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琳正得意的在訓斥前幾日拉着太子鬼混的胡姨娘呢?這個胡姨娘是胡大人的獨女,胡大人又是太子一派的。所以胡姨娘一向還算比較得寵。
而太子也警告過謝若琳,一定不能對胡姨娘等妾室太過份。也正因此胡姨娘時常挑戰謝若琳,而且動不動就把太子從謝若琳屋裡請走。氣的謝若琳差點吐血,胡姨娘,分明就是狐狸精。
今一早衆姨娘都來給謝若琳這個側妃請安,太子府沒有正妃,所以府務自然全由側妃謝若琳打理。
也正因此,所以謝若琳就要求姨娘們每日來給自己請安,衆人就有不服的,可是讓謝若琳收拾過幾個不得寵的之後,衆人也就默認了此事。每日一大早都會來給謝若琳請安,雖然個個心裡不樂意,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謝若琳也不是正經的正妃。
可是那位胡姨娘在給謝若琳請安時,故意來晚了一些,而且還盛妝的打扮一翻,一身的粉色長紗裙,一頭的首飾,還故意穿着低胸的衣裳,把脖子上那些吻痕就這麼大方的露出來,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得寵,不知道昨夜太子夜宿在她屋裡似的。
胡姨娘並不害怕,完全無視衆人殺人的眼神,反而媚眼如絲嬌媚道:“側妃娘娘可別怪罪婢妾,婢妾昨倣伺候太子爺太累了,您也知道太子爺有多勇猛,折騰到快天亮才睡下,婢妾這小腰差點讓太子爺掐斷了,這會子還直不起腰爲呢?
所以今日一早有些起不來。本來太子爺憐惜婢妾,讓婢妾不必來給側妃姐姐請安。可是婢妾知道側妃姐姐平日裡最重規矩了,婢妾也不想擔上持寵而驕的名聲,所以才強打精神來給側妃姐姐請安,呆會婢妾回府後還得繼續再睡睡呢?”
這話說的差點沒讓謝若琳氣的吐血,這個賤婦,居然這等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來。謝若琳自認爲自己在牀上也不差,可是沒想到胡氏居然更不要臉,怕是太子爺就衝着她那股子不要臉纔去她屋裡的吧!
難怪以前教養自己的嬤嬤就說過,男人最是下賤的,越是賤的女人反而越喜歡。你若成天端着架子,裝着聖女指不定男人早就膩味了。
而在屋裡坐着的其它姨娘們,也是一臉的認同,雖然早知道姨娘在牀上放的開,可是也不喜歡胡姨娘這麼顯擺,居然就這麼直接把同太子爺歡好的事情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還有那一大堆的吻痕,真是又刺眼又嫉妒。
今日看側妃不好好的收拾她,再得寵又怎麼樣,不過也只是一個妾室罷了,人家側妃可是上了玉碟的,皇家正經的妃嬪。姨娘們一個個眼底帶着狠勁,一幅看好戲的樣子。
胡姨娘一臉委屈,可是心裡卻並不服氣,誰讓你們裝聖女的,太子爺就不喜歡在牀上聖潔的女人,只喜歡在牀上放蕩的女人,你們不得寵這能怪誰,這伺候男人不過是各憑手段罷了。
…胡姨娘擺出眼拿手的眼淚,胡姨娘哭的很美,眼神別提多委屈。“側妃姐姐如此作賤婢妾,不是一樣看輕了太子爺嗎?
太子爺寵愛婢妾,只不過是婢妾伺候的好罷了。側妃姐姐和衆位姐妹們若嫉妒,大可以拿下駕子,用心伺候太子爺,何必在這裡爲難婢妾,羞辱婢妾呢?”
謝若琳真想拍死這個胡氏,成天在太子爺面前也是裝出這幅可憐巴巴的樣子,在自己面前也玩這一手,真是不嫌累的慌。冷喝一聲:“夠了,你在太子爺面前演戲就罷了,何必在本側妃面前也玩這一手,胡家真是教出一個好女兒來了。
yin蕩下賤好骨子裡,真當別人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事嗎?本側妃只是不屑說出來罷了,你倒好,成天在這裡裝可憐,難不成想讓太子爺來同情你嗎?”
