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鼎然知道對方是君千行,立馬讓自己的人放下了槍。
看着君千行和氣的笑了笑:“君少爺,遠來是客,還請別怪君某招待不週,我並不知道君少爺會來,若不然一定親自迎接!今天是小兒的訂婚宴,還請君少爺賞個面子,以和爲貴!”
君千行卻是冷笑:“夏先生,我也想以和爲貴,不過我這人護短,見不得自己人受欺負,如果不把受的欺負討還回去,這口氣便順不了!”
君千行手中的手槍仍舊對準了夏流年的腦袋,不再看夏鼎然,他卻回頭看着念如歌,語氣卻瞬間溫和:“如歌,你別怕,你受的委屈,我會千百倍的幫你討回來!”
說完,不等念如歌回答,便再度看向夏流年,笑意嗜血:“夏流年,你說,我這一槍下去,你還能活嗎?”
一旁的盛樓闌立馬迅速擋在了夏流年面前:“君少爺,我們家流年可沒欺負如歌!”
“逼她登臺獻唱,又害她跌落舞臺,這還不是欺負?是不是在你們眼中,非要讓她死了,纔是欺負?”君千行的聲音很冷,目光掃過在場衆人的臉,厲聲道:“今天是我君千行和夏家的私事,在座各位不想惹麻煩的就請躲遠點,槍子兒不認人,誤打在了誰身上可別怪我沒先提醒!”
說完,他對着天空招了招手,瞬間,有無數繩梯從直升機上落下,無數穿着迷彩服的戰士訓練有素的從直升機下來,手中都提着槍械,瞬間便將所有人圍的密不透風!
夏鼎然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立馬上前開口:“念小姐登臺獻唱是她自願的,墜落舞臺也是她自己不小心,君少爺這怒火未免也發作的太隨性了!”
“我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我只看到如歌受傷了!”君千行狂妄的開口:“同樣的傷,我要在夏流年的身上百倍討回來!”
夏鼎然眉頭緊蹙:“君少爺,我夏家的護衛隊雖然比不上你們君家的戰隊,但若是真打起了,只怕雙方都討不到好!再說,你幫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孩兒這般興師動衆的來夏家鬧場,不知道君家老爺子可知道?”
君千行瞪着夏鼎然,眸色陰冷:“我君千行做事向來不需要向家裡人請示!而且,你哪隻眼睛看到如歌是我無關緊要的人了?”
“那你和念小姐是?”夏鼎然沉氣,耐心詢問,真是沒有想到會因爲一個念如歌惹到了君千行,更沒有想到君千行會爲了念如歌這般興師動衆,甚至不惜和整個夏家爲敵。
果然是紅顏禍水,這個念如歌不僅迷惑夏流年,現在就連君千行都被她迷惑了!
君千行回頭,對着身邊的念如歌溫和一笑,再回頭的時候,目光掃過衆人,囂張而狂妄的開口:“都聽好了,如歌是我君千行的妹妹,誰惹了她就是跟我整個君家做對!”
“念小姐是你妹妹?”夏鼎然一愣,卻立馬回神,開口道:“可我從來不知道君家還有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