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水月突然撕開了她的衣服,綢緞的衣服刺啦一聲就撕裂開來,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高山峽谷。剛纔二當家本來是準備脫掉這些累贅的,在她的假意阻撓下沒有得逞,其實也不是沒有得逞,關鍵是韓風進來的早了,要是再完一分鐘興許她就變成一隻白條雞了。
而現在她自己撕開了,都說女人的身體就是武器,對付要殺她的人不用武器用什麼。
“我的身體也給你,只要你饒了我。”
韓風馬上就閉上了眼睛,他雖然也喜歡去探索高山峽谷,但那得是他喜歡的女人,而蔣水月這種的女人的東西他連看都嫌髒眼睛。
“穿上你的衣服,我會讓你體面地死去,給你保留女人的尊嚴。”
“你看看嗎,我的身體很白的,而且該大的地方......”
空氣中隱隱有一股冰冷的寒意。
韓風刷地睜開了眼睛,同時舉起手裡的軍刀擋住了一柄無聲刺來的劍。
接着耳邊傳來一陣風聲,一個影子一閃而出。
韓風就地一滾,幾支飛鏢釘在他剛纔站立的地方。
好狡猾惡毒的女人!
韓風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時,屋子裡那還有蔣水月的影子。
這個女人藉着一劍一鏢韓風躲避的功夫,人已經一滾騰躍竄出了屋子。
韓風並沒有着急追出去,這個島子就這麼大,她又不會飛,她就是跑到海邊划船也絕對沒他的摩托艇跑得快。
走出屋子,韓風站在屋前居高臨下,只見蔣水月已經跑到了山腰那些嘍囉們居住的地方,那裡有十五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在地上躺着。
蔣水月看着那些屍體,似乎跑得又快了一點。
韓風沒有下山去追蔣水月,她跑不了。
他轉身進屋開始找東西,潘海盤踞這裡當了一輩子海盜,要說沒點家底誰信。
對這樣的不義之財韓風一向是不手軟,誰會看着錢財往外推,當有財不發是王八。
很快這屋裡隱藏在各個角落的東西都被韓風翻了出來。
哇!原來當海盜這麼有前途!很豐盛的收穫,這些東西有金銀財寶,武功秘籍、還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丹藥和藥草,堆得像小山一樣。
韓風一點沒嫌棄多,統統一劃拉收進空間戒指,這纔出去追蔣水月。
人逃命的時候大概是最能發揮潛能的時候,這纔多大一會功夫,蔣水月已經跑到沙灘上去了。
韓風下山,依然走得不緊不慢。
蔣水月在海邊像只無頭蒼蠅,到此時她才發現她不會划船。
雲拳門在大陸上的時候,她就是旱鴨子,誰說後來到了雲島倒是在海邊了,她也沒學一下划船,她根本就不宵學這玩意,可是此時她才後悔當初爲什麼不學學划船。
回頭一看那個人已經走下來了。
蔣水月咬着牙就跳上了一條船,操起船槳劃拉了半天可船還在原地。
“你沒解攬繩。”一個聲音飄來,提醒了她。
對,對,沒解攬繩。蔣水月伸手去解攬繩,解着解着就看到一雙腳,擡頭才發現那個人就站在她的船前。
蔣水月一聲驚叫,腳下一晃,一個倒栽蔥掉進了海里。
一個旱鴨子在水裡的結果會很悲慘,當韓風用船槳把她拽上岸的時候,她已經像個大肚蟈蟈。
蔣水月軟軟地躺在沙灘上,嘴角還在往外冒海水。
“本來我要用三刀置你於死地,一刀爲雲逸塵長老,一刀爲雲蒙寒,一刀爲瑤瑤。
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會慢慢的死去。”
韓風一邊擦拭匕首一邊說完,在話說完的時候,刀子就捅進了蔣水月的腹部。
“記着下輩子做個好人!”韓風刷地抽出了刀子,刀子抽出,便有水從蔣水月肚子上的傷口噴涌出來,混合着血落在沙灘上,漸漸地紅了一片。
蔣水月短時間內死不了,但也堅持不了多久,韓風其實真想對她千刀萬剮來,想一想那樣似乎殘忍了點,還是一刀讓她慢慢死去吧。
韓風再次騎上摩托艇,他沒時間在這裡等潘海,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大陸然後去麗柏山。
摩托艇發出一陣轟鳴,下一刻韓風就消失在遠處的海面上。
......