而太子爺正好此時進來,正好見到跪在地上了胡姨娘,淚眼含春的看着太子,那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這也是胡姨娘慣用的招,每次都可以擺出最讓男人心痛的眼神出來。
這一招百試百靈,所以胡姨娘才能在府裡混的風聲水起。今日太子爺必定會爲自己出頭,好好的教訓謝賤人一翻,不過就是一個側妃罷了,還真當自個是個什麼東西。“太子爺,您可算來了,婢妾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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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冷着一張臉扶起胡姨娘,屋裡的其它姨娘還有謝若琳見太子爺來了,自然是先得給太子爺行禮的。太子冷冷的看向謝若琳,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還覺得她是個好的,沒想到這麼自私,不分輕重。
爲了一已之私做出那等惡事,這次自己定不保她。謝府做的蠢事就由謝府的人擔着,沒得自己還背上一個殺子的罪名,更讓世人鄙視。
太子冷冷的揮揮手,立馬衆妾室們紛紛起身。太子看向謝若琳,眼神狠厲,“除了側妃外,其它人全都退下。”這聲音要多冷有多冷,而且明顯是壓着怒火,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然後不待衆人一一退下,太子就忍不往,打了謝若琳一個大耳光子。“賤人,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嗎?”
胡姨娘一記狠毒的眼神投向謝若琳,謝若琳想衝過去扯爛胡姨娘的臉,可是太子在這裡,謝若琳只能忍下這口氣。更讓謝若琳氣的是,太子居然當衆打自己耳光子,謝若琳只覺得屈辱。
而且是非常的屈辱,心裡帶着一股子氣,自己這麼幫太子拉攏謝府,太子不知好歹居然打自己,難道他不想要謝家的助力嗎?
謝若琳委屈的跪在地上,一臉疑惑:“太子爺,到底嬪妾做了什麼錯事,讓您發這麼大的火,還當衆打嬪妾,讓嬪妾在衆妹妹面前落臉面。嬪妾不明白?”
太子看着謝若琳不僅不知悔改,反而還一幅委屈致極的樣子,氣到極致反而成了笑了,人也冷靜了。
“你問本太子你做了什麼錯事,本太子今日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省得你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在地下還怪本太子心狠。”
謝若琳心裡一陣惡寒,什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自己不過是教訓胡氏罷了,有必要扯到死嗎?太子也太偏心眼了吧!
“太子爺,嬪妾只是調教胡氏罷了,雖然胡氏是您的心尖尖,可是您也不能如此偏袒胡氏吧!胡氏一直挑釁嬪妾,嬪妾不能任由一個姨娘在頭上作威作福吧!太子爺,您不能這樣對嬪妾呀!”
…太子慢慢的蹲下來,擡起謝若琳的頭,眼裡是對將死之人的憐憫:“你們謝家派人暗殺莫側妃的事情,現在本太子以經知道了,你想本太子若知道,想必父皇也會知道。
就算沒有證據定北侯府也能做出一些證據來,不必太明顯,只要能攀扯上謝家就夠了。到時滿京城都會知道謝家的所作所爲,到時候謝家會怎麼做,想必不用本太子告訴你吧!謝老頭可是人精,不會願意背上謀害皇嗣的罪名。”
謝若琳被太子說到痛處,心裡更加害怕了,不會吧,這才幾天的功夫,定北侯府就知道是謝家做的嗎?
不可能,爹做事一向乾淨,不會讓人懷疑的,肯定不可能是爹。“太子爺,您可不能聽信謠言,嬪妾怎麼會作這樣的事情呢?
嬪妾在心裡一直很尊重莫姐姐的,莫姐姐產下的子嗣也是太子爺的子嗣,嬪妾自然是希望太子爺好,怎麼會去害莫姐姐呢?”
太子陰冷一笑,帶着嘲諷,還着無視。
“你這些話不必同本太子說,你到時候同你爹去商量吧!相信你爹會告訴你怎麼做的,你這側妃的位置也怕坐不了幾天了。”
謝若琳更加害怕了,忙抱住太子的大腿:“太子爺,您不要拋棄嬪妾,嬪妾那麼愛您,您怎麼能放棄嬪妾呢?嬪妾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嬪妾哪有那本勢呀!”
太子冷哼一聲:“你是沒那本勢,可是你卻敢,不然爲何你去過定北侯府沒幾日後,就發現此事呢?
你身後沒勢力,可是謝家有呀!謝丞相在朝中經營多年,背後的勢力可不容不視。你當京城的人都是笨蛋嗎?不要跟本太子說什麼愛不愛了,你愛的是你自己,愛的是本太子的身份和地位。”
謝若琳不想這麼早死,自己才坐上側妃的位置,這還沒夠呢?怎麼就要被太子放棄了,太子不是不喜歡莫側妃嗎?爲何現在卻這麼生氣呢?
“太子爺,不是這樣的,嬪妾真的愛您。嬪妾可以幫你拉攏謝家,可以說服我爹支持您,一定可以的。太子爺信嬪妾好不好。”
太子冷冷一笑:“就算沒有你,謝丞相也會幫本太子,因爲他想兩邊得利,不想把雞蛋放到一個藍子裡去,明白嗎?你不是被本太子拋棄的,是被你爹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