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雖然是停工了,但羅玉萍並沒有離開工地。知道一會袁韌就回來,所以羅玉萍準備等着袁韌回來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解決工地被停工的事情。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突然之間響起。
“請進。”隨着羅玉萍的話音一落,何微從門外進入了羅玉萍的辦公室之中,在其身後則是緊跟着一臉得意之色的王學東。
見何微身後的王學東,羅玉萍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冷哼了一聲說道。
“何姐你把他帶來幹什麼。”
看得出羅玉萍臉上的不喜之色。有些緊張的何微趕緊張口說道。
“羅經理這個王先生說能夠幫助咱們儘快開工,所以我就把他帶來。”
雖說前幾日在名流海鮮裡面,羅玉萍對王學東和王剛這一對狗眼看人低的父子沒有任何一絲的好印象,但聽到何微說對方能夠幫助工地儘快開工,羅玉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的問道。
“王先生真的能夠幫助我們儘快開工?”
只見一臉得意之色的王學東,沒等羅玉萍讓座,自己已經自行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羅玉萍和何微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瞄了瞄說道。
“其實你們工地的問題也不是太大,無非是前幾日你們在名流海鮮裡面太過分了,惹怒了張局長。只要你們把張局長哄高興了,想要開工那還不是張局長一句話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我這個做經理的可以代表我的工人們親自和你們張局長道歉。”
王學東一臉嘲諷之色的看着羅玉萍說道。
“道歉?羅經理你是不知道,因爲你那個工人用張局長的電話胡說八道,張局長現在可是已經都把白局長給得罪了,光是道歉這點誠意好像是不夠吧。”
聽完王學東之言,不論是羅玉萍還是何微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王學東這是來敲竹槓的,頓時臉色都有些冷了下來。臉色冰冷的羅玉萍心裡冷哼一聲之後,語氣冰冷的問道。
“那就不知道我們怎麼纔算有誠意?難道是張局長想要錢?”
一臉得意表情的王學東,並沒有絲毫察覺出羅玉萍語氣之中的寒意,色眯眯盯着羅玉萍雄厚資本淫笑的說道。
“錢我看就大可不必了,你看我們張局長是缺錢的人?不過兩位美女有這麼好的資本,其實大可好好利用一下。張局長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只要兩位美女給趙局長哄高興了,這點小事還不是張局長一句話?況且你們兩個美女也都是過來人了,就那麼一回事,也不算吃什麼虧。”
王學東把話說的如此露骨,羅玉萍和何微哪裡還能不明白王學東打的是什麼主意,頓時就把兩女氣的花枝爛顫。尤其是羅玉萍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那,父親又是威高權重的一省大員,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渾身氣的發抖,指着一臉淫笑的王學東怒罵道。
“滾,你給我馬上就滾。”
何微也徹底的怒了,雖然說自己是一個寡婦,但多年來都是謹守婦道,怎麼能受這樣的屈辱。更何況是自己有病亂投醫的把王學東帶來的,連累羅玉萍這個大姑娘跟着受辱,如何叫何微不怒。一把就把王學東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差點沒把王學東拽一個狗嗆屎。
“你這個人渣趕緊滾,否則姑奶奶我打死你這個人渣。”
差點被何微拽個狗嗆屎,這叫本來自信滿滿的王學東頓時砰然大怒,用手指着羅玉萍和何微的腦門破口大罵道。
“和老子我裝什麼清純呀,你一個小黃毛丫頭,這麼年輕就當上了一個工地的項目經理。要不是陪市建公司的哪個大領導睡覺,你能做到這麼高的位置?騙鬼去吧。建築公司的大領導能睡你,陪張局長睡能少了你二兩肉呀。和老子裝什麼冰清玉潔,不過是個破鞋罷了,老子要有地位老子也可以睡你。還有你這個寡婦,手底下那麼多強壯的民工你能閒着,這些臭農民工能聽你一個寡婦指揮幹活,肯定是你平時經常陪這些民工睡覺吧。”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頓時響徹整個房間,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人的羅玉萍徹底的怒了。
正罵得過癮,還沒有感到盡興那。突然間被羅玉萍給了這麼一個耳光。頓時叫王學東徹底的怒了,憤怒之下一把抓住羅玉平的衣領。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老子我打死你這個婊子。”
就當王學東擡手要打羅玉萍之時。外邊突然間傳來一聲極爲悅耳又夾雜着一分豪氣的聲音。
“玉萍小妮子,幾天沒見了,想情哥哥我沒有呀。”就見話音落下的同時,從門外推門進來一個身穿一身*,英姿颯爽的女警察。