莘莊村就坐落在海邊,是方圓幾十裡的海邊一個大的村落了,大概有上百戶的漁民。
此時,夕陽映照下,村子上空炊煙裊裊正是家家做晚飯的時候,村子裡看不到一個人。
可在海邊潔白的沙灘上,兩個青年正坐在沙灘上無所事事,他們都穿着整潔的長袍,這和通常穿短衣的漁民有天壤之別。
“容奇師兄,咱們師兄弟可真夠倒黴的,被派到這麼個窮地方,連個好看點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在沙灘上亂畫的人頭也不擡地說。
叫容奇的呵呵一笑:“呵呵呵,車弘師弟,人走到哪就過哪兒的日子,女人不一定好看就好,有得女人味道可不在臉上。”
“師兄,我和你可不一樣,老少通殺,醜俊不限,不好看的女人我一點胃口沒有,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我們換走,海沙幫就在這附近,爲什麼不讓他們負責這裡,非把我們飛虎山整來。”車弘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海沙幫只負責海上,陸地上的事兒他們根本管不過來,沒看見他們那兩個鳥人,據說前兩天他們找到了雲拳門的避難地,把雲拳門的人都困在一個山洞裡,這不今兒一大早,潘海就急着去報功了。”
“師兄,你說這回潘海那個海盜能得到什麼好處。”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是我們這個層次該知道的就別問,這回咱們飛虎山除了師傅外所有的人都派出來了,說是雲腿門的餘孽就在這一帶。什麼時候只要抓到了他們我們的功勞還少嗎。”
“說得輕巧,這都多少年了,也沒把那兩個雲字門的門派剿滅,那兩個雲字門的不但沒剿滅,西嶺區的寒山派倒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我就不明白這些門派是怎麼想的,歸順霸拳門不就完了嗎,又不取消你的門派,不過就是一年交一些資源,在哪兒還不搜刮點資源,弄得非負隅頑抗到底不可。”
“只能說人各有志......”容奇的話只講了一半兒就停下來,然後就呆呆地看着海面。
車弘正在用手指在沙灘上瞎劃拉,師兄的話只說了一半兒就沒有,不由奇怪地擡頭,就看見師兄神情奇怪地望着海面,不由也把頭轉向了海面。
離海岸不遠的海面上,一個人如飛般而來,幾個呼吸就就衝上了沙灘,就在他們師兄弟不遠處停了下來。
“這個人騎着個什麼東西?怎麼在海水跑這麼快,咦!怎麼沒了?”車弘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臉的驚詫。
容奇卻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師弟,誰說這是窮地方,看着沒,財來了,都說財找人簡單的像左手摸右手,以前我還不信,現在信了。”容奇興奮地說着。
“財在哪兒了,我看那小子除了穿得稀奇古怪外,身上好像什麼也沒有呀。”車弘不以爲意。
“說你笨你就是笨,他剛纔騎得那東西哪去了?”
車弘眨巴着眼睛,他騎得那東西很大,可是說沒有就沒有了,難道......:“師兄,你是說他有儲物戒指!”
“行,你小子還沒笨到家,他要沒有儲物戒指,那麼大的傢伙他吞肚子裡了?你想有儲物戒指的人會沒有寶貝嗎,起碼那個戒指就是咱們飛虎山老祖都沒有,搶下來我們兄弟不就發達了嗎?”
車弘撓撓頭,想了一會兒才猶豫着說:“師兄,你覺得擁有儲物戒指的人是我們能搶來的嗎?”
容奇也住嘴了,是呀,這好像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