎?”
“誰啊?”
“褚家的長子,褚氏總裁。”
聞言,年輕女人眼眸一亮,“你是說那個年紀輕輕了富人榜排名前五的那個褚江辭?”
“是他。”
“他不是很有權有勢嗎?怎麼會……”她欲言又止。
姜福知道她要說什麼,大笑着摟緊了她,“那是因爲我的女兒厲害,褚江辭他再怎麼有權有勢,還是喜歡我的女兒喜歡的不得了,爲了我的女兒,他什麼都可以犧牲,只要這樁婚事成了,以後你算在這岑川橫着走,都沒人敢管你。”
被他說的話,煽動的年輕女人,心底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盤。
她嬌嬌笑着,親暱的依偎進姜福懷裡,“以後你可要好好對我啊!我可是把我自己都交給你了,你要是不好好疼我,我……”
“你怎麼樣?”
“死相!我還能怎麼樣?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討厭!”她逗着姜福哈哈大笑,鬧來鬧去滾到了牀,原本穿好的衣服也扔到了牀下。
事後,她看着姜福穿衣服。
走之前,姜福還湊過來親了親她臉頰說,“沒意外的話,晚我還會過來,洗乾淨點,嗯?”
“我知道了,你每次來那麼點事兒。”她嗔怒的瞪了姜福一樣。
等到姜福走了,她才斂了笑,嫌惡掀開被子起牀去了浴室洗澡。
要不是因爲錢,她怎麼會甘願陪着這樣的糟老頭子過日子?
褚江辭…褚江辭?
她看着鏡子裡的女人,微微揚了揚下巴,褚江辭怎麼會看那個老男人的女兒?
要是她有法子接近褚江辭,能夠獲得褚江辭的青睞好了,那她這輩子吃穿不用愁了,而且那個褚江辭聽說不止有錢有權,長得還無俊美。
起姜福這種老男人,她當然更加喜歡褚江辭那種長相好還有錢的男人。
“篤篤——”
浴室的門被敲了下,她回過神,看到磨砂玻璃外的黑影,翻了個白眼,拉開了浴室門。
纔剛開門,那人影往前竄,被對方抱了個滿懷,“那老傢伙終於走了,快憋死我了,好影影,來,快點幫幫我。”
影影翻了個白眼,厭惡的推了推急色的男人,“別弄了,萬一那老傢伙途回來,我們全完了。”
他迫切的親着她脖子說,“不會回來的,我看着那個老不死的出去了,而且你沒聽他說嗎?他今晚可是有要事在身,怎麼可能還有空回來這裡?影影,你別擺架子了,來吧!”
她推了男人一把,沒好氣的說,“滾開!我沒心情。”
自打知道了姜福的女兒要嫁給褚江辭以後,她盯了褚江辭。
這種風光霽月的男人憑什麼要娶一個那樣的女人?
姜福的那個大女兒她又不是沒見過,看着像是純情小白兔,實際還不是手段毒辣。
更關鍵的是那個賤人在大庭廣衆之下給過她難堪,讓她下不來臺,這口氣她堵在心口不得不出!可惡!
男人把玩着她的手,從後抱着她,親吻着她的手指,“怎麼了?你是在嫉恨那個老男人的女兒能夠嫁進褚家那種名門望族?”
“呵,那個女人當初打了我一巴掌我還沒換呢!她憑什麼能夠嫁到那種好人家去?對了,你不是和她身邊照顧她的那個女傭很熟嗎?要不要……”
“你瘋了啊?你以爲那個女人是好惹的啊!我告訴你,那個姜可柔可姜福這種色心難改的老男人要難對付多了,小姚說姜可柔是人前人後兩副臉孔,平時私底下要是不順心了,會拿她們出氣,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我聽說她好像害死了褚江辭原來老婆的孩子。”
影影很驚訝,“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從哪兒知道的這個消息?”
“小姚聽到的。”他說,“兩年前,她在姜可柔身邊貼身照顧,半夜經過姜可柔房間的時候,聽到她在打電話,好像是在吩咐對方處理乾淨對方肚子裡的孩子,沒多久,那個女人出事了,你說這個世界哪有怎麼巧合的事?所以說影影你別傻,跟她硬碰硬沒好果子吃的,你看看褚江辭原來的老婆還聽說是個律師,連她都不是姜可柔的對手,更別提是你了!你要是得罪了她,說不定哪天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影影沉默了,她知道姜可柔不是省油的燈,只是沒想到姜可柔會這麼心狠手辣。
她不是姜可柔的對手,可是要她嚥下這口氣也很難!
“你認識那麼多人,能不能想辦法從小姚嘴裡幫我套套話,我想知道褚江辭那個老婆的具體消息。”
“你要幹嘛?”
影影撒嬌道,“你幫我問嘛!好不好?”
她說着,輕輕的挽住了她胳膊,用柔軟的身軀不斷的在他身蹭着。
男人早心猿意馬了,一把摟住了她說,“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真是個妖精!我遲早要被你給弄死。”
影影嬌俏一笑,眼底狠意一掠而過,她沒能力對付姜可柔,不代表她不可以借刀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