當這個女警一進入羅玉萍的辦公室之中,發現一臉淚花滿臉委屈之色的羅玉萍,此刻被一個身材矯健的男人抓着衣領,另一隻手高高的揚起要打羅玉萍的樣子。頓時這個進入屋中的女警臉色一下子變得,好似萬年寒冰一般冰冷。身形一動就好似兇猛的獵豹一般敏捷,飛起就是一腳。
“啊”一聲淒涼的慘叫之聲在房間之中響起,在看王學東將近一米八的矯健身形,就好似出膛的炮彈一般騰空飛起,直到撞在辦公室的牆壁之上,才噗通的一聲墜落在地上。
進入屋中的女警不是別人,正是市刑警隊的副隊長陳雪。自從和袁韌在深山的洞府之中發生了關係之後,陳雪這個以前自認爲不會喜歡上男人的女漢子,腦海之中幾乎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想念着袁韌。
可自從把自己從古墓救出來之後,袁韌就一直爲註冊勞務公司的事情奔波,數日來陳雪幾乎都抓不到袁韌的身影。半個小時之前陳雪給袁韌打了一個電話,知道袁韌就將在下午回鍋爐廠工地。已經恨不得馬上見到袁韌的陳雪,深怕袁韌回來之後,就又忙個不停叫自己連影子都抓不到,所以直接開車來到了鍋爐廠工地之中,恰巧進屋的時候王學東正要打羅玉萍。
見陳雪進來了,倍感到羞辱的羅玉萍一下子撲到陳雪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玉萍怎麼回事,有我在這裡那,你不用害怕。怎麼回事和我說,我幫你報仇。”
接下來的一分鐘時間裡,哭哭啼啼之中的羅玉萍把王學東羞辱自己的話和陳雪說了一變,頓時把脾氣火爆的陳雪肺都氣炸了。
“玉萍你在這裡好好的看着,我這就幫你收拾這個人渣。”說話間來到了王學東摔落的牆邊之上,一臉寒霜籠罩,杏眉怒瞪的瞪了一眼滿臉驚恐表情的王學東。
要說王學東也算是身形矯健,加之有經常運動的好習慣,身體十分的強壯。可含怒中出手的陳雪這一腳可以說踢的極重,這也就是王學東這身體吧,換了一般體格稍微弱一點的,肯定就被陳雪這一腳踢散架了。
要說在幾天之前陳雪還沒有這麼列害,但自從和袁韌在山洞之中陰陽*之後,陳雪的身體經脈已經徹底的洗髓了一變。在於袁韌*之前,陳雪只能算的上是市刑警隊的第二高手,第一高手是大隊長李龍。
可從雙刀山回來以後,陳雪就感覺到自己實力大漲,在前一日訓練場裡,一向好強的陳雪再次挑戰了一下大隊長李龍,在衆目睽睽之下陳雪居然沒有用上一分鐘的時間就把大隊長李龍擊倒了,而且是接連用同樣的時間,連續擊倒了大隊長李龍三次,把一向自認爲H省第三高手的李龍徹底的打服了。
在被陳雪打敗之前,李龍在H省只敗過兩個人,一個是陳雪的父親陳宏斌,另一個就是龍四爺的王牌保鏢龍南,現在又多出了第三個陳雪,按李龍和陳宏斌交手的經驗,此時陳雪的身手已經超越了自己的父親陳宏斌,只是僅次於於四爺的王牌保鏢龍南。
陳雪身手能有如此突飛猛進的進展,完全是與袁韌陰陽調和的關係,如果不是袁韌最近實在太忙,陳雪與袁韌能夠在在一起多*幾次,現在就是龍南也不是陳雪的對手了。
剛纔還和羅玉萍耀武揚威的王學東,此刻被目前H省第二高手陳雪這麼一腳踢得,感覺到五臟六腑都移位了。見一臉冰冷之色的陳雪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嚇得王學東一臉慌亂的指着陳雪說道。
“警察是不可以隨便打人的,你要是在打我,我就告你去。”
還沒有等王學東這具話說完,向來彪悍的陳雪已經是一腳踏了下去,而且選擇的位置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頓時王學東就發出了一聲好似被殺的豬一般的慘叫,同時身子弓起好似大蝦一般,雙手緊捂着重要位置。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剛纔打女人的本事哪裡去了。”話落的同時,彪悍的陳雪再次一腳踢了下去,而且踢的位置不變,直接踢在王學東捂着要害的手背上。
“你老孃和張局長睡一覺也不會少二兩肉,你怎麼不叫你老孃陪張局長睡那。”話落的同時,彪悍的陳雪再次一腳下去,所踢的位置同樣不變。
“啊!”
“我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不是陪哪個大領導睡覺,你是不是也混不上今天的地位呀。”話落的陳雪,還是同樣位置的一腳下去。
“啊!饒了我吧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
“我有這麼老?你叫我奶奶。”話落,接着又是位置不變的一腳。
“啊!妹子你一點都不老,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換個地方踢,我的蛋快被你踢碎了。”
“你居然還敢調戲我,你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居然叫我妹子,你是找死。”陳雪又是位置不變的一腳下去。
“媽!你是我親媽,求你換個地方踢吧。”
“老孃我有你這麼不孝的兒子?”話落,陳雪這一腳踢得更狠。
“啊!祖宗你叫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我就求你一件事你換一個地方踢行不,我蛋真要被你踢碎了。”
“什麼是你叫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聽你的口氣你還不服氣怎麼的,我今天就踢服你。”
“啊!我服,我心服口服,求你別在踢了。”
“啊!羅經理,何老闆我錯了還不行?快幫我求求情吧,在踢下去,我蛋真的被踢碎了……”